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出轨了(二)(1 / 2)

屏住呼吸 水依生 5471 字 2019-12-27

起床洗漱完和她一道出了“老双福”,给她打了辆出租车以后,独自返回川磷小区的辛山,走路都有点发飘,但是那种累和倦是身心都相当舒畅惬意和满足无比的累倦。

而独自坐车回到她上班的地方去面对被她锁在小隔间里,关了一整晚的现任男友的詹燕也在想着些心事。自己为何还是难以忘掉辛山,对于这个让自己空等了三年多,也伤害过自己无数次的老男人,其实已不是难么的爱了,甚至于舍不下,也不至于那么的难舍。仅仅留有的兴许只是舍不得他那条粗长的男根放在她体内的那等充实,刺激美感了吧!虽然对比赵发安的每天要她次数多,辛山相对要弱一些,但是赵发安的时间短,每次只是十多分钟就完事了。而且赵发安从来不会顾及她的感受,每次要她都只管他自己使劲杵完了,过瘾了就完了,也不会问她到了没有,跟他做了近百次爱,可以说她仅仅就有过那么两三次潮头汹涌的舒畅感觉。经常都是她刚刚最想要时,他就完事了。

辛山就比他好多了,每次要她都能做个四十分钟以上或者一个多小时。而且随时对她都是那么的温柔帖,会时时关心她月经来了,不能沾冷水,不要吃太冷的东西不说,而且每次和她欢爱完以后,就会立马拿他自己的衣服给她盖在小腹上,说什么女人的小腹,和子宫不能着凉。赵发安就从来不会那样关心她,而且在zuo爱方面,辛山是每次都会等着她,并且要让她先达到gaochao了,他自己才会死抵着她,亲吻着她,把那点舒畅之水给泻了出来。

张少梅这次出去相陪的男人绰号叫“花二”,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家住个旧市鸡街镇小芭蕉村,本名叫朱华。十九岁刚读完高中没能考上大学的第二年,一直很想当一名特种兵的他,应征入伍,得偿所愿地进了某特种部队,到了二十六岁,做了几年特种兵,执行过不少次特殊任务,且每次都能和战友们圆满完成任务,已将近有三年未回家探过一次亲,正要由上尉提升至少校军衔的时候,家里突然传来噩耗。他那近十多年一直和他母亲在家附近的鸡街镇的街道上靠摆着两个服装摊谋生,在自家田里给朱华家哥俩个盖了一栋五层楼的大房子不说,还攒下来二三十万积蓄的父亲,因为两年前被人引诱吸毒和设计了他进入地下赌场去玩百家乐,吸光赌光了所有的存款不说,还把一所房子抵押给了专门在赌场里放高利贷的“水公司”换了钱去买海luo因来吸以及偿还欠赌场的债务。最终因为毒瘾发作加上在高利贷公司的打手们的催逼下,爬上了自己家的楼顶跳楼自杀。而大着花二两岁的哥哥已订婚三四年的未婚妻,本来一年多前就要结婚的,也因为家财被父亲赌光吸空了,未婚妻家主动退了婚约,在父亲被卖毒品的和高利贷公司以及地下赌场逼死后,面对又再次撵上门来催他和母亲搬家的一众恶鬼手下之时,气愤不过的哥哥抢了根木棒去和人家拼命,被人打断了左脚,留下了永久性的残疾。因为交不上住院费在接好碎了脚掌骨和断了的脚筋没多久的哥哥被老母亲用三轮车推着接回了家。可大房子又被恶霸们霸占着进不了家,只得去家后面自己的那块菜地上用油毛毡随便搭了个窝棚暂时落脚。因为一直怕耽误部队上小儿子的前程,不愿影响他的工作,他母亲在老伴被逼死之前一直都拦阻着大儿子不能打电话和写信通知小儿子。直到看着一家人落到了夫丧子残的凄惨地步,抹了两把浊泪后,不得已才去隔壁邻居家借了人家的座机拨通了小儿子部队上的电话。

正向上级申报着少校军衔的朱华回了一趟家,望见好好的一个家被人整得如此惨绝,返回部队后无奈地向培养了自己多年的部队提出了退伍请求,决意回家去承担养家护家的责任。回来后用仅有的一点退伍补贴买了点石棉瓦和一些水泥砖把小油毛毡窝棚换盖成了四间石棉瓦房,并在里面铺了水泥地,用宝丽板吊了天花板,随后又到街面上的小学校托人给他那左脚成了残废的哥哥在校门口弄了个摊位,专门跑昆明去批发一些质量次一点的书画玩具来摆着卖卖以维持生计。安置好家里的生活,朱华这才只身去找卖毒品给他老爸的小头目,以及诱惑他老爸去玩百家乐的地下赌场老板和“水公司的人”谈判,家里的房子可以打折卖给他人偿还毒品贩子跟地下赌场的债务,但是欠水公司的高利贷只在偿还本金的基础上示意性地付他们一点利息,但是他们必须把逼得他父亲跳楼和打残了他哥哥的人交出来给他。一开始没谈妥,朱华就在短短十天内寻找机会干残了他哥哥说出绰号的七八个打手,且次次皆是全身而退。此举震撼了毒品贩子和地下赌场,同意按他的提议来办,且还支付了六万的伤残补助给他哥哥,本来朱华是想让他们最少也得拿出二几十万来来补偿哥哥的损失的,可又因为他也弄残了他们几个手下,所以对这个补偿数字,也就没去过多争执。

事后不久,为了日后的生计,花二去了家就近的矿山上帮人挖矿,一天一百到两三百不等的报酬。本来他是可以去做比这个苦力活轻松且工资又高的工作的,之前部队上认识的几个已经退伍回家几年的战友介绍他去昆明,上海给一些有钱的大老板做私人保镖,最少也是数万的月薪,或者去一些大酒店的夜场里做特保,少说也能有上万的待遇。但由于家里出了这么大的意外变故,他不想让母亲和残废了的哥哥再受到任何的伤害,所以就拒绝了战友们的好意,宁愿在矿山上卖命挣钱,只要离家近一点就好。

朱华去挖矿谋生的这个矿老板也是个旧城里边的本地人,听一些工友说这个矿老板相当有钱,不单在个旧有一个锡矿,一个锌矿,在新平县大红山还有一个铜矿。也就是朱华刚上矿山挖矿的第三个月,一天下午从矿坑里上来,到职工餐厅去打了饭正坐在靠墙的一张餐桌上吃着饭。据不少辗转奔波过全国不少矿山的一些个工友们讲他们去了那么多地方,还从来没见过有哪一个矿老板会为挖矿的苦力盖什么餐厅,让矿工们能像一个人一样地舒舒坦坦的坐在食堂里吃饭。他们以前帮过的矿老板,几乎每一个对他们就像是对待牛马牲口一样,随便搭个窝棚煮点猪狗一样的吃食给矿工们吃就不说了,那些老板手下的护矿人员和监工也个个都像凶神恶煞似的,对矿工们时常非打即骂,有时还会遇上把矿工砸死在矿坑里然后去讹诈找矿老板的亡命之徒。他们能遇上朱华来帮工的这个矿老板算得是命好了,就是放眼整个个旧市的矿山,像这个老板一样的矿老板怕也难找得出来。不仅为矿工们盖了餐厅,住的宿舍也不是什么油毛毡房,而是搭了石棉瓦,砌了红砖,用宝丽板吊了顶棚,地上还铺了价格低一点的地板砖,睡的床也不是什么烂木板,而是质量不错的高低床。另外还在近两三年盖了一些彩钢瓦房,用来做了电视房和棋牌,台球等娱乐室。

虽说这个老板为矿工们建盖了餐厅,但是好多矿工,不论是本地的还是外地的矿工,仿佛是习惯了一群地去窝在宿舍里吃饭一样,大多数都是打了饭就端着去宿舍里吃,有的呢可能是想去用宿舍里放着的自带咸菜下饭吃,尽管餐厅里也备有给矿工们摆放餐具和收纳咸菜调料的储物柜,可却很少有人去用。朱华从上了矿山的那天起都是打了饭坐在餐厅里吃,他不习惯端着饭去有八九个人住的充满了汗酸味和脚臭味的宿舍里头吃,单是那一股馊臭他就受不了。矿场上出事的这一天也是,刚坐下吃了没几嘴饭,矿老板带着他手下的三个贴身保镖,据说是花了高工资从省武警总队请的退伍教官,和两个正副矿长以及矿上的采购进餐厅里来了,看那样子好像是来关心一下矿工们的伙食问题,表示一下作为老板的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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