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一章 调教戚纺(下)(1 / 2)

第一九一章 调教戚纺(下)

话说在会所宁卉跟牛某人嗨皮的时候已经有过女服务员在一旁伺候的体验,宁卉心里也清楚所谓女服务员,其实就是会所调教来专门为客人服务的女M——提这茬是说已经有过这般经历,这当儿当戚纺以女M小母狗的姿态用嘴在自己身下就着清凉的红酒在屄屄上遂行吮咂,宁卉应该也只是初始身体上出现了一下下本能的抗拒,一会儿便看上去很适应,哦不,应该是很享受戚纺那女性特有的柔软的口舌的侍奉了,整个场面并木有一丢丢不和谐的生硬与违和感。

老公的爱木性奴,不享受难道留到过年哇?

我一直觉得以一个YQF的视觉,当宁煮夫每每看到老婆跟女人之间吃拉面,哦不,的拉拉场景,比如宁煮夫亲眼目睹过曾眉媚舔老婆的屄屄,吃老婆的奶子,也目睹过程老师跟老婆真正拉拉意义上的肉体之欢,对于这些少了男人那根丑陋物件的,满是女人雪白肌肤以及大腿与乳房极尽相缠的场面,宁煮夫的感觉总体是刺激或许不足,但却香艳满满,那种本来就是大自然造物臻品的人类雌性动物的裸身,其妖娆的曲线以美不胜收的姿态相缠蠕动带来的视觉美感,是那些个臭男人们怎样搔首弄姿都摆弄不出来滴,所以看女女相欢,宁煮夫向来不禅以以YQF自居,而是本能的会在目光中打开艺术的滤镜,以欣赏艺术的名义来欣赏一场女人用美丽的身体与欲望奉献的让人赏心悦目的艺术品。

女人爱爱女人何其美哉!所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愿世间所有有仇的姐妹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脱了衣服,立即爱爱。

但好说不说,此刻目睹着眼前戚纺就着红酒吃老婆屄屄的场景,纵使美是美了,香艳也香艳了,我却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异样,以前无论是曾眉媚跟宁卉,还是程老师跟宁卉,双方的身份地位至少是平等的,大不了是曾眉媚跟程老师表现得更为贪恋老婆那女人见了也眼馋的身体,老婆更多的只是作为享受的一方,而眼前的宁卉跟戚纺,戚纺戴着狗链那作为M显著的标记牢牢的契入在自己的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便感到这种被爱死爱木污了一下的拉拉之爱,就好比看到地球女神维纳斯突然跑去当了妓女,还TMD很享受被嫖客欢快的操屄,甚至被当作一只下贱的小母狗使唤

以男淫恨不得天下女神皆女淫的龌蹉思想,那种当一名女神突然变成人前维纳斯,人后潘金莲带来的冲击感无以言表——

我是说的是戚纺,我老婆人前张曼玉,人后金镶玉好不好?

瞧瞧咱报社新进的名牌大学毕业生戚纺童鞋,无论颜值还是学历,无论任何维度以其条件都必须妥妥一清纯系女神级别的菇凉,怎么就舍得如此作践让自己高贵的雪白之颈戴上狗链去做一名任人淫乐的小母狗——而牛掰格拉斯的是,TMD这只小母狗的主人的名字叫宁煮夫。

“嗯嗯嗯,嗯嗯嗯”得益于戚奴在女主人屄屄上卖力的吮吸,宁卉的双腿紧紧夹着戚纺的脸,嘴里的呻吟渐次升高,而脸上的红晕也开始在双颊弥漫——我就想问问亲爱的老婆,你屄屄喝的酒也能把脸蛋喝红的么?

而此刻宁卉哪里还有半丝儿的空晌来跟宁煮夫扯屄屄喝酒把脸蛋喝红了的犊子,其实不是不想跟煮夫扯犊子,是那半丝儿的空晌已经被牛某人两口子占据——就见此刻老牛跟程老师早已一边一个俯身在宁卉脸庞,程老师的舌头宁卉一边的嘴角挺入,老牛的舌头从宁卉另外一边的嘴角滑入,俩口子正美滋滋的吮吸着宁卉的香舌现时来了个让人血脉乖张的三P牌的French kiss。

老公的爱木性奴在身下卖力吸吮着红酒浸润的屄屄,外加带着木桐哥哥浓烈的情人之爱和程老师的拉拉之情的三人舌吻的外挂,莫道人间不销魂,这番人伦至乐老婆那似乎天生擅沉于性欢的体质如何能抵抗得住,一会儿便半弯月紧闭成缝,气息如丝,呜呜的呻吟炽烈如沉,唯见不停蠕动的耻骨紧紧贴着戚纺那深深埋进股壑的脸颊,而宁卉雪白的双乳从被牛某人两口子扒拉开的睡衣里裸露成峰,山峰之巅,两颗迷人的葡萄粒儿早已饱胀挺立,那娇艳翠滴的样子让宁煮夫顿时心里就是一个激灵,一阵肾颤袭来,就想这么美味的葡萄,仇老板很快就有幸得尝了

走神了。

TMD有男女情人加爱木性奴在一旁伺候的外挂还不够,还能为老婆想象其他男人,不得不说宁煮夫那份为宁公馆绿色环保事业禅精竭虑的事业心也端的是没谁了。

你的远方是诗,宁煮夫的远方是呼伦贝尔大草原。

“汩汩汩汩汩汩”而耳畔戚纺的吮吸声如山间小溪的吟唱,与宁卉忍而不得,欢畅难禁的呻吟交响辉映,很快就把宁煮夫从走神中拉了回来。

“嗯嗯嗯嗯嗯嗯”宁卉的呻吟愈发激亢,如花枝横陈的娇躯边颤边扭,看得出来今儿老婆是葡萄美酒屄来尝,酒不醉人屄自醉。

此刻宁煮夫目及之处满眼皆是女人的乳房胳膊大腿,比如此刻程老师那睡衣根本遮不住的裸露的大腿已经支棱着横跨在宁卉的小腹之上,继续汲吻宁卉的香舌的当儿,这名老司机甚至迫不及待的扒拉开自己的睡衣捧着自己的一只乳房用乳头紧紧贴着宁卉的乳头用力研磨起来,知识点来了,女人的屄屄磨屄屄叫磨豆腐,磨出来的是豆浆,那么程老师,你这招跟俺老婆奶头磨奶头叫啥子也?

磨葡萄汁?

那么我想问的是牛某人,眼瞅着女人乳房屄屄研磨,豆浆葡萄汁横飞的场面,作为一个男淫竟然你的鸡巴毛都看不到一根你不觉得丢人么?

话说宁煮夫满眼女人的乳房大腿看到兴处,正看得眼晕心荡,抑或女人的拉拉场面香艳是香艳了,但不来根男淫的鸡巴总归是觉得淫乱不足,吃鸡不够,心里正大咧咧的埋汰牛某人来着,说时迟,那时快,等老子一个晃眼定睛一看,老婆手里竟然变戏法的就将牛某人早已硬如铁棒的牛鞭握在了手里,那锃亮的蘑菇头好像正对着宁煮夫嘲笑:“你丫不是说看不到老子的鸡巴毛吗?信不信老子让你老婆吃我的蘑菇头?!”

要不是此刻老婆的嘴嘴还被程老师你侬我侬的French kiss霸占着,估计下一秒那根粗壮得完全不讲道理的蘑菇头已经塞进宁卉的嘴里了!

女主人的嘴不得空是吗?今夜的蘑菇头无处安放?不要紧,一旁的程老师心领神会,就见她悠地撑起身来一巴掌呼在戚纺的臀部上,一手拽起戚纺的头发,那本来许以宁卉的拉拉温情顿时变成了一副憎宁可恨的爱死嘴脸来,接着就见戚纺的脸被杵到牛某人硕大的蘑菇头上,那侧面看上去依旧性感无比的双唇似张未张,一会儿戚纺闭上眼,眼角仿佛开始闪着些晶莹

我不确定那些闪动的晶莹是不是屈辱的泪光。

程老师曾经告诉我,爱木的幸福与快乐是在被凌辱,被畜格化的过程中得到的

所以程老师,此刻我应该把戚纺那哀怨的眼神和眼角的泪光看作主人赐予给她的幸福与快乐么?你们这些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爱木凌辱上的爱死们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么?

“告诉大家你是谁!”突然,一声厉喝把我从对爱木们不幸遭遇的悲怆中惊醒,我竖耳一听,原来是程老师在对着戚纺厉喝,边厉喝还依旧拽着人家的头发,“快说!”

“小小母狗。”纵使嘴几乎贴着牛某人的蘑菇头无法张开,戚纺还是努力挣扎着颤颤巍巍的回答到。

“谁的小母狗?”程老师不依不饶,表情冷厉,平日里和暖细雨的淑妇之态荡然无存,我就想一个爱死究竟有多大的魔力能让一个淑善的人变得如此蔫坏。

“主人的小母狗。”戚纺赶紧回答,生怕慢一秒都是罪过。

说完戚纺扭头用求救的眼光看着我,那眼光里充满着的畏惧与哀怨让人心碎,于是我心里一阵悲鸣,程老师啊程老师,你为啥对宁卉这么好,对戚纺这么坏?

“张开嘴!”突然,宁煮夫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咯——”好似没反应过来,戚纺怔怔的看着我,楚楚乞畏的样子好生可怜。

“我TMD——叫你张开嘴把大哥的鸡巴吃进去!”

好说不说,TMD——当这句XX从宁煮夫嘴里芬芳般蹦跶出来的时候,室内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首先是戚纺吓得身体瑟瑟颤抖起来,接着便张开嘴悠地将牛某人的蘑菇头一口嗦进了嘴里,然后程老师,牛某人,连同本来处于欲情迷糊之中的宁卉一起齐刷刷的抬起头好好把宁煮夫看到——

大家心有灵犀,晓得这是宁煮夫迷惑行为大赏开始了!

程老师看着我不说话,但脸上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似乎在问宁煮夫:“兄弟,做爱死不是这种做的好吧,靠口吐芬芳算啥能耐?有个成语叫不怒自威了解下。”

而宁卉的目光就更不解了,额头上紧蹙的川字儿似乎也在对宁煮夫说:“宁煮夫!你这才做了几天的爱死看把你能的,男人家家的骂女人算什么能耐啊?有本事骂我试试?”

两妮子那质问与感觉宁煮夫完全不可救药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我盯得老子发毛,但最可气的是牛某人,这崽儿看着我的目光TMD居然带着点嘲弄,那老子看了想打人的表情仿佛也在对我说:“兄弟,你这性奴的口活不错,我先爽为敬了哈!”

说着牛某人完全是故意来的,双手狠狠的摁着戚纺伏在自己胯下的头,然后将鸡巴朝前没根一挺强制让戚纺来了个深喉不说,完了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将自己的脸凑到宁卉跟前扳着宁卉的脸,舌头伸进宁卉方才被自己老婆的口舌占有了许久的嘴嘴又继续French kiss起来。

于是出现了这样一个奇特的场面,作为奸夫牛某人一奸两绿,鸡巴插老子爱木嘴的当儿臭舌头还不忘插俺老婆的嘴,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牛某人,你TMD会玩,双飞俺老婆爱木玩得欢哈,但我可不可以告诉你——

老子很想打人!

宁煮夫很想打人?呵呵,别听他瞎逼逼,他拿啥打?操这当儿已然蹦跶成根铁棍的小宁煮夫当家伙?不晓得小宁煮夫这当儿不是想打人,是想操人好不好?

眼见牛某人双飞自己的老婆爱奴不说,还TMD带着嘲弄的眼光看着自己,宁煮夫心头气不打一处想打人是真,但小宁煮夫并不这样认为,宁煮夫的尊严?不存在的,TMD一个YQF还谈啥子尊严,于是小宁煮夫在睡衣里自顾自的欢快蹦跶着就要冒头而出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牛某人将杵在戚纺嘴里鼓捣了一番深喉过后的蘑菇头扯了出来,然后翻身伏在依旧半躺在沙发上下体已经全然裸露的宁卉身上,双手抬起宁卉的臀部——一旁的程老师也眼疾手快,这厢边自家男人刚刚做好预备开炮的姿势,自己便将早已准备好的套子迅速的套在了那根让宁煮夫又爱又恨的牛鞭之上,然后牛某人稳稳的端着铮亮的蘑菇头对着宁卉蜜穴蓬口好一阵研磨,炮口就位,然后一阵带着水响的呼啸之声过后蘑菇头开路,连着炮身便急刺而入,连根没入到宁卉身下那一汪早已春情无边的汪洋之中。

牛某人的此番操作一气呵成,每一个动作精准到位,这没有个无数次加N次方的实操端的是不能如此熟练滴,如同每天下班闭着眼都能找到回家的屋门,我就想问问姓牛的,你狗日的操人家老婆的屄屄如同回自己的家门,你让人家正牌老公宁煮夫情何以堪?

咱QYF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

“啊——”炮开声动,接着宁卉的一声悠长而酥荡的呻吟如从深谷中传来,酥的是宁煮夫骨,荡的是宁煮夫的魂,这一声直接让宁煮夫一下子除了鸡巴是硬的全身都是软的——如果此刻你问宁煮夫听到老婆被奸夫操屄发出的销魂般的呻吟是啥赶脚?TMD他一定回答说比自己操范冰冰的屄还爽。

咱QYF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讲个笑话,这句话是宁煮夫说的。

这还木有完,就见宁卉天籁般的呻吟仍不绝于耳,牛某人便一个猛子扑到了宁卉胸前,依旧挺动着下身的同时伏下脸张开嘴就准备跟宁卉来个French牌的灵魂之吻

说时迟,那时快,“嗷——”的一声随之从宁煮夫颤抖般的喉咙滚出,而这声嗷叫的来由竟然是这小子看到老婆迎着木桐哥哥的舌头主动伸出了舌头——宁煮夫这声酸爽的嗷叫是踩着点在老婆的舌头跟木桐哥哥的舌头将将交缠的当儿滚出来滴。

呵呵呵宁煮夫,看到老婆跟奸夫接吻伸出舌头至于那么鸡动么?不伸舌头TMD还叫铲铲个French kiss?但宁煮夫就TMD鸡动了,这次不是谐音梗哈,是说的真的鸡巴动了,就见一声嗷叫落下,宁煮夫将身下睡衣揽开,一手将也在嗷嗷乱动的鸡巴撑在手里随即撸将起来。

再说个笑话,话说这当儿屋里头三个女人,一个老婆,一个情人,一个爱木性奴,TMD宁煮夫鸡巴硬了还得自家卤,哦不,自家撸。

好嘛,YQF有木有尊严不晓得,但宁煮夫作为一个YQF还是挺有骨气的哈。

“兹兹兹”French kiss的吮咂声

“呜呜呜”宁卉的呻吟声

“啪啪啪”蘑菇头的炮火声

那厢边操屄交响曲声声入耳,好不热闹,还好程老师心软,看着一旁孤苦伶仃忙活着自家撸的宁煮夫总归心里不落忍,这才悠悠踱步过来,将我拉到沙发的一边坐下。

备注:是那种好大好大的,显然是特制的皮质沙发,管叫沙发床没错,所以,程老师拉我在一旁活动根本不影响他男人操俺老婆的战场空间。

话说已经几杯葡萄酒下肚,外加跟宁卉的一通拉拉舌吻倒也将欲情点了个半燃,此刻的程老师已然坦胸露乳,云鬓散乱,娥眉似柳,眼神醉离,一身嫩滑的身子黏糊过来老子感觉顿时就感到一团烈火上身,接着耳根一阵酥痒难耐——

原来程老师的舌头一边舔咬着我的耳垂,一边跟我来了个soft的柔情耳语:“亲爱的,你愣还着干嘛?”

“嗯?”我眨了眨眼睛,脸上带着一个特大的Plus问号看着程老师。

“嗯啥?你的戚奴啊?”说着程老师朝还乖乖在一旁跪着不知所措的戚纺努努嘴,“你主人家怎么调教的?就让这么好的奴儿在一旁闲着啊?”

“哦哦,”我这才反应过来,老子还有一个爱木性奴在一旁呆着,但一时脑壳头一阵雾水,明人不说暗话,老子此刻也不晓得该叫戚纺干点啥,于是我也悄声对程老师嘀咕到,“问题是,我该叫她干点啥呢?”

“唉,怎么说你呢?”程老师叹了口气,脸上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得亏我发了这么多SM的调教视频给你学习,你都学的啥啊?”

“嗯嗯,咱才新入行嘛,不懂的地方多指教啊。”我嘿嘿一笑。

“好吧,我来说,然后你给她发指令。”程老师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摇摇头,半晌愣是把后面半句话咽了回去,这句话估计是说宁煮夫你再这样不努力,以你这当S的天赋,估计以后真的就跟SM无缘了,哦不,就跟S无缘了,没准

“好的你说,”我赶紧应允,头点得跟摏蒜似的。

“现在这个场面,你想想最能让M感到羞辱的是什么?”说前程老师没忘卖了个关子。

“是啥?”

接着程老师再次伏到我耳边一阵耳语。

我靠!程老师说的啥全场当然只有老子听清了,这一听不要紧,听到程老师的大招既出,宁煮夫这下兴奋了。

“小小母狗听着,”看嘛,宁煮夫兴奋得舌头都在打卷儿,“快去舔你女主人的”

说到这里老子居然卡了壳,倒不是因为兴奋卡的,我是一时不晓得这个时候该选啥词儿来说——

舔肛?No!太脏了。

舔菊花?No!太淫荡了。

毒龙?No!这种粗鄙的语言怎么能匹配今儿这么高雅的活动,老子是个爱死,也要做一个有文化的斯文爱死。

戚纺诚惶诚恐的表情看着我,而如果不是碍于宁煮夫才是真正的主人,程老师也在一旁急得恨不得自己就将指令发了出来。

“咳咳!”好事不在忙上,我这才镇定的清了清嗓子,然后慢悠悠的说到,“戚奴,你去喝口红酒,然后含着酒去舔女主人的爱死吼!”

顺便解释一下,我最终采用的是程老师的说法,刚才程老师在为耳边说的是让戚纺去舔我老婆的asshole(屁眼,中文发音:爱死吼)。

说完一旁的程老师已经端着杯葡萄酒走到依旧跪爬在地的戚纺跟前,戚纺赶紧扬起头张开嘴,然后程老师小心翼翼隔空倒了些酒在戚纺嘴里,隔空,是说根本就不能让戚纺碰着杯子,因为主人喝过的杯子爱木是没有资格喝滴。

做爱死,程老师也是个讲究人。

话说作为名牌大学毕业生的戚纺童鞋当然听得懂“爱死吼”是个啥意思,于是嘴里含着酒就转头朝一边仍旧炮火连天的战场爬了过去。

那厢边牛某人也是懂音乐的老司机,晓得宁煮夫发出的让戚纺舔宁卉的“爱死吼”是让自己边操戚纺边舔,于是赶紧调整好姿势,撑起自己的身体,让宁卉完全仰躺在沙发上,双手将臀部抬高,将臀菊的位置完全袒露出来留给戚纺作业。

在调整姿态的过程中,牛某人只是暂时停止了抽插,贪婪得都舍不得将鸡巴从宁卉的屄屄里拔出,仿佛多让鸡巴在女神的蜜穴里停留一秒,自己就多赚了一辈子的性福。

“嗯?”似乎还沉浸在木桐哥哥蘑菇头抽插带来的快感的意识迷糊中,唯独宁卉不知道发生了啥,见身下突然没了动静,这才在娇喘中睁开眼查看情况,娇滴滴的疑惑一声,以为木桐哥哥想换个姿势跟自己性嬉呢,没料——

“啊——”还没有完全感知战场态势的变化,随即一声感叹句的娇吟就从老婆的嘴里溢出,伴随着呻吟的,我看到宁卉的臀心似乎在剧烈的抽搐——是那种根本控制不住,似乎跟颤臀舞一般的抽搐,程老师这才跟我耳语说是故意在让戚纺喝的红酒里加了好多冰块,还让其中最大的一块还木有化的冰块搁进了戚纺的嘴里

城市套路深,我想回农村。

粘稠的酒液,柔软的舌头,透凉的冰块,亲爱的老婆,这堪称盛宴的料理突然灌满了你的臀缝,你娇嫩的菊花怎能经受这三位一体如此美好的一击?外加木桐哥哥蘑菇头还插在屄屄里,双洞起舞,这赶脚不要太美妙。

生命之美,唯爱与性耳,所以亲爱的老婆,你此刻每一次臀菊的颤抖都是对生命之美的礼赞吗?所以你此刻每一声呻吟都是在说老公谢谢你,让我体验到了如此美妙的性爱吗?如果是,就大声的叫喊吧!

快乐你就喊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心有宁煮夫,哦不,心有灵犀,宁卉的呻吟果真变成了几乎失控的叫喊,原来是牛某人见戚纺就位完毕,已经将脸埋在宁卉的臀缝之间开始吸舔作业,于是开足火力,复又将一直插在蜜穴里的牛鞭重新挺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牛某人的抽插明显加大了力度,啪啪到肉,感觉是每次的抽插那粗壮得不讲道理的蘑菇头都直顶花心,此刻牛某人的操屄是如此努力,是为了践行自己操宁煮夫老婆的屄屄,是为了操自己女神心灵的诺言。

通往女人心灵的是阴道,但女人的心灵不是都可以为操进了自己阴道的鸡巴开放,比如北方,比如熊二,他们的鸡巴给老婆带来的快乐始于阴道,终于阴道,而牛某人不同,这厮的牛鞭能通过阴道直通心灵,谁叫这厮是老婆的木桐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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