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二章 维纳斯的自慰(2 / 2)

“还会咋了?”宁卉屏着呼吸。

“他还会打我!”戚纺的声音如蚊,然后闭上眼又是一脸不知道是沉迷还是沉醉的表情。

“打你?这不是在犯法吗?他怎么打你啊?”,这当儿老婆完全正义感爆炸,义愤填膺般,就差没把这个人渣扭送去派出所的话外加一句TMD飙出口了。

“用戒尺打我的臀部,”戚纺这下的声音有点哭嘤嘤的了,“而且”

“而且咋了?”

“而且还用鞭子抽我呜呜呜”戚纺开始抽搭起来,那声音让人听了谁听犹怜。

“别哭妹妹。”说着宁卉将几张抽纸递到了笼子里。

“呜呜呜”戚纺接过抽纸捂住自己的鼻子,抽搭声却更响,“他用鞭子抽我的抽我的阴部!”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戚纺这句话的重音是落在“阴部”上的。

“啊?!”说时迟,那时快,戚纺话音即落,宁卉的惊呼随即而起,然后我看到这下老婆的身子不禁轻轻一抖,仿佛,仿佛戚纺说的鞭子是抽在自己身上,“怎么,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用鞭子抽那里啊?不疼啊?”

“疼啊,我都哭了,”抽搭声中,戚纺继续来,“他是把我四肢绑起来抽的,所以我根本没法反抗。”

“唉”好说不说,善良的老婆此刻的眼圈都红了,就差陪着戚纺掉泪了。

“但”抽搭声中,戚纺突然来了这么个转折词,然后又来了个长长的停顿。

TMD到这里我才发现戚纺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这妮子叙述自己的爱木经历的时候那语气,那表情,那停顿,那承转启合是拿捏得相当的到位,一瞬间我都不晓得是宁卉在问,还是这个小妮子在撩。

“但是怎么了?”宁卉果真上套,欲知后事的急切全都汇聚在眉头上那个标志性的,可爱的,大大的川字儿上。

“但是后来他居然将这种惩罚变成了奖励。”

“你是说什么惩罚?”

“就是用鞭子抽我的阴部。”

“啊?为什么啊?”

“因为后来他用鞭子抽我的时候,我边哭边”

“呃?”宁卉屏住了呼吸!

“我边哭,边高潮了!”戚纺说完再次闭上了眼,一脸不知道是沉

“哇!”宁卉这次的惊叹声差点失去了音量的控制,然后见到老婆呼吸急促,睡衣里的胸部起伏如鼓,“怎么怎么还能这样啊?用鞭子抽抽那里会抽到抽到高潮?”

“是的姐,每次都是我边哭,边高潮的。”戚纺的抽搭声在继续,但我已经无法辨明那种抽搭是哭泣还TMD是享受。

“然,然后呢?”老婆的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

“然后我就老实了,主”这主人的“主”字儿刚一开口,戚纺应该立刻意识到自己已经换了主人,赶紧把后面的“人”字儿吞了回去,“他叫我干啥我就乖乖的干啥,就是为了能得到那种那种奖励。”

“啊?那种感觉真的那么有强吗?”

“我不知道怎么说,或许是那种心理上的刺激带来了生理上更强烈的感觉吧。”戚纺回答到。

“呃,”宁卉沉吟一声,长长的睫毛耷拉了下来,明显是在消化心理上的刺激带来了生理上更强烈的感觉这是一种神马感觉。

“心理上的刺激是指那种羞辱感,”见宁卉所有所思,戚纺继续解释到,“他是给我这么说的,他说,女人的羞辱感就是女人的春药。”

“都什么什么歪道理啊?”老婆话虽这么说,但驳斥中似乎已经明显底气不足。

“他说任何女人都逃不掉这剂春药,在强烈的羞辱感中,女人获得的高潮比正常的时

候会强烈百倍千倍。”说着这妮子那拿捏十分到位的停顿又来了,接着戚纺喝了口水,“开始我也不信这些歪理,但后来我相信了。”

“呃”老婆此刻已经没有反驳的勇气。

“因为不得不承认,我自己的感受就是就是那么回事。”

“嗯,那后来你就这样做了他的M?但你平时还要上课的啊。”

“是的姐,他在我学校附近专门租了一套房子,然后每个月会有几次来我这里来

我这里调教我。”

“那大学期间你没有谈恋爱吗?你那么漂亮那么优秀肯定有很多男生追你啊?”

“有啊,是有很多,但我哪里敢啊,再说谁会要一个给别人当M的女人做女朋友呢!”戚纺有些无奈的回答到,“其实其中有一个追我的很优秀的学长我挺喜欢,还是我们学校学生会的主席,但我尝试着交往了一段时间就放弃了。”

“为什么呢?”

“他知道了这事,他不许。”戚纺有些怅然到。

“怎么会这样?虽然你是他的M,但他不能限制你生活的权利与自由啊?这个已经越界了好不好?”宁卉完全愤愤不平。

“其实他也不是明着不许,就是会提出一些变态的做法来羞辱人家。”

“怎么讲?”

“比如他知道我跟那个学长在一起只是牵了手还没到接吻这些,他有一次来了就让我给他口射在我嘴里让我咽下去,还不准我漱口,然后给我下达了一个任务,就是让我立马把学长约出来让我必须跟他接吻,还说谁恋爱不接个吻啊什么的。”

“切,你主人这么坏啊?”宁卉的愤愤不平升级成了义愤填膺,“那你约了吗?”

“是的,”戚纺继续到,“主人下达的任务是必须完成的。”

“然后呢,你们接吻了?”

“是是的。”戚纺的声音有些颤抖。

“唉,这样对那个学长太不公平。”

“我知道,我也知道我是M,主人怎么羞辱我都是天经地义的,但我有什么权利拉一个喜欢我的,我也喜欢的人一起被羞辱呢?”说到这里,戚纺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后来呢?”

“我不敢跟学长继续了,我怕害了人家,所以那天晚上回来后,他说我任务完成得好要用鞭子抽我阴部的奖励来奖励我,在抽我的时候还让我给学长打电话”

“啊?!这”老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一声惊叹!

“于是我边哭边哭便给学长打电话,我告诉他对不起他,我不能跟他继续下去,学长就说你别哭啊,我说我难过,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

“然后他把我抽到了高潮,但他不许我挂掉电话,于是高潮中我一边哭得声嘶力竭,一边对学长一遍一遍说着对不起”

“唉,”见戚纺热烫烫的眼泪真正的流了出来完全淹没了那颗眼角的悲泪痔,宁卉赶紧又递过去几张抽纸,“失去这么一个优秀的人,那你后悔吗?”

“我没有权利后悔,”戚纺捂住鼻子抽抽搭搭了几声,然后用抽纸抹着眼角,我知道戚纺擦得掉眼角的眼泪,但擦不掉的,是心中那颗永远的悲泪痔,“你得到了一些东西,你就一定得不到一些东西。”

果真是一个高学历的爱木,有知识有文化,戚纺这番好有哲理样子的总结让我不胜唏

嘘,难道,做一个M果真是还能如此参悟人生?

“是啊,人生如寄,命运无常,Life is like a box of chocolates. You never know what's next.”情之所起,老婆居然飙了一句原装英格里希的《阿甘正传》的台词:“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块是什么。”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 and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ed by,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接着戚纺用流利的英文应和了一句,我听出来了,这是美国诗人罗伯特·弗洛斯特的诗《未选择的路》:林子里有两条路,我选择了行人稀少的那一条,此后,人生大不相同

呵呵,俩妮子一场关于爱木的交流居然现场飙起了英文,又是电影台词又是诗歌的,当你的爱木有一个如此丰饶和有趣的灵魂,你当爱死的没得点文化就问你怕不怕镇不住场子?

唉,平凡而又自信的男淫们,为什么你们如此平凡,却又如此自信?你不整个五道口职业技术学校的文凭你还好意思给人家985名校的妹子当爱死?

谨以此忠告送给宁煮夫。

“那么,既然你做M这样享受,”沉顿了半会儿,宁卉特地将“享受”俩字儿吐得特别的清楚,一脸的不解继续问到,“为什么后来你要离开你的主人呢?”

“嗯,因为我大学毕业后,他不准我出去工作,说要继续把我圈养在他那里。”

MMP,听到这里老子菊花一紧,我晓得戚纺把我五十万为她赎身的事情说出来宁煮夫就走远了。

“哦,我明白了。”还好戚纺就此收口,接着宁卉回应了一声。

“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戚纺低着头喃喃到,脸色凝重,完全不敢看宁卉的样子。

“没有没有,妹妹你别那么想,我真的一点没有那个意思。”宁卉赶紧再次许以了一个微笑,然后用手伸进笼子里轻抚在戚纺肩头。

“嗯,谢谢姐。”

“哪里,该我谢谢你才对。”然后宁卉将戚纺的脸抬起来好好的看着自己,“谢谢你刚才给我的快乐!”

“啊?!”戚纺完全没想到宁卉会提这一茬,这分明是在说自己刚才伺候女主人跟情人嗨皮的事儿,于是戚纺赶紧猫起身来在笼子里双手双膝着地,连头都快磕在地上,那是一个灰常标准的爱木跪拜姿势,然后嘴里喃喃到,“伺候主人是奴儿的职责,奴儿应该感谢主人给我机会伺候您!”

“快别这样说,我不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这会儿在房间睡觉呢。”宁卉伸手试图将戚纺拉起,说着还朝门缝这边努努嘴。

“是的,他是我的男主人,您就是我的女主人!”戚纺这“您”字儿的吐齿特别清晰。

“别这样,你快起来,你这样我感觉真的好别扭的。”见戚纺还是半天不起身,宁卉只好叹了口气,“唉,那今天也不晚了,赶紧休息了,谢谢妹妹这么信任我给我讲了这么多。”

“谢谢主人!奴儿随时听从主人吩咐!”戚纺连忙磕头回答。

许是老婆觉得自己在场戚纺还会一直跪趴下去,自己不回去睡觉估计人家小姑凉一直会趴到天亮的,于是没辙,咬了咬嘴皮才起身跟戚纺道了声晚安,然后裹着睡衣朝卧室的方向走了回来。

说时迟,那时快,老子一个箭步冲回了床上,心想暂时不让宁皇后知道我偷听两妮子这场狗笼夜谈为好,于是我麻溜的在床上躺好,闭上眼继续装睡,演戏演全套,还特么的来了点打鼾的声音。

宁卉回到卧室,自然见宁煮夫睡得像头吃酣了的猪儿一样沉,于是也轻手轻脚的撩开被子,在一旁躺了下来。

一个是装睡,一个是真以为睡了,这好戏往往就是在这错以错为中上演的哈,而这当儿我真的就是暂时不想让宁皇后知道我偷听了她跟戚纺的谈话而已,并木有其他更多的想法

But!

一会儿静悄悄的功夫过后,我都以为老婆子在一旁是睡着了,我正欲将自个的装睡模式迅速调整到真睡模式,却突然感觉身边有淅淅索索细微的响动,于是我假睡觉转身的姿势转过头去朝旁边眯着眼一瞧,却见宁卉一袭雪白的裸身背对着我,那顺着颈窝下来迷人的脊线安静而完美,宛如那睡莲的根茎一直蜿蜒而下

What?为什么,为什么那根脊线在动?睡美人的裸体难道不应该是静态的么?而且那根脊线,是在以那种极其性感的S形的波纹在扭动?

我是眼花了吗?

不,宁煮夫你没眼花!

我似乎瞬间明白了老婆在干啥,于是老子大气不敢出,将自己的身子牢牢钉在一旁,生怕自己的一点响动会将宁皇后从自己正在为自己制造的快乐之梦中惊醒。

此刻宁卉正闭着眼,拼命忍受着的不敢发出来的呻吟,一只手伸进了自己完全裸露的的胯下让双腿紧紧将它绞合,另外一只手揉捏着自己殷红色的,已然膨胀勃起的乳头,然后身体极力配合着在蜜穴里欢快扣动的手指扭结着,弯曲着——

哦买噶,老婆这一副维纳斯自慰图简直美哭了有木有?

而维纳斯的自慰下,维纳斯身体上没有一根曲线的扭动的美是白来的,那都是上帝赐予人间的至极臻品,人间性感,无出其右!

一分钟,两分钟我知道老婆在自己的梦里飞翔,这是一次不带宁煮夫的飞翔,这是老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的探秘之旅,是一次宁煮夫在一旁,却无关宁煮夫的飞翔

许久,许久以后,我竟然在老婆的日记看到了这样关于这次飞翔的记叙——

“ X年X月

对不起老公,这是第一次,我背着你自慰了,我只是觉得跟戚纺聊完回来浑身燥热难耐,见你睡着了,就没控制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控制住,只是一闭上眼眼前就全是戚纺提到的那根鞭子,身下湿湿的睡不着,哼,就怪你!我其实好想老公你是那根鞭子,你却睡得像头憨猪,唉,老公如果我不怪你像头憨猪,你会怪我把自己的手指头当成鞭子了吗?

戚纺其实好可怜的,老公你对她好点,我是指的工作上希望你多照顾下她。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 and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ed by,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

第二天我没敢跟宁皇后提维纳斯自慰这茬,只是觉得老子一个YQF居然让老婆的手指给绿了,这事儿想想都魔幻,这怪宁煮夫昨晚睡得像头憨猪儿么?老子咋觉得这事儿得怪程老师呢?

不过眼前宁煮夫还有大事要办,就是仇老板的生日将近,这是坐实老婆仇老板小三之名的最佳时机,好嘛,你说宁煮夫这个YQF想给大老板献妻也不是不可以这么说,于是这天下午老子一个电话把曾米青摇来,准备让这个幺蛾子出出主意仇老板生日那天要咋整。

好说不说,曾米青一听这事儿就像猫见了腥一般的兴奋,见面约在了商圈的一家cafe,就见不一会儿,这娘们戴着蛤蟆镜,抖着D奶和丰臀一步三摇的来了。

好久不见,这娘们还是那么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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