第一九二章 维纳斯的自慰(1 / 2)

第一九二章 维纳斯的自慰

“妹妹,你给姐说说你是怎么做了M的?”

在门缝外听到宁卉的问话我心子把把一紧,脑瓜子嗡嗡的,心想老婆你问就问嘛,甚至语气都这么急切是几个意思呢?是要把宁煮夫挪用宁公馆五十万公款买了个M回来的罪行给刨出来吗?

于是我瞪大眼睛门缝朝外一瞅,见戚纺依然蜷缩在今晚专门为她准备的狗笼子里,一脸看上去明显是不适应女主人居然亲热的叫自己妹妹怯生生的表情,嘴里嘟囔着:“我”

戚纺欲言又止,甚至都不敢看宁卉,纵使身体早已亲密接触,但这却是宁卉跟戚纺第一次精神上的交流。

“唉,妹妹”宁卉叹了口气,“你出来坐着跟姐好好说,你这样说话我感到很别扭。”

“没有主人的同意我不敢!”戚纺赶紧摇头,身上披着一床程老师出于爱死爱木人道主义给她准备的薄毯。

“都什么人啊?哪有让人睡?”宁卉说完咬着嘴皮,估摸是把“狗笼子”三个如此不堪的字眼咬回去了,看上去十分的愤愤不平。

“我不是人,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戚纺声音呜呜如蚊,但好说不说,小母狗这话接得漂亮,表现出了一个爱木良好的专业素养。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啊?”宁卉脸上一副完全无法理解这个世界的表情,无法理解这个世界居然有搁着好好的人不做却要跟人家做狗的人,“别怕妹妹,你出来,我们去沙发那儿坐着说,南哥要找你麻烦我跟他说!”

戚纺不敢吭声,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宁卉这下没辙了,大概是觉得砸了宁煮夫爱死爱木的场子也不妥,外加这事儿还掺和着自己的萨福soulmate程老师,于是顿了顿,便起身去给戚纺倒了杯水想缓和一下气氛,接着将杯子递到了笼子里:“妹妹喝口水,别紧张。”

“嗯。”戚纺接过水抿了一口,这才敢看了宁卉一眼,似乎感觉女主人看着自己的目光比手中杯子还温暖。

戚纺容貌娇丽,一水的瓜子儿脸上柳眉桃嘴也是一副美不胜收的画儿,但我却注意到此刻那一弯美丽的眼角下一颗淡淡的痔却意外的出挑,宛若一颗化不开的泪守护着某种说不出的悲伤。

后来宁卉告诉我,那是一颗悲泪痔。所以亲爱的戚纺同学,你是有很多悲伤的故事需要诉说吗?为什么你是如此青春,却又如此悲伤?

“你不愿出来,那我坐到你身边来!”许是见戚纺紧张的神情有了稍许松缓,宁卉竟然微微一笑,接着到一旁的沙发上拿上一块垫子搁在笼子旁,自己一蹲身便盘腿坐了上去,“这样好了吧,嗯,跟姐说说呗!”

这一坐,那女主人跟M奴的界限便坐没了,虽然依旧一个在笼子里,一个笼子外,但好歹现在大家平般高度,俩妮子说话说时,宁卉不需低头,戚纺也无需仰视。

“我我不知道从哪儿说起。”戚纺的声音依旧在喉咙里打着转儿。

“随便聊聊就行,妹妹,你这么优秀,你考上的大学也是我当初的目标啊,可姐没考上,你比姐强多了!”宁卉这话不是恭维,据我所知,戚纺考上的大学的确比宁卉考上的大学高一个档次,人家985中的名校,俺老婆只是专业的外语院校。

“没有,姐才优秀,又那么漂亮!”戚纺赶紧回答,而那声“姐”,说明宁卉已经成功拉进了自己在戚纺同学心中的距离。

“你也很漂亮啊!”宁卉对戚纺容颜的赞许是真情实意的,没得半点虚假,就如后来宁卉跟我说戚纺有一种美中带伤的气质,哀哀的样子很让人心怜。

但程老师却说得更直白,说这其实就是一种天生的M气质。但不管是美中带伤还是天生M,或许都是那颗悲泪痔惹的祸,但为啥我以前没注意到眼角那颗悲泪之痔呢?我曾经就这个问题问过曾米青,就见曾米青狐眼一瞄,嘴角一扬:“切,一个大美女在你面前你还有心思观察人家眼角是不是长了颗痔啊?那时候你眼睛盯着的是人家小菇凉的屁股和胸好不好?!”

MMP,这娘们咋净说大实话捏!

“妹妹,你成绩这么好,为什么毕业不继续深造,去读研或者出国留学呢?”宁卉继续来了查户口式的问题,其实我晓得老婆这所有问题都是追着今晚的终极目标来的——为什么就做了M。

“我要工作,”说完戚纺垂下眼睑,顿了顿来了个深呼吸鼓了鼓胸部——好说不说,戚纺的胸型少女感十足,弯弯翘翘的,盈盈而握,深呼吸的时候那拨浪鼓般的浪纹像极了宁卉,接着戚纺低着头一字一顿的说到,“因为我家里穷!”

那“穷”字儿的发音特别凝重。

“啊?”宁卉眉头一蹙,我仿佛看到了老婆的心话,仿佛在说穷?怎么又跟钱扯上关系了啊?!为什么这世界有些人那么有钱,有些人却天天为钱烦恼啊?换房子要钱,装修要钱,真个是烦透了

那么我想问问老婆,既然咱家这会儿这么缺钱,你捐款给路同学开小面馆又是神马操作?

富人的世界总相似,穷人的悲伤各有不同,其实一个“穷”字已经道明了一切,此刻宁卉耳边这个“穷”字儿一个像一个难以下咽的窝窝头噎在了自己的喉咙让自己说不出话来。

“嗯,妹妹好懂事。”半晌,宁卉才喃喃到。

“我父母身体不好,我只想赶紧工作挣钱。”说完戚纺将坚毅的表情定格在自己水嫩嫩的脸蛋上。

莫欺少年穷,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姐姐,也许你没尝过那种穷的滋味。”还没等宁卉接话,戚纺接着说到,或许是关于穷的感受触动了太多的感伤

“嗯,妹妹,我懂,”宁卉赶紧低语共情,“所以”

呵呵,老婆何尝不懂穷的滋味,不穷咋能买个房子要让仇老板半买半送,不穷咋能买了大平层却为装修发愁,不穷咋能捐款给路英雄

但人家戚纺同学的穷是家里父母生病看不起病,自己念大学交不起学费,还曾经有饿肚子上课晕倒的经历好不好?

“所以,”戚纺脸上闪过一丝不易擦觉的苦笑,“所以我看到有同学这样做,我也去网上发帖找那种人,就是那种能包养大学生的人。”

“咯”宁卉的表情凝重起来。

“后来找到了,是个做生意的老板,从大学二年级开始我就跟他在一起,一直到大学毕业。跟他在一起后,我再也没有上课饿晕的经历,我父母看病的钱也有了,我再没为学费发愁”说完戚纺半晌没开口,脸上的表情无风无浪,平静如水,唯有眼角下的那颗悲泪痔仿佛在诉说着这个悲伤的故事里说不出来的无奈。

“嗯”宁卉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句,半晌,俩妮子没再开口。

我仿佛感觉此刻客厅的空气沉重如铅,这导致我生怕老婆生猛的来一句:你其实可以去做家教,去打工挣钱的啊?为什么要去给男人包养啊?这多不好啊?男儿当自强,女人当自怜,女人应该生如夏花,洁如冰莲,真的猛士,应该直面惨淡的人生

但咱家宁皇后就是这点情商还能当宁煮夫的皇后娘娘么?何不食肉糜,当别人遭受不幸的时候你在一旁做人间清醒才是情商最大的坑,当然以咱家宁皇后的冰雪聪明,知性练达,这种坑是断无可能跳的。

“姐,我找男人包养,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突然,戚纺打破沉默,而且这声“姐”又将俩妮子的距离拉进了许多。

“啊?怎么可能啊?”宁卉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刚才的沉默给戚纺造成了误会,赶紧许以了一个温暖的笑容。

“我见你这么久没说话,我以为”戚纺如心有块垒,低着头小声喃喃到。

“哪里,妹妹你误会了,”宁卉然后将手伸进笼子里轻抚在戚纺的肩头,试图将自己的理解和温暖通过指尖传递过去,“我真的一点没有这种想法。”

“谢谢姐,唉,”戚纺的说着轻轻吟叹一声,“其实看不起也是正常的,我知道我自己挺贱的。”

“妹妹你别这么看,我真没有这么想,大家都需要生存对吗?咱不偷不抢不做亏心事有什么贱不贱的呢?”宁卉好好的看着戚纺说到 。

也许老婆说这话时心情是复杂的,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戚纺付出了大学时光的青春和自己肉体换来了学费父母的医疗费和不再饿的肚子,而宁卉跟仇老板去溜达一圈,一顿饭局的功夫靠自己的容颜换来了三十万,这其中性质难道不是一样的么,女人的美貌,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在男权社会里她其实就天然具备了一种商品的属性。

而本质上,这个世界就是男权的丛林,尽管象宁煮夫这样的雄性女权主义者一直在为女权鼓与呼,特别是为女性性权利的享受劈荆沥胆,殚精竭虑的践行践为,将老婆变成了皇上,将宁公馆建设成为了女权主义家庭的标杆,甚至自己变成了绿帽子加工厂也在所不惜,但这点浪花在如今男权当道的社会里仍然微不足道,男权的大江大河仍然滚滚不息,并且似乎还要滚上千年万年。

所以革命尚未成功,女人尚需努力,菇凉们,为了你们的享受,为了你们老公远方的呼伦贝尔大草原

“那妹妹,你跟那个男人相处得怎么样?”宁煮夫一通关于女权主义慨尔康的感慨忘乎所以,这下还是被宁卉继续随之而来,那奔着终极目标问题拉回了自己从门缝里注视的客厅。

“怎么说呢?还好吧。”戚纺似乎对宁卉带着自己为什么做了M终极目标的问题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开始有些不适应,后来慢慢就好了。”

“嗯,你说的好,是指什么呢?是指他泛泛的对你好吗?还是”老婆此刻某种神秘的好奇心已经萌露无遗。

“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他四十多岁,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对他意味着什么谁都明白,我跟他在一起当然是那个意义上的在一起,”说着戚纺顿了顿,看了看宁卉,是想知道宁卉是否明白了那个意义的特别所指,“开始我不适应,感到很恶心,很别扭,毕竟年龄相差那么多,而且又是以这种方式。”

“等等,妹妹,打断一下好吗,能先问个问题吗?”

“嗯,问吧。”

“在之前你有过男朋友,我的意思是”宁卉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的意思,姐,我高中的时候有过男朋友,也是我的初恋,拥抱、接吻这些是有过的,但没有没有真正做过。”戚纺的回答很坦然。

“哦,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啊?后来呢?”

“我们是高一开始恋爱的,上大学没多久就分手了。”

“为什么呀?”宁卉显然越问越起劲。

“我们考上了不同地方的大学,半学期后那个寒假就分了。”

“嗯嗯,我知道异地是爱情的天然杀手。我好多同学情侣都是因为异地后来分了。”

“不完全是因为这个,”戚纺摇了摇头,一双柳叶眉垂弯了下来,仿佛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而眼角下的那颗悲泪痔不会说话,但却把女孩中逝去初恋的感伤真真切切的表达了出来。

“哦,那”

“寒假的时候,他提出要跟我跟我那个,我没同意。”戚纺说着低下了头,“提出好几次我都拒绝了,然后,然后他就提出了分手。”

“咯”宁卉吟哦一声,我知道老婆是在不胜唏嘘,感叹为什么戚纺自己的身子不给初恋,转头却给了一个包养自己的老男人

此处应响起崔健的歌声: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个世界变化快

“后来呢?你们没再联系?”戚纺的初恋显然并不是老婆的关注点。

“没有了,后来,大二的时候,我就开始跟我网上找的那个人在一起了。”

“所以,你说的他对你好其实是跟你的初恋不一样的对吗?”

“肯定不一样啊,”戚纺说着喝了一口水,“他那种好有泛泛的意义,也有那方面的意思。”

“嗯,”从门缝中我竟然感觉到老婆眼睛一亮,接着宁卉将手伸进笼子里拿过水杯,“妹妹,水凉了,我再给你接点热的。”

呵呵,这个动作已经很明显了啊,老婆多么期待戚纺继续说她下面的故事啊,老婆,戚纺怎么做爱木的竟然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么?

宁卉起身给杯子接完水重新递给笼子里的戚纺,然后迫不及待的就来了一句:“后来呢?”

我靠,戚纺同学的爱木故事就是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他很会,很会”戚纺顿了顿,下面的话欲说又止。

“很会啥啊?”宁卉瞪大了上弯月。

“很会玩女人!”戚纺将重音落在了那个“玩”字儿上!

“啊——玩?”好说不说,当重音节的“玩”字儿脱口而出,一丝红润竟然染上了老婆的脸颊。

呵呵,老婆,你要听的爱木情节终于来了,戚纺似乎也看到了宁卉表现出来的某种期待,于是接着说到:“是的,开始我们只是正常做,我就当肉偿呗,也没想太多,但或许他经验太丰富,很会跟女人做,我承认我逐渐在其中得到了快乐。”

“嗯,”宁卉此刻是在屏着呼吸在做一个认真的聆听者,或许窥探他人的闺秘性事是一种人的天性,男女皆然,“他这么厉害,他他能力特别强吗?”

“呃,也不是那种年轻人的强,毕竟他也四十多岁了,但他就是特别能知道女人的点在哪里,特别能撩到女人最需要的那个点上。”

“哦,”宁卉若有所思的样子,脸上水色清亮,红润渐丰,“就是说后来你是被他在那方面征服了对吧?可以这样理解吗?”

“是是的,”戚纺点点头,“而且而且再后来他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真面目?”

“是的,他其实是个S。”戚纺这次的重音落在了字母“S”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原来就是圈内人,以前我对所谓的字母圈一无所知,后来他才告诉我,从一开始他就把我往做M的方向在引导,按照他的话说,就是激发我们女人身上天生的M属性。”

“女人天生的M属性?”宁卉此刻的眉头印了个川字儿出来,似乎对此说法并不认同,“女人难道天生就该做M吗?”

“姐,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他是这样说的。”戚纺提到他的时候,身体竟然不经意的抖了起来。

戚纺身体这个微小的抖动被我从门缝窥探的眼光瞬间捕捉到,我晓得这是一种畏惧与害怕的颤抖,老子顿时火就来了,老子的M奴提到前主人的时候竟然还能如此的畏惧,TMD这让老子的脸往哪儿搁?

“哦,那”老婆此刻的好奇心已经完全刹不住车了哈,我似乎已经听到了老婆咚咚的心跳声,“那他是怎么引导你的啊?”

“就是在做的时候加一些变态的环节啊!”

“变态?比如?”

“比如在阳台上操操我,楼下有好多行人呢,比如”戚纺顿了顿,然后偷偷瞄了一眼宁卉,“比如晚上开车到带我到野外,让我裸体到车外走一圈”

“啊?”老婆不晓得是真惊异还是应景,老牛不是也带你给几个斗地主的哥们表演了一把野外操屄吗?反正此刻一脸的好奇和不相信,“怎么会这样啊?你不可以拒绝吗?”

那么皇后大人我也想采访一下,老牛带你表演野外操屄的时候你拒绝了吗?

“开始我也拒绝,但每次拒绝他就会惩罚我。”

“怎么惩罚?”好说不说,老婆问的时候眼睛是发亮的。

“他会把我一整天裸体关在笼子里,用狗链套着我不给我东西吃,不准我上厕所。”戚纺说完闭上眼,不知道脸上的表情是沉迷还是沉醉,但肯定是在回忆。

“你不可以反抗吗?为什么由着他胡来呢?”宁卉继续追问,这当儿脸上的表情是愤愤不平加怒其不争。

“姐,没法,他威胁我不付给该付给我的费用。”戚纺说完无奈的叹了口气。

“哦,我明白了妹妹。”老婆毕竟心善,此刻脸上又写满了女人的同情,嘴里喃喃着想说啥没说出来,从口型判断我觉得老婆是想说该把这个人渣扭送去派出所。

“而且,”沉顿稍许,戚纺继续喃喃到,“而且他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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