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现在,或者永远不(2 / 2)

曾北方愣愣的坐着,一脸生死不明,渴望与恐惧混搭的表情仰着头,宁卉帖过身去双手捧着北方的脸,嘴凑近到正对北方的嘴上方的低空,然后张开了嘴……“酒不能漏,他们输的酒一滴都不能让他们少喝了啊!”曾眉媚赶着趟在旁边继续放幺蛾子,这些幺蛾子一般都有几个意思,酒不能漏,不摆明了怂恿宁卉贴着嘴儿的喂她家弟吗?MMP,嘴贴得越紧,酒才越不容易漏洒出来,曾幺蛾子,是不是这个道理?

果真有一些酒液从曾北方的嘴角漏洒出来,就见宁卉上弯月一闭,索性将头完全埋下,嘴唇就贴在了曾北方的嘴上,无缝连接,就差舌头交缠在一块了,这下一滴酒都没跑了。

哦买噶,我无法揣测此刻曾北方同学的心情,这小子千辛万苦,毁名失节的加入绿林,不惜将自己白富美的小女朋友拖入YQ深渊,就为了能有机会重新一亲他宁姐姐女神的芳泽,今儿好了,终于在这个完全没有任何预兆的日子里,在他幺蛾子堂姐的帮助下不露痕迹般就得偿所愿,这小子是睡着了不笑醒都不作。

一旁的曾眉媚眯着眼像啥事都没发生似的,一副姐就帮你到这儿了的表情,婷婷嘴巴圆张,看得更傻了。

问题是,那一杯酒宁卉一口哪里喂得完呀,就见宁卉接着就将酒杯剩下的酒分成两口用刚才嘴贴着嘴儿的方法悉数喂到了曾北方的嘴里。

然后我看到曾北方喉咙翕张着汩汩将酒吞咽下去的时候是那表情是何等的陶醉,就在宁卉将最后一口酒喂完正欲抽身离开,曾北方的身子哆嗦了一下,结结实实的打了个抖摆。

宁卉喂完酒踉踉跄跄的疾步去了卫生间,这当儿我看到婷婷的眼睛完全亮了,然后是曾眉媚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好像一切都在这娘们意料之中,最有意思的是熊二,那脸上完全是一副遭不住的表情,赶紧捂着头别向一边,嘴里啧啧有叹声。

原来婷婷这当儿正直愣愣的盯着曾北方的胯下,热天都是短打扮,曾北方就穿了一条休闲短裤,薄薄的织物完全遮不住夏天的荷尔蒙,曾北方的胯下此刻早已耸立如大号蒙古包,刚才宁姐姐嘴对嘴儿的三口酒竟然就将这小子喂得勃起,鸡巴在裤裆里竖成了一根铁棍!

“你……”婷婷的脸霎时就红了,嘴里想说什么却终于舌头打的结,话说再狂野的菇凉见自家男朋友为别的女人勃起也是个大事儿,好在婷婷早已经过曾北方这小子的YQ思想的洗脑并已付诸实践,自己终究也是为宁姐姐的老公吹过箫的呀,女人的情商是个好东西,婷婷正好在线,就听见最终穿过婷婷打结的舌头蹦出来的是这样一句,“流氓!”还伸出小粉拳在男朋友身上捶了两拳,此刻婷婷的娇态很小女人,唯一的作用是让北方的鸡巴变得愈发铁硬。

“哎呀北方啊,你是得多想你宁姐姐啊,喂你嘴两口酒就把下面喂成这样了?

真要是直接喂下面……“这当儿宁卉上完洗手间正好出来,曾眉媚的幺蛾子早不放,迟不放,这阵放出来了,燕啼嗓妖冶得很,说到此处顿下,故意瞄了一眼宁卉,”婷婷还在旁边呢,不怕回去跪搓衣板啊?“宁卉出来看到曾北方坐在沙发上,脸色憋得通红,双手捂着鼓囊囊的胯下,一股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表情,再一听曾眉媚的幺蛾子咋呼霎时就明白是咋回事,然后那些啥上面下面乱七八糟的撩骚,搁平时宁卉早一双怨念的白眼就朝曾眉媚飞去了,但今日不同往时,换一个说法,管你是女神还是屌丝,其实在酒精的化学作用面前都是平等的,说武大郎服砒霜而亡,未必拿破仑吃了砒霜就活得下来?

史载,1821年,拿破仑因胃疾卒于科西嘉岛,后人开棺验尸,发现其头发残留大量砒霜。

我晓得此刻的宁卉已经因为酒精的作用,加上今晚有意的发泄而情绪高亢,白眼倒是没朝曾眉媚飞白眼,因为那眼神竟然就毫不违和已经朝婷婷撩去,然后对婷婷灿然一笑:“婷婷,你也不管管你男朋友,他耍流氓欺负我!”这下婷婷懵了,没想到两个小姐姐打的都是神仙配合,还没想到该如何接上茬,曾眉媚的燕啼嗓又来了:“北方,老实说,平时是不是想你宁卉姐也会这样?”“啊?”曾北方要哭了,我晓得这小子虽说想他宁姐姐已经想到命头去了,但也大概知道今儿宁卉是心情不好在宣泄情绪,所以尽管刚才尝了些甜头,倒也并不敢趁乱太过造次,以为适可而止大家乐呵乐呵开开心就行了,这下看到她姐完全要把火烧起来的意思不晓得葫芦里装的啥药,要是药吃错了得罪了宁姐姐,让人感觉他是乘人之危占宁姐姐的便宜那才是想吃药也只有后悔药了,他又不是不晓得宁姐姐的脾气,当初这般你侬我侬,情意缠绵,人家不理你了连正脸都不得给你赏一张。

这当儿北方跟婷婷小两口都是懵头状,我看到北方一头的汗就下来了,嘴里嗫嚅到:“我没……没有。”说着目光怯生生的看着婷婷,眼里的求生欲是灰常滴旺盛。

“哼!”这下婷婷反应倒快,大约女人的天性作妖,看到自家男人求生不得的样子都特么有快感,婷婷撅着嘴就来了,“就有,有一天晚上我睡着醒来见你下面硬硬的,就问你是咋了,你还厚着脸皮告诉我是想宁姐姐想的!”婷婷妹纸那是何等聪明,且早熟,这阵大约是已经搞明白了狰狞,哦不,曾宁两位小姐姐是如何挑逗这些头上长满草的绿林老公的,这下也有样学样,照猫画瓢,开启了母老虎折磨小羊羔的开心模式。

“我……我,”老子隔空都能感曾北方胸腔有一口血旺都要喷出来,就看见这小子瞪了婷婷一眼,双手继续捂着裤裆,呵呵呵,血气方刚的年纪,那勃起的鸡巴哪里这么容易就能蔫得下去,然后转头一副向死求生的表情赶紧跟宁卉解释:“宁……宁卉姐,别听婷婷乱说!”“咯咯咯,”曾眉媚跟婷婷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老子算看明白了,这婷婷再跟幺蛾子混几天,又混出一个作妖作福的曾婷婷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北方啊,你就招了呗,婷婷每天跟你睡一起还不晓得你啊,未必你还能说你是尿憋的,问题说出来大伙得不得信你嘛?”曾眉媚笑得花枝乱颤,继续咋呼到,“再说了,你想你宁姐姐有啥奇怪的,人家媳妇不就是用来想的吗?”说着这娘们一个肥身腻在我的身上,双手揽着我的胳膊,满身酒气骚香,燕啼嗓嗲得都能拧出水来,“人家煮夫哥哥还不是有想婷婷妹妹想得下面硬翘翘的时候,是不是嘛?煮夫哥哥?”扑哧!没看到曾北方喷血旺,老子刚塞进嘴里的一块西瓜倒差点喷了出来,MMP,这娘们太能整了,老子完全拜服,接着我感觉一丝红光悠地闪来,那是婷婷脸上飞起的红霞在反光。

“嗯嗯,还是我家熊熊好,我家熊熊就安分守己,谁也不想,就只会想老婆对吧?”曾眉媚又无比妖娆的来了句,对着熊二嘟着嘴飞了一个吻,“老公我好爱你哟!”“嗯嗯,我是中国好男人哈!”熊二答应得飞快,啵的一声嘟着嘴又把吻给他老婆飞了回来,“老婆我也爱你哈!”我呸!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两口子,老子完全要遭不住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拼命的摁住脸上管笑的神经以免乱抖。

“没没……没有!婷婷,你莫听你姐乱说哈!”老子赶紧学曾北方把向死求生的表情做足,连忙辩解。

啪!此刻已经坐在我旁边的宁卉冷不丁抬手就给我另外一只胳膊呼了一巴掌。

“有!婷婷妹妹我作证!”宁卉上弯月瞪成满月的瞪着我,“你说你一中年男人成天想人家年轻妹妹你害不害臊啊?”我靠,俺才三十出头啊老婆,我咋就成了中年男人了嘛,这小四面前还没把事情交代清楚,大老婆又来了,求生欲不够用啊有木有?

“老婆,你别冤枉我啊,我真的木有啊!”此刻老子夹在号称“狰狞组合”的俩妮子之间,幸福滴感到灰常委屈。

“咯咯咯,这好办,”曾幺蛾子狐眼一闪,幺蛾子继续在飞,“婷婷,你来像刚才一样的再喂煮夫哥哥一杯酒,煮夫哥哥没硬起来我们就相信他没有!”“啊?”婷婷还是显嫩,不晓得她姐的幺蛾子都是编队起飞,一浪高过一浪,完全跟不上她姐节奏的样子,话又说回来,宁煮夫你娃那次又跟上了二老婆的节奏了啊?

婷婷站立在旁边有点懵,心里头大约晓得自家那绿帽小男朋友肯定巴之不得自己能跟男人暧昧作浪,但煮夫哥哥老婆在场不敢造次,所以怯生生的看着宁卉,生怕惹了今儿本来就在撒气的宁姐姐生气。

“好呀好呀!”宁卉即刻就把茬秒接了过去,这狼狈为奸的“狰狞组合”不是盖的,配合已趋化境,再说酒精面前人人平等,淑女变浪女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快过来婷婷,这个中年男人说他很有定力的啵,我倒要看看是真的假的!”说着宁卉拿起酒杯就将酒倒满,婷婷听宁卉这么一说顾虑自然打消,赶紧走过来在宁卉微笑的注视下——此刻婷婷大约已经将这种注视当做鼓励了——就见她满满的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在我眼睛闭上之前我只看到两片安吉莉拉。婷婷牌的朱唇带着醉香之气朝我的嘴巴贴了上来……那么,宁煮夫能够在这场捍卫中年男人名声的定力之战中幸存吗?

不存在的,因为人家婷婷的嘴还没贴上来之前老子已经输了,原来姓曾的娘们在咋呼婷婷过来喂老子酒的时候,手已经悄悄伸进我的裤裆里捉住老子的鸡巴,用无比妖娆的指法就是一阵狂撸,这娘们指法纯熟,加上两团肉腻腻的D奶不停在旁边把老子身子当洪湖水浪打浪的浪蹭着,老子不说中年男人,就是爆烟子老头也早已硬到爪哇岛去了。

所以,婷婷嘴对着嘴儿的喂酒不是硬不硬的问题,是老子射不射的问题,特别婷婷这两口酒喂得那是荡气回肠,绵缠千里,酒吐到煮夫哥哥的嘴里吐干净了不说,含着老子舌头就是一阵柔情万千的搅拌。

婷婷终于将酒喂完起了身,其实是来了个悠长的舌吻,婷婷也是听到她姐的怂恿,觉得一定要完成把煮夫哥哥喂硬了的任务才下此猛药,不是婷婷已经晓得老子胯下有她姐的助攻早已硬成根铁棍才住了口,这吻这么舌下去,老子非在婷婷嘴里喷射了不可。

在婷婷抱着我的脸嘴紧紧贴着我的嘴喂酒的间隙,老子睁开眼瞄了一眼旁边的曾北方,就见这小子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盯着他女朋友跟老子舌吻,喉咙不停翕动吞咽着激动的口水,这小子是在我送婷婷回家的时候趁着夜色做贼似的偷看过我跟婷婷接吻,但这当儿却是零距离观赏,他女朋友跟我舌头是如何交缠在一起搅拌吸吮都纤毫毕现,那种刺激作为资深YQ犯我当然明白,确认过这小子爆炸的眼神,激动是真激动,绿公的基因尚好,有前途哈。

“好了好了验收时间到啦,”曾娘们这下可乐了,见她手早已从我裤裆抽回,留下不争气的小宁煮夫在裤裆里横刀立马,笑傲江湖,直耸云霄,燕啼嗓开启了喳雀模式,“来来大家都来见证哈,由你老婆验收到底硬没硬!”MMP,还验收个铲铲,老子不看都晓得,纵使今儿有应酬穿了条休闲长裤,但夏天裤子薄能有多大的障眼功能嘛?架得住铲铲个在裤裆里面鸡巴勃起而不留痕迹,瞎子都看得到老子胯下鼓起的蒙古包,比北方那小子的plus是小了点,但也是相当当的中号加撒。

宁卉这下瞄了一眼我胯下的蒙古包,狠狠的白了我一眼,然后特么肃严的来了句,跟婷婷骂北方一模一样:“老流氓!”哦不,多了个老字儿哈!

“咯咯咯,老流氓!”曾眉媚要笑喷了,“这下煮夫哥哥还有啥子话说呀?”“来来来,眉媚,婷婷,喝酒!”宁卉瞅着空儿又倒满了几杯酒递给了另外两个妮子,“感谢你们让老流氓显了原型,我敬你们一杯!”俩妮子也不客气,婷婷甚至要把宁卉自个的杯子抢过去帮着一起喝了,说说好的不能让嫂子再喝酒,宁卉哪里能答应,说这杯酒自己一定得喝了,不然不够姐妹。

接着仨妮子可欢乐了,彼此称姐道妹的碰着杯儿莺莺燕燕的把手里的酒干了。

这当儿老子瞄了一眼曾北方,这小子刚才又受到女朋友跟我舌吻的刺激,跟老子一样,鸡巴哪里消停得下去,蒙古包还是那个plus,样子造孽得很。

看着宁卉愈发忘我的抒泄着情绪,我心里有一丝丝疼忧,晓得宁卉心藏的忧伤之河仍然在奔涌,再多的欢乐与情绪的倾泻都是在中和与抵挡这种忧伤。好在今儿这屋人早已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彼此心里认证,臭味相投,心灵与肉体早已融合大同,情深无间,人畜无害不言,绿丝带背后连接的这种情谊讲真让我心里时常感动悱恻,就如刚才曾眉媚所言,宁卉要想倾泻,就让她倾泻吧……在爱的海洋里划船不用桨,只需要浪,浪够了,还是在爱的海洋里。

明天的忧伤不是今天的欢乐,明天的眼泪绝不今天哭。

其实老子本来也不想今儿要做个啥子,只是看着仨妮子莺莺燕燕的煞是欢乐,老子对自个跟曾北方一副被杀了没人埋的可怜之景岔愤不平,才应景的幽了一默,声音可怜巴巴滴:“咋子嘛,你们女人只管杀不管埋啊?把我们弄硬了就搁这儿不管了?”但要说老子没得一点趁机推进曾北方婷婷小两口跟宁公馆友谊的心思我自己都不信,今儿多好的机会啊,曾北方这小子可能做梦都木有想到竟然能在毫无预兆的天能跟自己朝思暮想的宁姐姐一亲芳泽,搞得老子下来就去查了今儿的黄历,是不是写着:宜喝酒,宜发泄,最好在KTV……“哦是了哈,”曾眉媚哪里经得了住这种撩逗,赶紧把茬接了过去,“男人们也怪可怜的,蒙古包修好了没人住是不是太浪费了,唉唉姐妹们,这俩男人谁杀的谁埋哈。”宁卉跟婷婷自然听明白了这埋是啥意思,婷婷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眼睛完全不敢看宁卉,我倒是特意盯着宁卉的表情,心说老婆有丝毫的勉强今儿就算了,就此打住,赶紧各回各家得了。

但看宁卉的表情的确像没戏的样子,宁卉当没听见似的,只是朝曾北方看了一眼,目光好像有些纠结,我正欲起身打个圆场然后把场散了。

这当儿宁卉搁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宁卉本能的拿起手机作接听状:“哦林震建你好……嗯,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后来曾眉媚告诉我林震建是她跟宁卉,以及路小斌的大学同学,接着听着电话,宁卉额头上很快蹙印着一个川字儿,心里感觉就像压了一座巨大的石头,越听额头上的川字儿越大,过了半晌才开口嗫嚅到:“我知道了,刚才眉媚就跟我说了……但对不起,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也没时间过去,真的对不起,希望他自己能挺过去!”说完宁卉颓然的搁下电话,久久的怔在那里不吭声,看得出额头上的川字儿有多大心头的石头就有多大,这让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边曾眉媚已经反应过来连忙问到:“是不是又找你去劝路小斌?怎么直接就找到你这里来了?我不是跟他们说了你不会去的吗?”宁卉深深叹了口气,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见势不妙正欲起身安慰,想今儿赶紧收摊回去安慰老婆得了,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剧情让我差点没把惊脱的下巴带回家。

话说这当儿曾北方正捂住自己胯下的蒙古包起了身,看样子准备到洗手间去用冲自来水的土办法把蒙古包给拆了,刚刚经过宁卉身边,就见宁卉把咬着的嘴皮松开冷不冷淡不淡的来了句:“你不用去了!”这一声stop当即就把曾北方震住不敢动弹,一头雾水的看着宁姐姐女神内心戏满满的脸,说是被宁卉此刻略带忧伤的美震住了或许才是正解。

说着宁卉站起了身,纵使腰肢没摆,也觉得是风姿摇曳踱步到曾北方跟前,才抬起头能看到少年187海拔下俊朗的脸,这张脸已经染上了以年为单位计才能染上的黝黑,如同诉说着一个男孩的成长,只是时间还没动到曾少年帅的蛋糕。

帅的那根停止的秒针,而时光却一直流失着,很奇特的一块关于岁月的表。

“你姐说我杀的人,我得负责把他埋了。”宁卉伸出修长而葱白手指绕到曾少年的脸庞,细细触摸着挺拔的鼻梁,然后楚楚笑嫣,“瘦了。”“宁……宁姐!”曾北方大气不敢出,再次求生欲旺盛的瞥了一眼一旁完全看傻的女朋友婷婷,上嘴皮跟下嘴皮打着架儿,“嗯嗯,还好。”“是不是一直在想姐姐?”宁卉抬首扬脖,双臂轻舒的绕结在曾少年的脖子上,半眯的上弯月似雾中霁辉,悠荡摄人,穿着吊带玲珑而柔若无骨的身子似乎已经紧紧将自己相嵌进少年清瘦而硬朗的身体里,嘴唇已然靠近,喷出的如兰之香快要将少年熏醉。

“嗯嗯,哦不不……”此刻曾北方已经手足无措,嘴里喘着颗粒般的粗气,那颗粒已堪比冰雹之巨,手即便搁在宁卉婀娜的腰肢也不敢发力相搂。

“想,还是不想?”宁卉撒着娇的将自己柔嫩的额头蹭在了曾少年的深具棱廓的下巴上,那样子甜得酿人,有一种娇叫姐姐向弟弟撒的娇,才是一种高级的娇。

“嗯嗯,嗯!”曾北方终于像鼓起了下辈子的勇气才敢点下当下的头,搂着腰肢的手已经锲进姐姐柔软的肉体里。

“那么,”宁卉将头仰成了最具渴望的姿势,香唇微张,然后嫣然呢喃,“吻我!”“啊?宁……宁姐?这样不……不好吧,我……我不敢。”曾北方怯怯的嗫嚅着,纵使宁姐姐女神的芳唇就在一低头的距离,纵使对你姐姐的身体已经在无数次勃起中撸动了自己多少的热血与荷尔蒙,但少年却迟迟不敢低头。

旁边我跟一众人,特别是婷婷的观感是震撼的,我感觉婷婷的身体在抖,便赶紧将她的身体揽在自己怀里,绿公心里都住着一个暖男,所以不能让婷婷菇凉看着自己的男盆友投入别的女人怀抱之际感到孤独,见过多少次宁卉跟男人各种颠龙倒凤场景的曾眉媚此刻也是少有看傻的时候,问题不是宁卉跟男人怎么样?

是因为为啥突然就这么样。

“吻我,”宁卉依旧柔情万千的呢喃着,“现在,或者永远不。”现在,或者永远不……见过这么诗意的撩汉手法吗?女神已经不可攀,懂文艺的女神一出手还有杀不了的汉子?这下曾北方体内的激切才终于被触发出来,其实这种欲望和念想早已藏在胯下的蒙古包里,这会儿只是在宁姐姐天外飞仙的撩拨下终于得以狂野出笼。

就见曾北方以完全豁出去的决绝,以死了都要爱的摇滚手法将宁卉欲念切切的楼在怀里,头深深埋了下去,张开嘴就跟宁卉四唇相接,紧紧缠吻在一起!

我看见曾北方的嘴唇碰触到宁卉的香唇的那一刹那,这小子身体抖如筛糠。

“嗯嗯——”宁卉酥心的嘤咛着,情切的回应着曾弟弟的热吻,仿佛被搂着自己的少年用渴望如壑在激吻自己的嘴将身体吸了去也无所怜惜。

“要我……”宁卉整个身子此刻已经瘫软在曾弟弟的怀里,在被激吻的间隙幽幽的来了一句,汝之蜜糖,这声音对曾北方来说如同天籁!

“哦哦……这……不……”在激吻中的曾北方此刻已经彻底凌乱,不晓得前进一步是天堂还是深渊,只能口吐不成意的单字儿,伴随着冰雹颗粒的喘息。

“要我,”宁姐姐女神的诗意撩汉又来了,“现在,或者永远不!”……结果不用多说,曾北方到底还是输给了宁姐姐天外飞仙般的诗意撩汉,后来这小子就像一头疯狂的小野兽将宁卉抱进了洗手间,一会儿洗手间方向便传来啪啪啪的肉跟肉的撞击声,那肉一听就是鲜肉跟嫩肉才能碰撞出来的美妙……和宁卉酥骨挠肺的呻吟。

在外面的一众均被震得完全不晓得该做点啥子,曾眉媚陷入幺蛾子被突然弄丢了的沉思,呵呵,狰狞组合,这盘曾已不知宁,熊二自顾喝着酒,我抱着已经看傻了的婷婷一直听到洗手间传来宁卉荡人心魄的coming……宁卉在洗手间被北方要完,出来没多久大伙就散了,大家都没咋说话,因为宁卉一会儿就倒在我怀里不省人事。

把今儿疯出了新境界的宁卉弄回家已是半夜,看着回家倒头便睡的宁卉我一直在思考这样两个问题,一是今儿宁卉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二是,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宁卉宁愿选择跟别的男人纵情狂欢,却也不愿意去看看可怜的路小斌,要知道路小斌昏迷的时候,宁卉可是演了一出天使在人间的大善之举呵,用自己的吻去唤醒这个可怜的人儿。

我一直对复杂的人性有着迷之执念,但宁卉如此的举动我一直百思难得其解,而且我打赌,不是后面那个又来找宁卉去劝路小斌的电话,曾北方这小子断然不可能在昨晚就这么容易的复又得到了他宁姐姐的身体。

宁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醒来第一句话就说头痛,然后怯生生的问我,神情异常严肃,带着一丝惶然:“老公,我昨晚都干了什么?我是不是喝了好多酒?”我温柔的把宁卉抱在怀里,笑着轻声安慰,却一点不敢提她主动献身曾北方的剧情:“亲爱的,你是喝了好多酒,还唱了好多摇滚。”“嗯嗯,”宁卉突然胸部开始了剧烈的起伏,不晓得是不是想起了跟曾弟弟昨晚干的荒唐事儿,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宁卉却已扑倒我怀里哭了起来。

“呜呜呜——”宁卉的身体抖动着,越哭越伤心,梨花带雨的脸蛋瞬间被泪水沾满。

“亲爱的怎么了?你哭什么呀?”我心里一沉,赶紧问到,即刻确定今儿是无论如何要问个究竟的,“亲爱的发生什么事了?快告诉我!”“呜呜呜——”宁卉紧紧搂着我不管不顾的哭着,过了好一阵才瘫在我怀里不住的抽泣,“老公……我害怕!”“别怕宝贝,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下老子真有点急了。

“呜呜——”宁卉这才有一塔没一搭的抽泣到,脸上是满满的委屈,抬起快要哭肿的上弯月看着我,“星期五早上,公司工会主席带我去见了几个人,他们说是政府联合调查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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