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沉浸(1 / 2)

2020年4月19日【第一四三章:沉浸】其实我一点不紧张,算无遗策,老婆一定是跟她的木桐哥哥在一起。shubao22.la当然连车钥匙都不留给我,这招够狠,但也难不倒我,只要我在婷婷那里撒个娇,婷婷开着她的红色宝马送我回家还不是搜易热的事儿。

宁煮夫会自己走回去?拉倒吧,哄哄老婆你也信?不存在的。

“嫂子呢?”我挂了电话,却听到婷婷一旁焦急在问,转头就见婷婷挽着北方的胳膊将将走到我面前,我终于看到婷婷一脸幸福小鸟依人的样子,那是178偎依在187旁边才出得来的效果。

MMP,婷婷在电影院搂着我胳膊的时候,为嘛我才像一只小鸟?

此时曾眉媚两口子也已经开车离去。

“她啊……”我看着眼前这对甜蜜的小恋人,纵使对的婷婷,其实眼睛是瞄的北方,我晓得这小子心里有只很抓狂的猫,然后故意升了个调门,“跟人跑了呗!”“啊?”婷婷满脸惊讶,许是觉得南哥哥的话真糙,其实大家心里清楚宁卉是跟谁跑了,特别是北方,脸上越淡定,心里的那只猫爪子其实挠得越抓狂。

“不管她了,”我特么准备撒娇了,“那就此别过,北方,记得我说过的话哈!”“嗯嗯,一定!嫂子很快就会英姿飒爽的出现在球场上的。”北方连忙跟我点点头。

“我日!”我嘴里碎了一口,伸出一脚搂在曾北方的屁股上,“你小子敢跟我皮了哈,我是说你要敢欺负婷婷,我替她爹削了你!”“我哪里敢啊,都是她欺负我的。”我踢的是北方屁股,这小子却伸手摸了摸头,然后一副无辜的表情朝婷婷看了一眼。

以我三十余年的人生经历,我确定那是恋爱的一眸,温柔,疼惜,有爱的光芒,那种眼神是我在以前北方看婷婷的眼光中没有看到过的,以一个二十郎当岁的毛头小伙子看女朋友的目光能到这个份上,是以殊为不易,小俩口和好未几,现在却情深意浓,难道YQ这味药真TMD如此治愈?我竟一秒入戏,唏嘘不已,眼眶湿润,然后张开双臂,对婷婷动情的说到:“婷婷,我想抱抱你,可以吗?”宁煮夫这娇撒的,老子给满分!

婷婷有些错愕,以秒为计的迟疑一定是心里在念叨南哥这是咋了,男女授受不亲,毕竟自己还搂着旁边正儿八经的男朋友。

但南哥的真情与魅力战无不胜,包括婷婷的迟疑,就见她最终还是将手从男朋友的胳膊里撒开朝我张开双臂,然后俯身投入了我的怀抱,嘴里有娇声:“南哥这是咋了?搞得像告别仪式似的。”“不,这不是告别,这是开始。这样的夜晚,总有些人欢愉,有些人孤独……“宁煮夫很喜欢装这样的逼,专门说一些让某位叫丈二的和尚听不懂的话。

我抱着婷婷的时候很用力,我打赌旁边的曾北方一定看到了我的手紧紧勒着他女朋友的后背将衣服勒出的痕印,婷婷打完球已经换了身衣裳,很薄的吊带体恤,这样紧紧的勒住,其实婷婷戴着文胸的裸背几乎真真切切的就展现在曾北方的眼前。

而且这么力道十足的拥抱,非她女朋友的胸部紧紧的贴在南哥哥的身上而不能,以婷婷如此丰腴之胸,宁煮夫这豆腐妥妥吃成了肉价钱。

我余光所及,曾北方的面色已红,一定是看到女朋友被勒出的裸背,以及胸部紧紧贴住挤兑出的满满的肉感,女朋友眼皮底下被奸夫如此吃豆腐,对于初级YQF来说,其Nntr的刺激系数应该足够,所以我判定曾北方的面色发红是真实的,不是光线误差所致。

“好了,我该走了。”这娇撒够了,还附带以奸夫的身份撩了一下头上已经开始绿得冒油的男朋友,我顿时觉得心理舒坦了许多,才从婷婷怀里松开,然后潇洒转身,挥挥衣袖不带走婷婷,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哎哎南哥你去哪儿啊?你车停在这边哎!”背后婷婷急切的声音传来。

我没回头,手一扬:“谢谢,我知道车在那边,但哥今天打算走路回去!”“啊?”就听见得得得的脚步声婷婷跟北方追了上来,婷婷赶紧拉着我的胳膊,眼睛睁得像涨水时的贝加尔湖,“南哥你没什么吧?你别想不开啊?”“扑哧!”我实在被婷婷的执拗劲逗乐了,然后故意哭丧着脸,“其实我是走回家去拿车钥匙的,车钥匙在你嫂子身上!”“啊?你怎么不早说啊?”婷婷转过头用胳膊肘拐了一下北方,“去把我的车开过来,我送南哥回家。”算无遗策,婷婷是一定会开她的红色儿宝马送南哥哥回家滴。

北方接此指令屁颠屁颠跑去开车了,其实这个时候这种力气活难道不应该男娃儿做吗?叫女朋友开车送一大男人回家算咋回事?这小子偏不,真的把车开过来下来换了婷婷跟我上床,哦不,说错了,上车,还TMD傻乐傻乐的,心里头一定是这样想:嫂子不在,婷婷送南哥回家,没准就把人一起送了……YQF的脑回路就是这么奇特。

我一坐上车,立马感到头皮发麻,话说半山公园那天晚上,这匹宝马正是作案工具……车开出一阵,我手机接到一个信息……城市北郊,每个夜晚这座城市最早入睡的地方……如果知道了矗立其中的一座神秘的建筑里正在上演这座城市绝大多数人有生之年也无法看到,甚至都无法想象,震撼到你每一根毛发都竖起的场景,你心里一定会骂一句MMP,原来我看到的世界都TMD是假的。

宁卉瘫软在牛导怀里,全身再无缚鸡之力,一副今儿奴家从了你,全部人儿都是你的任娇之态,经过半山别墅彻夜的缠绵纵欢,牛导解密女神身体的密码已如庖丁解牛,或者如老练的琴师,而宁卉的身体上每一根神经就是一瓣精美的琴键,此刻牛导在宁卉身上正弹奏着这样一首曲子,这首曲子音域宽广,从宁卉头顶一直灌顶而下,倾泻到每一根脚趾,这首曲子叫欲望之极……牛导已经除尽宁卉身上所有的衣衫,唯有黑色的小内内还魅惑的挂在脚踝,而宁卉面朝喧嚣的大厅,双腿开呈,丰耸的双乳前挺,一袭雪白的胴体正面全裸,扭结在包厢的全景玻璃窗前……“不不……”宁卉呻吟着,看到大厅里穿梭的人群,看到舞台上那些被唤作“母狗”,一分钟前还是总裁夫人与大学教师,或许还是空姐、是律师、是受人尊敬的领导,外面被骂MMPTMD很假的世界里是如此美丽高贵的女子,此刻却被人套上狗链牵着在地上爬行,亦梦亦幻中,宁卉突然觉得眼前的玻璃窗是那么的不真实,而视线所及,那些如此不堪却又滚烫如髓,那些超越了想象所及却又如此真实的画面正朝自己的身体灌注着滚滚的热流,与自己身体往外不可抑制在喷涌的热流汇聚,自己的娇弱之躯仿佛正在滚烫的火山上舞蹈,如飞蛾在烈火上蹁跹……唯有熔化,是今夜的不归之途。

而宁卉的视线却不愿屈服,纵使身体的快感在身后木桐的爱抚下已经让每一根神经在颤栗与燃烧,只要闭上眼睛,身体就会飞翔……但闭上眼睛眼前的世界消失了怎么办?不不,要飞,也要让眼前的世界多飞一会儿……牛导的手已经趟过蓬门的护城之河,那里芳草萋萋,伸入到泥泞的蜜穴……舞台上。

另外两名不幸的,未能逃出密室的女子此刻已经如随总裁夫人,被剥得一丝不挂戴上了狗尾与项圈,项圈另一端的狗链被今晚各自的主人攥在手里,三名猎手站在一旁不时摆弄着狗链,牵着三只丰乳翘臀,雪肌霜肤,美丽的“母狗”首尾相连,绕着舞台的边缘来回爬行着……“嗯嗯嗯……”宁卉纵使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台上的一切,颤栗着已经无法稳定的站立,特别是,面对眼前视线明畅的玻璃窗,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与人声如沸的大厅之间仿佛没有任何遮拦,似乎大厅里每一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而每一双眼睛,都带着一股灼烫的电流……尽管牛导告诉宁卉,从窗外看包房是一片茶色,一定看不见面的人,能看见的是茶树菇……“Ladiesandgentlemen,先生女生们,令人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了……”主持人那蛊惑全场的声音再次响起,只听其声不见其人,“三名猎手将带着他们的战利品,今夜美丽的女奴来到大厅与大家共舞狂欢,先生们女生们大家嗨起来!”接着,三名猎手牵着美丽而低贱的“母狗”们爬下了舞台……“啊——”宁卉一声长长的娇喘,终于忍不住闭上了双眼,脑海里全是美丽的狗尾巴花在空中迎风摇摆……那是怎样一波奇异的快感流遍全身,而牛导从身后搂着,嘴唇抵噬着宁卉耳垂,声音浑魅,如同温柔的鼓点抚打着宁卉的耳膜:“亲爱的,要不,我们回去了……”看到没,木桐哥哥好鸡巴坏!

“啊?嗯嗯嗯……”宁卉娇嫩的胴体在牛导怀里扭捏着,娇嫩的声音在空气的怀里扭捏着,试图想挣扎着说出“不”字儿来,但发出声来的依旧是丝丝娇吟,“嗯嗯,刚才你说……你认识那个总裁夫人?”“是的。”牛导轻声嗫嚅。

“啊?你怎么认识她的?你……你跟她……”宁卉酥叹一声,脸蛋滚来一阵烫乎乎的红,乳尖已经硬挺,“你跟她……有过?”“没,亲爱的,她只是来我们剧场看过话剧,就认识了,然后有时会在网上聊聊。”说着牛导的手在蜜穴之地一阵加力挞伐,宁卉不由得双腿急扯,紧紧夹住了那只拥有一指禅神功的魔手,“她就告诉我……”牛导故意留白,欲说还休才会撩得更紧。

“告诉你什么?”宁卉此刻早已沉浸,这是一场视觉与听觉合谋的完美谋杀,被害者是一个叫现实的世界,早已被抛尸在这座秘境之城的门外。

“说以前她老公在外面找女人,养小三……很少跟她做爱……”牛导说着用舌头在宁卉的耳框里卷吸了一圈。

“啊啊啊……”被这一波卷吸带来的快感卷席了身体,宁卉无助的呻吟着,“他老公是有钱人呗……男人有钱就变坏啊……”“嗯嗯,然后有朋友告诉了她……这个,为了排遣痛苦,她去尝试了……然后觉得很快乐,就迷上了……”“啊?!啊啊啊……”这回光是木桐哥哥的发言就让另一波快感卷席了身体,宁卉的声音不由得打着颤儿,“这……怎么会有快乐啊?好羞耻……”“后来他老公知道了……”“怎么……怎么知道的?”宁卉呼吸急促。

“她老公在她的电脑上看到了一些图片……”牛导一只手捻着宁卉的乳头,那里紫红色的琴弦弹奏出的声音最动听。

“嗯嗯……那他老公没怪她?”宁卉的声音沉浸在乳尖传来的阵阵快感里。

“没呢,然后他们就参加了聚会,成为了这里的VIP会员。”牛导把自己当成了一根粗壮的绳子,从后面紧紧束绕着宁卉,越缚越紧,“她说每次参加了聚会回去……”“回去咋了?”“他老公就像一头公牛一样疯狂的要她,”牛导说要她的时候,身下的裤子还未褪下,但牛鞭早已竖起,紧紧的顶着宁卉臀缝的边缘,“她说从此以后他老公再没在外面找女人,现在对她可好着呢!”“啊啊,那等会儿,她们……”宁卉刚刚开口。

“请叫她们女奴……”牛导立马打断,“或者母狗……”“啊?”宁卉惊叫一声,心儿发颤,如同被锤子敲击,“怎么可以这样叫她们?怎么可以……”“是的,她们昨天不是,明天不也是,但今夜,她们就是女奴,就是母狗!”原来牛导的声音就是锤子。

“哦哦——”宁卉神形堪乱,散落在裸背的长发如漆。

“那么亲爱的,你刚才想问什么?”“嗯嗯,我问……她们……”“叫她们母狗!”“哦不……”“叫她们母狗!”说着牛导一指禅在宁卉的蜜穴里一阵激烈的抠摸。

“啊啊啊!她们……”宁卉的呻吟如炽,身体开始颤抖,“哦哦……母……母狗们待会儿……会去哪里?““会被猎手,就是母狗们今夜的主人带去密室。”牛导一指禅渐缓下来,但耳旁的鼓点却敲得更紧。

“去……去密室做什么?”“主人叫做什么就什么!”“哇!”牛导叙述这个总裁夫人奇异的故事如同一只颜色绚烂的蜜蜂,深深的蜇在宁卉如花朵般的身体里,宁卉不由得一阵颤鸣,声音都能渗出蜜来,大厅里,空气中的酒精与荷尔蒙在飞。

猎手正各自牵引着自己的女奴朝不同方向爬行,而那些沉浸在欲望与梦境里的红男绿女们有些站立起来,站立不起来其实都是男女配对,是正以对方的身体为床,在卡座角落,或者大厅幽暗之处相互纠葛。

有宾客中的好事者在女奴爬行经过的时候伸出了手,在猎手的默许下会在女奴臀部上拍上一把,以示对女奴白嫩丰满的臀部的垂涎与对低贱的“母狗”们的轻蔑,还有一些富有想象力的宾客会将酒杯里的酒倒在女奴的背上,或者故意顺着臀缝滴洒,连狗尾也不放过,“母狗”们爬过的地方,总会留下一滩滩水迹。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