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文老板的画展(上)(2 / 2)

“那少喝一点,今天无论如何得庆祝一下。”曾眉媚哪里肯放手,就喊服务员拿了几瓶啤酒来。

宁卉执拗不过,大家伙就倒上酒吃将起来,这家江湖菜果真味道不错,曾眉媚点的都是人家店里看家的硬菜,啥尖椒鸡、泡椒脆肠、肝腰合炒,光听名字就能无限刺激你的味蕾与食欲,两妮子大概都饿了,吃得很江湖,一旁的牛导看宁卉今儿喝酒的确有点困难,一直在帮宁卉喝酒,然后就剩一脸懵逼,完全不晓得曾眉媚说的庆祝是庆祝个啥,好在一会儿两妮子相约去了卫生间,我才拣重点的把导致宁卉这几天心情不好的两大事由王总跟路小斌的事儿概述了一下,并将下午密见了王总的人跟刚才在康复中心发生的事儿一并做了交代,牛导这才心落了一些好生吃了点东西,讲完了我特意嘱咐了声,说宁卉这几天压力太大了是该好好放松一下了。

我本来是想让牛导今晚把宁卉领走得了,再说人家也有几天没见了,能够趁今儿缠绵一番也当是给老婆释放释放压力。

大约这顿饭行将结束的当儿,曾眉媚接了一个电话,完了一脸喜笑颜开的揽着宁卉的胳膊咋呼到:“好了啦卉儿,这下你别再担心了,刚才在那边的同学打电话来,说路小斌已经开始进食吃东西了,看来今天我把实情告诉他还真是触动了他,让他对自己的人生重新有了新的认识。”“哦,但愿吧。”宁卉低着头回应到,纵使餐馆里人声鼎佛,我仍然听到了有石头清脆落地的声音。

“唉唉卉儿,那今儿真的好好庆祝一下了,路小斌那里你真的可以释怀了,这里环境太吵了,咱们换个地方喝。”曾眉媚继续咋呼,好像字典里完全没有良家妇女天黑该回家一说,天天在外面浪这娘们精力也是没谁了。

“真不能喝了眉媚,昨天喝得太多了。”宁卉面露难色,不好岔了曾眉媚的兴致,纵使心里的确很高兴,无奈确实不能再喝了,就昨天宁卉喝的酒,得抵上半年了。

“这样吧眉媚,我看卉儿也确实不能再喝了,”一旁牛导赶紧出来解围,“要不我们换个方式庆祝一下,去看个画展!”我靠,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其实重点是后半句哈,牛导果真把我说的宁卉或许该好好放松一下这句听进去了。

“大黑天的哪里有啥子画展哟?”曾眉媚一副很不了然的样子,“你们这些搞艺术的真难玩,看画展多无聊啊。”“不一定吧,”牛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保证你们没看过这么牛逼的画展。”“啊?什么画展?”曾眉媚的兴致果真被瞬间撩燃。

“盲画,一个姓文的画家!”说完牛导好好的瞄了曾眉媚一眼,胸有成竹的在等着这娘们那一声平地起惊雷的咋呼。

“就是那个在卉儿背上画画的?”这下曾眉媚眼睛亮了,燕啼嗓果真旁若无人的就咋呼起来,“还给卉儿画了裸体画的那个文瞎子?”“你死不死啊?”在旁边的宁卉一双上弯月狠狠的瞪着就朝曾眉媚把白眼飞了过来,估计桌下还加了个扫堂腿,“什么裸体画乱七八糟的啊,非要全地球的人听见你才甘心啊?”“呵呵呵,好好好,”曾眉媚赶紧做了闭声的动作,“我不说我不说,那走啊,看画展去!”“不去,要去你自个去!”宁卉把嘴皮咬着不干了,明显跟曾眉媚在赌气。

“唉唉唉我的姑奶奶我错了,”曾眉媚赶紧起身过去给宁卉先是求饶后来威逼,“但如果你不去就不够姐们了哈,我可是帮你把路小斌摆平了的咯!”没辙,宁卉只好嘟囔着嘴跟着一行人去了画展现场,好歹不歹,老子一猜就晓得画展是在那个字母组合的主题会所,曾眉媚听到牛导说要去的地方,这骚娘们更兴奋了。

话说到了会所经老牛撩撩杂杂的描述老子才弄明白这个画展是咋回事,就是现场观摩文瞎子在人家女人身上画画,绘画在一间观摩室里进行,观摩室的四周修建了几个包间安装着仇老板别墅密室那种魔镜,客人在包间可以通过魔镜观赏绘画现场,也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而不受外界任何干扰。包间装修豪华,睡床浴室及各种休憩设备一应俱全,非常舒适,其实观摩室是多功能的,后来老子才晓得,那种私密定制版的SM表演也可以在观摩室里进行。

大家伙一进会所就被迎宾女郎直接从特别通道带到了其中观摩室的一个包间,并没有经过大厅,曾眉媚自然还不晓得大厅此刻正上演着老子给她描述过的那些震撼的场景,不晓得就不晓得嘛,尽管这娘们一直跟我问这问那,我也只是打着哈哈说我其实也了解得不多,但牛导描述的画展却已经激发了这娘们足够的期待。

一进包房牛导说文老板的盲画表演还有一会儿,曾眉媚就缠着宁卉问文老板当时在她身上画画到底是个啥感觉,宁卉有点不胜其烦便絮叨了一句你自己体验下不就知道了,其实宁卉只是那么随口一说,牛导又当了一盘听者有意的听者,笑着跟曾眉媚说你要是真的想体验,他可以去找文老板让曾眉媚把原来的模特儿替换下来。

“啊?”曾眉媚这下被将住了,宁卉一时也有些懵,哪里想戏言一句竟能惹上这么一出。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曾眉媚把张开的嘴合拢,老子连忙把茬接了过来,心说你这娘们成天幺蛾子翻飞整大家的时候乐呵得很,这下还不放把幺蛾子让你尝尝味道,我赶紧咋呼到:“咋了大侠?怕啦?”“切?哪个怕哪个?”话说曾大侠哪里有过在咱们面前认怂的时候,就见她狐眼一闪,对着牛导来了一声,“要画多久?本姑凉出场费高的哈,出场费谈得拢老娘就出场给他画!”“好的,”没想到牛导顿都没打一个就把招接了,“原来的模特儿多少钱我不知道,但如果宾客里有愿意的,这里的规矩是会给五千劳务费!”“我去!要男模特儿不?”老子是完全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爬那儿让文瞎子手在背上瞎鸡巴舞几下就挣五千大洋?逗我玩的呢?

那么问题来了,文瞎子是不是欠俺老婆五千大洋的劳务费还没给?

“可惜他们不要男的。”牛导双手一摊,给我整了个灰常遗憾的表情。

“真……真的给钱的哇?”很少见到尖牙俐齿的曾大侠说话不利索的时候,这盘扔出去的皮球有多重扔回来的就有多重。

“真的!”牛导一点不含糊,说得跟真的一样,惹得旁边的宁卉紧张的拉了拉牛导的胳膊,大约是想叫算了别难为曾眉媚。

“好嘛,我去!”曾大侠火爆脾气上来了,斩钉截铁的来了一句,娘们中的战斗机果真不能有怂的时候。

“眉媚你真去啊?别这么疯好不好?会有好多人看的啊?”宁卉是真的有些紧张了,说着头转向牛导絮叨了一声,“你真去说啊?这样不好吧?”“没事卉儿,眉媚去不会露脸的,就露露背就行了。”牛导笑着对宁卉回应到。

“呵呵就是,卉儿别担心,这算啥,老娘平时穿露背装出门从来不戴口罩的,你男人刚才说我怕了,本菇凉啥时候怕过,再说了还有五千软妹子挣,到时咱俩吃大餐去!”“你……疯子!”宁卉也晓得跟曾眉媚执拗基本没得胜算,急也是白急。

“好啦好啦就这么定了,走呗大导演!”说着曾眉媚一阵咋呼真的就跟着牛导找文瞎子去了。

大约十分钟的样子老牛回来说搞定了,五千块钱曾眉媚已经揣到兜里了,说还有一会儿表演才开始,大家一身汗的还有时间可以去浴室先冲个凉……大家挨个去冲的凉,都规规矩矩的,我最后一个搞定,换上包房事先预备好的男士两件套睡衣出来的时候,看到观摩室中间已经挂上了一块幕布,而幕布中间透着一个爬着的人影,那人影环肥燕瘦,丰乳肥臀,倒S造型,老子蒙着眼睛都认得到,正是俺如假包换的曾二老婆。

“女士们先生们,见证巴蜀第八大奇迹的时刻到了!”观摩室只见其声不见人的响起了标准的CCTV播音体,接着就看到一个带着眼罩穿着三点差上面两点式的半裸妙龄女郎从观摩室门后,一步三摇的进来将幕布拉开,观摩室的灯光跟演出的芭蕾舞剧一样一样的,就剩一柱聚光灯从房顶打在曾眉媚此刻还披着一件红色的丝绸睡衣的身体上。

曾眉媚背朝大海,春暖花开,哦不,背朝包房的魔镜,春体荡漾,其时正侧卧在榻,以手擎首,虽然身姿比不上舞蹈专业版的宁卉那般婀娜,但有丰腴之优,肌体的线条圆润,肉感毕显,雪亮的灯光倾泻下来,到也有几分杨姓贵妃的风韵和妖娆。

“下面有请文大师出场!”报幕员话音即落,文瞎子,好嘛,人家的地盘不可造次,文大师穿着一条宽敞的裤衩,赤裸着上身就从门后出来,此刻观摩室加上一个半裸女郎,榻榻米上还躺着个迷人的幺蛾子,睡衣里面除了小内内好像也没穿啥,如此情色的画面起头,这尼玛是火星上办的画展?瞬间老子以为到了岛国AV拍摄现场。

曾眉媚躺着的卧榻前搁着一把小椅子,旁边早已支了个颜料板,看着五颜六色的颜料我寻思着今儿文大师是不是要来点新鲜的,荷花老子看过了,曾眉媚那身媚肉皮嫩肤腻,不整点惊艳对不住这上等的资材。

就见文大师带着迷之自信的微笑坐到了小椅子上,气势磅礴,舍我其谁,跟当初牛公馆见到谦卑判若两人,旁边半裸妙龄女郎拿着一个黑色的眼罩给文大师戴上,我以为人家小姑凉就是一个topless(无上装)服务员,给文大师递递颜料打个下手啥的兼给大家增添点情趣调节一下气氛,结果接下来的画面老子感到晚饭吃下去的那些重口味江湖菜的麻辣味这会儿全冲眼睛里来了。

接着见半裸女郎俯身下来示意曾眉媚趴在卧榻上,伸出双手帮她把披着的睡衣脱了开去,霎时一道耀眼的媚光闪过,曾眉媚雪白的裸背如一道白色的瀑布生烟,真真要亮过倾泻而下的聚光灯柱。

一旁文大师戴好眼罩已经坐定,双手合十兼嘴里念念有词,唬天唬地的样子不晓得念的是不是麻利麻利哄,算了,严肃点,这是人家的仪式感,艺术的本质其实就是一种仪式,文大师无可指摘,然后继续气运丹田的运作一番,便伸出双手开始在曾眉媚的裸背上比划起来,我在牛公馆看过这个程序,人家这在测量方位以好准确落笔。

MMP,我说的辣眼睛的场面终于来了,就见旁边的半裸女郎不知啥时候已经跪在文大师身前,让文大师的身体微微倾侧,接着分开了文大师的双腿将挂在其胯下裤衩扒拉了下来——文大师的器官此刻没啥好形容的,此刻还耷拉着,下澡堂池子也掀不起一朵浪花来那种,但你如果据此小看了文大师的器官将是对你见识最大的侮辱。

此刻包间里我跟宁卉、木桐同坐在面朝魔镜的沙发上,宁卉自然坐在皇后该坐的中间的位置,我跟木桐一人一边侍坐着。宁卉冲完凉也是穿的包间内预备好的女士睡衣出来的,里面我已经目测过了,上身放空,小内内还是穿着的,睡衣样式倒很普通,走的舒适路线,面料很高级穿上身讲究的是舒适。我坐着跟宁卉靠得很紧,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搁在朝我这边的大腿上……文大师被亮出器官的一刹那,我特么的朝宁卉瞄了一眼,害羞是女人的天性一点不假,就见宁卉本能把脸朝向一边,眼睛下意识的就闭上了,嘴里不住惊叹一声。

而宁卉把脸朝向木桐的一边也没啥可以过多解读的,因为她带着愠色在问:“不是画画吗?这是干嘛啊?他要对眉媚……”“别担心亲爱的,就是画画了。”木桐剧场版声音杀开启,很镇定的样子,可气的是说完居然NND还跟宁卉热络络的嘴对嘴打了个啵,姓牛的,故意眼气老子哇?

得此情人安慰,宁卉似乎心落定了一些,才复又转过头来睁开眼看着魔镜。

宁煮夫哪里咽的下这口气对不对,老子便十分不服气滴嘟着嘴把脸朝宁卉凑过去……好嘛,啵是啵了,但宁卉居然脸都没转过来,只是脸微微凑过来让我亲了一下脸颊,我当下心里就问了,老婆啊,到底哪个是亲老公哇?

接下来我看到了宁卉胸脯上的第一波起伏随之而来,我甚至能感到圆翘的乳尖贴在睡衣薄薄的织物里俏皮的凸来凸去,而魔镜里传递的画面我相信宁卉今儿吃的辣子也全冲眼里去了。

这当儿半裸女郎已经将自己身体贴在了文大师的胯下,半裸女郎的乳房尚且丰腴,已经将自己的双乳绕捧着文大师器官将之裹挟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夹着肉棒上下活塞作业,不时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吐信舔撩。

文大师本来塌软的器官一会儿在女郎雪白的双乳中已经青筋曝露,龟头凸起,但看得出来半裸女郎的乳交作业尚且比较收敛,只以把文大师的器官乳硬了为目的,然后就见她撒手撤了自己的凶器,哦不胸器,低下头用口叼着肉棒含了含,便魔术般用自己的胸器夹了去,从嘴里吐出一根铁棍似的硬棒。

那么问题来了,老子是真的看画展来了,还是看春宫来了?文大师这根硬硬的铁棒要对老子二老婆干啥子?

宁卉这下眼睛虽然没闭上,但头不住的摇着,心里一定也在疑惑难道看到是假画展?而自己的两只手都紧紧攥在木桐手里,惹得老子手没个攥处,只好悄悄的从小腹的方向伸进了宁卉的睡衣里,然后继续朝下前进,MMP,我以为能摸到那一笼萋萋芳草,结果老子摸到了一只硬硬的蹄子!

那只蹄子骨节如牛,那不就是一只骚牛蹄子么?原来老子还在玩矜持,这头骚牛已经将蹄子伸进了宁卉的小内内里。

好嘛,友军胜利会师,会师地点水草丰美……会师之刻,我听到宁卉细细的叹息声从耳边传来……此刻魔镜里接下来的画面让老子终于明白了文大师今儿的画展是个神马操作,说这帮文艺流氓把艺术玩坏了一点不冤枉,看看嘛,这个文大师对我们曾大侠都做了啥子,就见文大师已经站起了身伏在曾眉媚背上,胯下杵着沾满了颜料的,被半裸女郎乳硬了的肉棒在曾眉媚的裸背上上下翻飞的撸弄着,话说这操作确实甚妙,江湖奇淫技巧说的就是这个,女人如此魅惑的肉体能保持肉棒勃起的姿态以便能顺利的进行绘画作业……简而言之,今儿文大师展现的江湖奇技之蒙着眼睛在女人身体上用鸡巴画画!

就问你这操作牛不牛逼?我们的人民艺术家伟不伟大?

而肉棒上的颜料在曾眉媚裸背上抹完了的输送的方式也让老子差点把下巴惊脱,就见文大师嘴里来一句红的,一旁蹲着的半裸女郎就到颜料盘里将红色的颜料吃上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又张嘴过去含住文大师的肉棒将颜料吐弄其上……“啊?”此景让宁卉不由得惊叫起来,“颜料怎么能吃啊?”“对,颜料是用糖浆什么的特殊食材特制的,”木桐立马回答到,而我循声望去,这头骚牛已经不知道啥时候将脸埋在了宁卉的双腿之间,黑丝小内已经旁落在地,木桐的舌头抵着宁卉的耻骨绞合之处,那里是女人花蕊的生养蜜地,手指却伸进蜜穴里也在上下翻飞……“啊啊啊!”宁卉酥荡的呻吟应景而起,双腿紧紧夹着木桐的脸,身体开始无法自由制动的扭结着。

MMP,为啥老子总是慢上半拍,处处被这头骚牛占了先,既然有人负责皇后的下半身,这上半身空着就是老子的失职了,激奋之中我赶紧将宁卉上身的睡衣扒拉了下来,两只圆圆的小白兔挺翘的矗立在我眼前时,我看到上面的两粒饱满的葡萄已然矗立,红里透着紫艳,让人顿生无法抑制的吮吸之欲,不由得一个激灵满身,一头猛子扎下去张开嘴就叼着两只葡萄轮流吮吸起来。

“啊啊啊——”宁卉的呻吟随之高亢几分,我心里顿感无比舒爽,不是哪家人不进哪家门,心想老婆还是认得亲老公的嘴滴。

看着宁卉双眸半闭,鼻息轻坠,春意荡漾的脸蛋上红云满颊,俏嘴翕张不定,娇吟无休,我瞬间鸡巴勃起如铁,心想此刻皇后娘娘由两个男人伺候,下面骚牛还正行使着一指禅神功,这物理刺激是妥妥的火上冒油,如炙如烈,但话说我们这样有知识有文化的淫啪啪啪讲究的是身体快乐和精神愉悦的双丰收,老子脑子立马闪现出一个激奋的念头!“老婆!”我嘴里含着挺立的乳尖声音含混的嗫嚅着。

“嗯嗯嗯——”宁卉依旧娇吟涟涟,我到感觉来自于身下的抖动一波波传来,无间无息间十秒钟就进阶到一个新的强度,似乎随时都有春潮从蜜穴里奔涌而出。

这精神文明的火还不烧起来更待何时,于是我干脆将滚烫的乳头从嘴里吐将出来,以便能清晰的把话说完整:“老婆啊,昨晚曾北方是怎么操你的?操得你爽不爽?”“啊!没……没……”宁卉完全没想到宁煮夫突然放出这样一只巨无霸幺蛾子,不禁语无伦次,失声叫了起来,我的理解是,纵使前面老牛明显跟曾眉媚两口子合谋刺激老子,顺便在牛公馆跟熊来了个三P,但我打赌宁卉从来没跟木桐提起过跟曾北方的事儿。

那么问题来了,姓牛的,你老婆昨天背着你跟野男人操屄算不算偷情哇?你娃也有被戴绿帽子的时候哈!

“还没啊?我都看见的啦!你被操的时候叫得好大声哦,是不是被操得很爽啊?”说着我用手指捻弄着宁卉勃勃紫红的乳头,试图给予身体更多的刺激。

“啊啊啊!”宁卉完全处于意识模糊之边况,尚有最后一丝理智还在做出最后的抵抗,“没……没有……”我正准备下一波撩拨的当儿,居然骚牛的神级配合来了,就见宁卉身下老牛的一指禅似乎突然熄了火,惹得宁卉的娇躯无助的扭结着,喉咙发出呜呜的呻吟如同在沙漠中炙烤。

“我知道曾北方那小子体力好,鸡巴又大又长,好猛的哦,操得你屄屄好爽是吧!”我当然明白老牛这波突然的熄火是几个意思,激动得身子差点都在抖。

“呜呜呜!”宁卉的呻吟已经全然凌乱,气急息弱,耻骨朝前急切的拱成了一座迷人的拱桥。

“是不是被操得很爽啊?快说老婆!”看到宁皇后被折磨得如此欲念切切而不得释放的样子,我全身一阵兽血奔涌,鸡巴差点已经就滑了摊生生将扳机扣了下去。

“啊啊啊!是的,是的——被他操得好爽!”突然,宁卉几乎是如火山爆发般叫喊了出来!

“说被他的鸡巴操得好爽!”“被……被他的鸡巴操得好爽!”宁皇后的意识里,此刻也许已经分不清身下渴望的到底是曾北方的鸡巴,还是木桐的一指禅……而说时迟那时快,我看到老牛的一指禅复又重新开足马达,身下一阵汩汩的搅拌过后,我看见一朵朵液体状的淫美之花从宁卉的蜜穴里喷涌而出,在空中如烟花般绽放开来……我霎时失去意识般的飞速将脸凑上去,张开嘴,追逐着那一朵朵在空中绽放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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