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默看到了王小丫，当然，王小丫也看到了张春谣，可惜，张春谣不能如愿的完成李安布置的计划，最简单的计划，两对情侣，进入大学，可惜没什么用。

这个计划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比较方便点，但是对于张默来说就难了点，很多学生都认识张默，毕竟张默获得的奖状以及一些传闻，在学生之间被广为流传着。

张默拿过李安送来的书本，看了一眼，是蒲松龄选集，江苏出版社出版的。

张默道：“李安让你来就是为了确定一下这本书里面哪一页关于杨峰的指纹最多是吧？”

王小丫点了点头，张春谣拿过来书本，道：“那家伙又胡乱猜想什么了？”

王小丫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安哥说，他觉得这件事和什么鬼魂有关系，我觉得最近肯定是安哥糊涂了。”

张默道：“不排除鬼魂作案的可能性。”

王小丫也不懂，怎么张默也这么说呀？

张春谣无奈道：“看来我们走的线路是对的，我们调查过，舞蹈社的两个女孩的朋友，或多或少都会说一些关于鬼怪的事情，不过我一直觉得有人有意无意的去散发这些消息。”

张默没说话，而是拿起书离开了咖啡店，张春谣看着王小丫，道：“一会回去，记得看住了李安，哪怕睡觉的时候，也盯着点，我怕这个案子，他出事。”

王小丫不懂，问道：“能够出什么事情？”

张春谣道：“最近你也知道派出所里面的意见吧，或许你们不知道，简豪这个人之前就接触过李安这一类人，处理了很多次，他给我的建议是让李安多接触人，所以当李安提出来再学校秘密调查的时候，他同意了，但是有一点，你需要知道，那就是李安的自由联想，特别的强烈，强烈到不知不觉都会产生。”

王小丫点了点头道：“这个我知道呀，但是自由联想不是联想到如何犯罪么？”

张春谣叹了口气，道：“如果这个案子没有凶手，是自杀呢？你觉得李安自由联想会发生什么事情？”

王小丫离开了，张春谣跟着张默来到了存放尸体的地方，负责检查的人已经接到了命令，但是张默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两个尸体，已经被简单处理了，该有的线索，基本不会保留下来，因为无法定义为凶杀案子，所以尸体也无法解剖，至于尸体的家长，已经通知到了，对方也不相信自己的孩子会自杀，但是也不同意解剖。

张默盯着两个尸体，默默的发呆着。

张春谣道：“你就这么看着？没点意见？”

张默道：“所谓的尸检，是通过尸体的检查和一些器官的检测来达到寻找证据的目的，但是既然不允许尸检，那也没有偷摸的必要，之前的诊断证明已经出来了，该有的跳楼条件都有了，但是真正的致命伤是那两个偶然，杨峰是脑袋触碰到了石头，直接死了，宋茜是李安的事，其余两个女孩，一个致命伤是钉子，另一个致命伤很简单，全身碎裂。”

张春谣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之前的法医给出来的结果，你知道的，我们需要不同的东西。”

张默道：“那我就说点不同的吧，人在自杀的时候，就算是自杀跳楼，身体也会不自觉的舞动一下，这不是人大脑能够控制住的，这是本能反应，至于电视里面那些自杀人的特写，是扯淡，就算在想自杀的人，在跳下去的一刹那，也是拒绝的，你来看一下拍摄的x光照片。”

张春谣接过张默给的照片，看了一下，是很简单的人的身体内部的照片，不一样的是，两个人都身上有碎裂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