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密室逃脱(2 / 2)

“要不,我们去哪儿坐坐,我陪你喝一杯?心情不好喝两杯睡一觉啥都忘了。”牛导继续小心翼翼试探。

“不想喝。”宁卉这次声音低滞了许多,许是感受到了刚才自己的失态,整个人铆着的劲突然就温软了下来。

牛导见宁卉低着头,洞察出宁卉此刻心理的显微之变,突然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脑海,就让今晚交给下一秒的勇气吧,牛导酝酿了哈情绪,说到:“那我们去看话剧,沉浸式话剧!”牛导怕单单话剧还不能足以打动宁卉,把“沉浸式话剧”说得特别重。

“啊?哪里有啊?”果真这个牛逼哄哄的表达话剧新概念的术语激发了宁卉的兴趣,脱口而出的下意识反问已经足以说明问题,“我们这里能有沉浸式话剧看?”牛导觉得有戏,赶紧笑了笑:“当然有啊,去不去啊?”“你们工作室做的?”“没有,朋友做的,我只是策划上给了他们一些建议。”“啊?”大概牛导说他是策划人彻底吸引了宁卉,就见宁卉面色这才几乎缓和过来,然后点了点头。

“不过,是少儿不宜的啊,三级的哟!”牛导嘿嘿一笑,试图先把预防针打了来,说着牛导单手扶着方向盘,伸出右手过去拉住了宁卉的手,十指相缠而扣,俩人间那情人的范儿这才落了个款。

“嗯?”宁卉嘴巴一嘟,脸上满是疑惑又觉得木桐哥哥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的样子,心里头那股调皮劲上来了,“只听说有三级片,你们还搞三级话剧啊?”“呵呵,我说了是我朋友搞的,三级……算吧。”牛导转过头对宁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话剧叫啥名字?”“密室逃脱。”此时已经快夜里九点,牛导的车已经行至市区,车窗外灯火成河,喧嚣似海,经过一个大型立交,向一条通往北郊的道路驶去……约莫半个小时的车程,车子大约是驶入了一片新开发区,完工与修建中的楼盘参差相邻,路面人烟不多,没有市区里连片的夜排挡与大型商业中心,感觉夜晚这座繁华的城市都是从这里开始入睡的。从一条宽阔的主干道朝一条小道拐入开了十分钟的样子,眼前出现了一组独立的建筑群,从外部看去无甚特别,但体量可观,十分相像一间特色酒店的范儿。

建筑外面四面围墙,大门有保安值守,并安装有高档的电子门卫系统。牛导车开到大门,伸出头跟门卫嘀咕了几句便被放行,一直行驶至主楼外的露天停车场,周遭已经停满了各式高档车辆,间或还能看见轿跑式样的豪车。

牛导停好车下来牵着宁卉的手,见场外灯光曦弱,庭院深深,树荫浓闭,宁卉不由得怯生生的问到:“这是哪里啊?阴森森怪吓人的,三级话剧还带恐怖片的啊?”说着宁卉下意识的搂住了牛导的胳膊,一直到主楼大门都没分开。而大门站着两名穿着燕尾服的,身材高大,脸上TMD带着海盗面具的门岗,见俩人走近正欲伸手阻拦,大约是为查实身份,此刻大门却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人儿,见牛导便笑盈盈的上前招呼:“呵呵,还以为你真不能来呢。”文老板!

宁卉完全没想到此时此地居然能见到卖泉水鸡的文老板,半晌那违和感也没扭转过来,见文老板对自己彬彬有礼颔首微笑,已经来不及错愕,赶紧一笑莞尔算是回礼。而一旁门岗见着文老板却立马恭敬有加。

“开始一阵了。”文老板见到牛导异常热情,边走边小声说到,“座位也给你们留好,待会儿你们进去有服务的小姐会带你们入座。”接着文老板引领着穿过一个长廊,长廊里森静幽暗,灯影幢幢,两壁是两幅从头延伸至尾的大幅油画,气势宏略,呈现出一种舞台化肃穆的仪式感,画面上的场景却如此瑰异:众多一比一人物比例的裸女在山野奔跑,山野并不荒凉,繁盛的树木、鲜花、溪涧如同编织了一个绚丽的伊甸园之梦境,女郎个个面容姣好,身材丰腴,乳房饱满,臀部圆润,阴毛盛密,女体的性征之美在高度写实主义风格的画笔下纤毫毕显,栩栩动人,间或有骑马者穿行其中,因为均背带弓箭,这些蒙上面目,体格健硕的骑马人像远古的武士,更似老练的猎手,正扬鞭奋蹄,骑马纵横,追逐着在山涧里四处奔跑的裸女……奔跑,毋宁曰奔逃,因为这些仓恐逃散的裸女脸上无一不脸色惊惶……大约是这些裸女脸上的恐惶让宁卉心理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冲击,那是一种审美移情下情感难以和解之悖:恐惧与紧张带来的强烈不适与画面的美感带来的巨大的愉悦如此激烈的碰撞在一起。

后来宁卉告诉木桐第一次通过长廊的感受,宁卉的回答是这样的:“是一种对女权粗暴的压抑与解构带来的紧张和生理的不适……”而宁卉承认,油画的叙事感与冲击力是如此之强,美学意义上,它就是一束美丽而邪魅的罂粟花。

行进中宁卉不由得缓步驻足观赏这朵邪魅的罂粟,移步之慢如视长廊为畏途,却又似乎无法抗拒油画构建出幽深的世界里如此神秘的诱惑,恐之极,才是诱之惑!而这种诱惑不啻来自色彩与造型的视觉之美,不啻来自罂粟之魅,还来自于你突然看到了你心灵中最深的渊薮,你一直拥有,却从未察觉……而幽深的长廊此刻本身就是一个能让你完美沉浸的隐喻,那尽头之门,其实是通往的是你心灵被尘封的最隐秘的秘境……突然,宁卉感到心被一根针挑似的悸动所蛰,为一双裸女的眼睛,宁卉看到画面上一个裸女刚刚被一名猎手擒获,而裸女正欲回头,投去的是哀怜与臣服的一眸……这种悸动陌生而又鞭辟入身,让宁卉心理感到寒怕,身体却没有来由的黏热,心里一阵冷悸,不由得更紧的依偎在牛导身旁。

走廊尽头是一个欧式拱门,与油画的风格浑然一体,门外也站着两名戴着面具的门岗,宁卉定睛一看,不由得差一点心里惊呼起来,两名门岗的衣着竟然全然复制了油画里的狩猎者,上身赤裸,同样的体格健硕与肌肉铮亮,用油彩抹着一些类似远古部落图腾的图案,身下穿着兽皮制作的围裙,背上背着的弓箭却透露出一股四野八荒的杀气与原野之力,如同刚刚从画里走来……唯一殊异的是,两名门岗的围裙之外套着一个高高支起巨型的阳物,以模型之身,却坚挺如钢,以长为翘,傲慢的支在空中,阳具裹挟着暗幽的肉色,如同真身附体。

如此巨大的雄物让宁卉的目光无法幸免于碰触,纵使宁卉试图抗拒,纵使只是模型,如此强烈的暗示意味与力量也让宁卉刚才心里的冷悸变成了一丝无法抑制的烫热。

长廊的门终于被这两名画外的武士打开,在武士冲天炮一般坚硬如裹真身的阳具的夹迎中,宁卉在牛导的怀里终于进入了一个神秘的世界,这个世界如此虚幻,却又如此真实……沉浸……沉浸……沉浸……一进门宁卉就感到一股无解的热浪扑面而来,这股热浪三位一体,灼烧你肌肤,烫燃你的耳朵,最后,热瞎你的双目。

不容间或,一名高挑的带着黑色眼罩的妙龄女郎便一脸滚烫的笑容迎面奉迎,已经让宁卉不知所措,而这只是这股沉浸式热浪最初的一点火星:女郎身挂最节省布料的黑色的三点比坚尼,宁卉倒见惯不怪,而女郎的臀部上插着的一根毛绒绒的小狗狗形状的尾巴却让宁卉嘴张成了一个迷人的O型。

宁卉赶紧把自己的嘴巴捂住,试图不让自己失声而出。

“你们好好玩,这位小姐会带你们去。我还要去招呼其他客人,有什么事让这位小姐来找我。”文老板伸手拍了拍牛导的肩膀,对宁卉也报之以十分绅士的一笑,然后再在牛导耳边轻声耳语了一番才便翩然踱步离开。

进门之后眼前还有一块巨大的幕布遮挡,只听见里面传来摇滚感十足的重金属音乐,强烈的,令人窒息的节奏仿佛一直像鞭子催打你让你不得不撒腿狂奔,里面发生着什么宁卉此刻完全不得而知,而牛导明显感到偎依在自己身上的宁卉十分紧张,才搂过宁卉的脸在额头力道很足的印上一吻,温柔的台词杀摩挲着宁卉的耳瓣:“亲爱的,别紧张,放松一点好吗?你看你手心都出汗了!”“啊?”宁卉迷糊,迷幻,抑或迷乱中喃喃到,分明已经听得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而自己的手,一直与木桐十指紧紧相扣,“我手心出汗了吗……可这是哪里?”“二位这边请!”迎宾女郎悦耳的声音响起,对俩人艳媚的一笑,然后在前引领着俩人朝幕布后台走去。女郎虽盛妆浓颜,但仍掩饰不了五官的标致俊俏,这让宁卉一下对迎宾妹妹有了不小的亲近感迎宾女郎脚踩红色的高跟,莲花碎步,那根插在臀部上的棕色的狗尾随着女郎款款前行,一步三摇的节奏可爱的左右摇摆着……在迷宫一样的通道中,女郎接连刷过两道电子门卡,才将牛导与宁卉引领到一排连着但彼此独立的包厢,打开了其中一间。

宁卉进得包厢,还没来得及看清室内的一切,室外的景象却已经将自己的身子如钉子般扎在了地上……透过包厢前面的全景玻璃窗,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巴洛克风格的歌剧院式样的大厅,视线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舞台,舞台前有一片空旷的舞池,围绕舞池的是环形摆放的二十来个卡座,此刻卡座上已各自有人落座,每个最大容量为五人的卡座上的宾客人三三两两不等,大多带着各式面具,如同面具博览会一般的花样杂色,而包厢在地势更高的位置,其实包厢牺牲的是沉浸感与互动,突出的是无伦的私密性,与大厅并没有直接的通道相连……很好理解的结构设计,一般宾客均在大厅,包厢则是VIP的代名词。

而此刻宁卉根本来不及思考牛导何以能得到VIP如此尊崇之享。

大厅灯光幽暗,气氛淫靡,穿梭着戴着白色狗尾的女郎在为宾客提供酒水或者其他相应的服务……此刻大厅的舞台空无一人,而让宁卉目不转睛的却是舞台的将整个背景遮盖了的LED巨屏,屏幕上,声音全息,唯能清楚的看到是一个类似地下密室的实时场景,地下密室由不同大小,形状各异的房间组成,屏幕的镜头会在各个房间不停切换。

而此刻屏幕上的传来的实时画面却是几个衣衫不整,甚至有两个已经全是赤裸,带着面具的女子在密室的通道里不停地来回奔跑,从动作的形态上看上去已经无比惶措,宁卉不由得心提到了嗓子眼,而密室里不时还有一些带着面具,穿着兽皮的身材健硕的男人,仿佛在围堵,又仿佛是戏耍这几个仿佛在四处奔豕的女子——宁卉在从走廊里的油画里已经明白了这些男人的身份……猎手!

只不过他们的狩猎场已经从画中的伊甸园之梦境,来到了幽暗恐惧的密室。

宁卉紧紧抓住背后搂着自己身子的牛导的手,已经在木桐的掌心掐出了深深的指甲印……“主人,所有的酒水、饮料、瓜果已经为主人准备齐备,旁边浴室里的衣帽间的服装、面具也已经准备好,请主人挪步过去奴仆为您们换上!”引领牛导和宁卉进来的女郎原来并没离去,突然在身后响起了轻轻的,却不失嗲娇的声音。

而挑动宁卉神经的却是那一声“主人”,让自己不由得转过头来一看,宁卉顿时花容顿失,刚才还是可爱的迎宾女郎此刻却四肢触地的爬在地上,唯有翘挺的臀部将插在上面的狗尾高高的支在空中……“啊?你干嘛啊?”宁卉赶紧过去蹲下,拉着女郎的撑在地上的双臂,“你怎么能趴在地上呢?妹妹快起来!”“主人,奴仆不敢,今晚我就是主人的奴仆,我的职责就是像小狗狗一样的伺候主人。”女郎仍然匍匐在地,并不敢抬头看着主人。

“啊?什么乱起八遭的?你起来!我找这儿管事的说理去!服务员就不是人了吗?这也太侮辱人了吧?怎么能这样对待女人!”宁卉义愤填膺,嘴皮这下咬着了,胸部翻得跟叮叮咚咚的拨浪鼓,然后转过头来看着牛导,“走吧,我不想在这儿呆了,我受不了!我们走吧!”“嗯嗯,”牛导过来揽住宁卉的胳膊,“别生气亲爱的,这只是他们的服务方式罢了,你感到不舒服我们就走。”然后宁卉蹲下身还想对女郎说什么,主要还试图把她拉起身,没想到女郎却近乎哀求的语气泣声到:“求求主人,主人千万不能走,主人走了就是奴仆没伺候好,奴仆要受到惩罚的,求求主人了!”“啊?”宁卉这下完全懵了,这哪跟哪儿啦,还惩罚,难道咱现在不是生活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太平盛世?宁卉气鼓鼓对牛导到,“到底咋回事啊?还惩罚,还能咋惩罚?还有没有王法啦?”牛导只是和颜的看着宁卉,神情倒是很镇定,连忙对女郎说到:“这样吧小妹妹,我知道这是你的工作职责,你先出去吧,有什么我们叫你,我跟这位小姐姐先沟通一下。”“嗯嗯,谢谢主人,只要主人不走,让奴仆做什么都可以,茶几上有叫铃,主人有什么吩咐按铃叫奴仆,奴仆会在外面一直听候主人的吩咐。”女郎语气仿佛是不尽的感激。

说着女郎转身朝包房摇臀爬去,插在臀部上的狗尾却像一只美丽而淫荼的罂粟花在空中摇摆。

宁卉无法直视女郎像狗一样爬行而出,而是转过头来看着牛导,眼里满是有质问、委屈……与恐惧。

牛导赶紧一把把宁卉温柔的抱在怀里,宁卉正欲张口,却不待出声,就听见大厅传出来一个浑厚的,煽情的男中音,北广级主持人的,悦耳的普通话:“Ladiesandgentlemen,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们的真人密室跳脱马上要进入最后一分钟倒计时,我们看到参加的一共十名美丽的女选手,有五位已经成功逃出密室,逃出去的女士将获得我们送出的精美奖品,但还有五位,她们最后的命运紧紧的揪着我们大家的心,她们最后的命运如何,她们是不是都在最后一分钟能顺利逃出生天,请在坐的各位为她们加油,为她们呐喊,因为我们知道,如果她们没有逃脱,等待她们的命运将会是……”主持人在此刻玩起了悬念,而这个恰如其分顿生的悬念仿佛只为留下宁卉,因为宁卉此刻已经躺依在牛导从身后环绕的怀抱里,再没提离开的事儿,被眼前的剧情深深沉浸,眼睛紧紧盯着舞台的屏幕,空旷的舞台上,与屏幕相伴的是一个穿着燕尾服打着蝴蝶结的男主持人……“女士们,先生们,还剩半分钟,我们看到又有两位女士成功逃出,那么剩下三位女士的命运将会如何呢?我们看到她们似乎还在做最后的努力,愿上帝保佑她们!”主持人继续鼓噪着,声音愈发高亢,屏幕上,果真还剩下三名女子似乎还在向将围住她们的猎手们苦苦哀求着什么……“还有最后十秒!来,大家全场一起跟我倒计时,十、九、八……”“七、六、五……”全场在跟着主持人齐声高喊!

“啊?”偎靠在牛导怀里的宁卉屏着呼吸,嘴里却喃喃到,声音里早已没了刚才控诉把女人不当人的凛冽,“她们……能逃脱吗?逃不出去,将受到什么惩罚呀?”“嗯嗯,看吧亲爱的……如果一出剧本你知道了结果,你还会看吗?”说着牛导紧紧将宁卉搂着,轻轻抵吻着女神滚烫的耳垂。

“三、二、一!倒计时结束!”主持人的声音如沸腾的开水,跟全场一起炸锅,“我遗憾的告诉大家,最后那三名美丽的女士,最终没能逃出生天,天地齐喑,我此刻的心与她们同在,阿门!”而此时全场响起了《星球大战》的主题曲,MMP,奥斯卡颁奖典礼常用的颁奖音乐。

“现在,请我们的狩猎者将今天的战利品带上场!”主持人高声喧哗,“请大家不要有掌声,因为,接下来是个悲伤的时刻!”“啊?到底会怎样啊?”宁卉还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剧情,转过头来主动吻了一下牛导,试图通过色诱拿到结果。

“我也不知道啊。”牛导开始装了,因为发现宁卉已经一点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沉浸在对剧情结尾的追寻中,这下才完全放下心来,“快了,马上就要上场了。”“嗯嗯,”宁卉屏着呼吸也仍然无法抑制喘息连连,细微的呼吸声,是包房里此时唯一能听到的物理声响。

一会儿,全场灯光齐灭,唯有舞台上一点幽光荧闪,从舞台的侧面率先上来一个带着面具,上身赤裸,穿着兽皮围裙的猎手,而他手里牵着一根绳子,将三名未能逃出密室的女子串在一起押送上了舞台。

而三名女子均带着面具,身上临时裹着白布纱,赤裸双脚,毫无反抗意志的被乖乖牵引到舞台中央,后面还跟着两名猎手,手里拿着一些宁卉现在还无法辨别的器具。

三名女子在舞台中央站定,而此刻主持人还未退场,而是在旁边说出了他马上将要离场前的最后一段台词:“按照规则,没有逃出密室的三名美丽的女子将接受我们事先约定的惩罚,将作为三名猎手今夜的……femaleslave——女奴!”“哗——”台下响起一片嘘声……“女……啊!”宁卉下意识的也长大了嘴巴,去把奴字儿生生咽了下去,换成了一声娇惜的惊叹!

随着这声惊叹,牛导将手伸入了宁卉的胸部,将文胸的搭扣解开,一只大手将宁卉的一只乳房盈盈满握,轻轻的揉搓起来,而自己的嘴唇已经滑落到宁卉嫩滑的脖子上舔吻着。

“现在,这三名即将沦为女奴的美丽的,高贵的女子还有最后一次被拯救的机会!”说着主持人卖了一个关子,然后将手里的话筒指向台下,顿了一会儿才开口到,“现在,现场的任何一名嘉宾都有一次特赦的权利,如果有任何一个人提出要拯救台上的任何一名美丽的女子,都能将这名女子从今晚沦为女奴的命运中解救出来,我给大家一分钟的时间,一分钟过后,如果没有人提出,这三名美丽,高贵的女子今夜女奴的命运将不可逆转。”“啊?我们要不要特赦她们啊?”宁卉一阵迷乱的娇喘中,迎合着牛导已经跟自己的嘴唇交缠在一起的舌头喃喃到。

“你急啥,看到刚才走到最前面,现在站着最左边,身材比较丰满的那一个没?”“嗯嗯,咋啦?”“她老公就坐在包房里,他老公都不急,你急啥?”牛导说着就噙着宁卉的香舌一阵猛吸。

“啊?呜呜呜——”宁卉使劲才从牛导的猛吻中挣脱出来,睁大了上弯月看着牛导,“你是说她们……她们其实都不是演员?”“当然不是啊!你以为是假的啊?”牛导一副很无辜的样子,“都是今晚来的嘉宾,自愿报名参加密室逃脱这个游戏的,我刚才说那个女的,她老公是本市的一个大型集团的总裁,还是政协委员呢。”“哇!那她本人是做啥的?”宁卉惊异的眼神不减,“还有另外两位呢?”“另外两位我不认识,但肯定也是今晚的嘉宾,而她是大学老师,现在三十多吧,我见过本人,很漂亮的,气质高贵。”“啊?”宁卉突然感到胸口一阵悸动,牛导却一点也不怜惜,狠狠的握住女神丰盈的乳房揉搓着。

“好!一分钟已到!现场没有嘉宾行使特赦权利,就让大家毫无怜悯的心与三名女奴的命运一起悲鸣吧!”说完主持退下了舞台……此刻舞台的灯光再次降了一个维度,却比刚才更集中的照射在舞台上三名无助的女子身上,虽然面具隐去了她们的面容,但却能感受到已经沦为女奴的她们对身旁三名升格为主人的猎手的惊恐。

牵着绳子的那名猎手慢慢踱步到总裁夫人、大学教师的高贵女子身旁,示意旁边的两名猎手将手里的器具拿过来,集中的灯光照射下,这才能看清猎手手里拿着的是鞭子、项圈、狗链、和毛绒绒的狗尾……“跪下!”猎手接过鞭子,抬手就朝总裁夫人屁屁上一鞭!

“啊,真打啊?”宁卉惊叫起来!

“没事,特制的鞭子,伤不了人的。”牛导已经将手指捻弄在宁卉的乳头上,宁卉的身子开始了轻轻的颤抖。

“扑通!”总裁夫人真的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啪!”猎手伸手在屁屁又是来上了一鞭,“说遵命主人!”“遵命主人!”总裁夫人的声音在颤抖。接着猎手将总裁夫人一直捆着的手解开,将项圈与狗链套在了她雪白的脖子上,然后掀开裹身的白纱,露出丰满的臀部,一番捣什将狗尾插在了总裁夫人的臀缝间。

“啊啊啊啊!啊啊?狗尾巴怎么……怎么戴上去的啊?”宁卉的呻吟开始有些泥泞不堪。

“插在肛门里的,也是特制的!”牛导紧紧勾缠着宁卉的舌头嗫嚅着。

“啊啊啊啊!!!怎么……可以……这样啊……嗯嗯嗯!”宁卉的呻吟不知道是因应牛导的安抚,还是……“趴下,像母狗一样的趴下!”猎手再次对着总裁夫人的屁屁一鞭!

总裁夫人身体开始筛糠般的颤抖,但仍然只是跪着不肯爬下。

“啪啪啪,”猎手对着总裁夫人早已裸露无遗的臀部怼上三鞭,“主人的话都敢不听吗?”“呜呜,”总裁夫人的声音几乎在哭泣,然后声音与身子一起在颤抖,“遵命,主人!”说完总裁夫人双手触地,狗链碰落在地上发出闷沉的声响,狗尾因为臀部的颤抖而不停摇摆着……然后猎手带着一脸满足的神情手里牵着狗链,狗链的另一端系着总裁夫人脖子上的项圈,将自己的战利品在舞台上溜达了一圈,而平时里,沉浸之外,高贵,美丽的总裁夫人此刻却是被主人手里的狗链牵着成为了一只在地爬行的母狗,此刻总裁人已被扒拉去最后一缕织物,雪白的胴体在舞台昏暗的灯光下正发出耀眼的熠熠之光……看着台上总裁夫人四肢百骸趴在地上的那一刹那,宁卉惊叹不息,整个身子柔若无骨的瘫软在牛导身上,而此刻牛导将手伸进了宁卉的身下,宁卉的双腿禁不住紧紧夹着牛导的手,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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