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吗？让你投资生态园，又把生态园改建，不是那个女人的主意？”老爷子气得头顶冒烟。

“你搞清楚了，生态园是我的意愿，改建也是我的想法，也是我要搭《九幽》的顺风车，和别人无关。还是我找了关系才能搭上这根线的，你可别给我乱说话。”秦瑞哼哼。

老爷子恨不得让秦瑞站在他跟前，一手指戳穿了他的脑袋瓜子：“你还给我嘴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那个小妖精！”

“是，那也是我的小妖精！”秦瑞额角青筋暴起，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声音，说他骂他都行，Diss封岳就是不可以。

“看看看，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那个小妖精在纠缠你，迷惑你是不是！”老爷子一手叉着腰，气得在客厅打转，可是那个巨大的鱼缸已经被他砸了，烟灰缸也被他用作砸鱼缸了。

一腔怒火无从发泄，只觉得血液蹭蹭蹭地往脑子里涌。

“我说了和她无关。信不信由你！我秦瑞之前是混账，没有我玩不起的，但她我从没想过玩玩就好，我认定了她，除了她没人配做我秦瑞的夫人。”

老爷子听了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就要背过去。

秦瑞又补充：“秦氏现在是由我说了算不错，但我也没有昏庸到事事听从一个女人的摆布。关于股价的事情，现在的商圈你以为还是过去那种么？如果你太过在媒体的消息，被那些营销号牵着鼻子走，那你还是不要看新闻了，我在南丫岛买了个别墅，你去安享晚年吧。如今的经济圈已经不适合你了！”

老爷子一愣，仿佛一桶冰水兜头浇下，血液倒流，让他整个人冷静了下来：“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说你可以退休了！”

老爷子瞪大的眼睛，撅着嘴：“你这死小子说什么，老子还没有到不能理事的地步……”

“那你一路被八卦带节奏，媒体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怎么做生意？很多东西都是竞争者杜撰出来的，或者捕风捉影就为了踩对手，主导恶性竞争。你什么都信，在心理上就已经输了。”

“哼，就算是捕风捉影，总也得有东西让人捕风捉影！”老爷子拧着脖子哼唧。

父子俩执拗的时候，连表情和动作都是一样的！

秦瑞无语地翻眼睛：“你例行检查一下身体，就有媒体报道说你病危，秦氏打乱，接着影响股票，你觉得这样就是捕风捉影？”

“你说什么你个混蛋，咒老子！”老爷子脸红脖子粗。

“哼！不就是了，你所谓的捕风捉影，要么就是某些人杜撰，要么就是看图说话，借着一点实情就大肆造谣，凭空想象讲故事。现在这种信息时代，网络传播消息的速度又快，可不就是一点消息就能影响集团股价么。”

老爷子被他怼得一句话答不上来，但想想他说的好像都是对的。

秦瑞撇撇嘴，继续道：“为了达成某些目的，不择手段已经是常规操作。你若是什么都在意，什么都要跟着生气，那你估计会早点上恒寿山！嗯，到时候如果我也出点什么岔子，秦氏就可以给人让道了。”

恒寿山是公墓，老爷子气滞，可听到他后半句话，突然就转了念头：“杀人于无形，真是狠！”

“谁说不是。反正上下两片唇，翻来覆去说死人，你死了自然有人欢喜。”

老爷子咬牙，仰头望着屋顶，良久，才沉沉叹息到：“时代变了……”

“是啊，时代变了，如果我们还是尊崇以前那一套做生意，太束手束脚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千方百计的搭上觅贤雅舍，还不是因为那是个肥肉？别说我是走了后门才打上线的，你是不知道，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取我而代之，只是没有门路。”秦瑞话中无不得意。要说雨霂飞还是蛮讲义气的，尽管他是使了手段的，但好歹他也付出了一些筹码不是？

互惠互助，大家共赢嘛！

老爷子不信邪：“我还没说你，好好的生意不做，干嘛掺和娱乐圈的事情。要我说，你趁早收手，给我正正经经做生意。”

“你不赚的钱，自然有人赚。再说了，演艺圈的蛋糕那么大，别人能吃，我秦瑞凭什么不能吃？哼，何况机会就在手边，为干嘛要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捞过去？”

“你行了吧！别狐狸没打着，惹了一身骚！”

秦瑞不赞同地怼到：“如果不是我当初主张线上销售，能让秦氏这么快在内地站稳脚跟？平台的奢饰品牌子，哪家不是我亲自一家一家谈过来的？我什么时候做的决定不是在潮流之前？什么时候坑过秦氏？”

这话倒是不假。老爷子咂咂嘴，他这儿子没别的优点，就是能敏锐地嗅到商机。在电商刚刚起步的时候就怂恿他搞，亲手打造出最强大的销售平台。这不，现在靠着线上销售做成了内地第一家。

他勉强点点头：“好，我就信你一回。不过那个什么暮雨，声名狼藉靠谱吗……”

“你可省着点儿吧。人家比你靠谱！”

说完这话，他都把自己给惊到了，什么时候这么认可雨霂飞了？

“我是你老子！”

秦瑞舔舔唇，这老头子天天叨叨叨，他都要烦死了：“我给你透个消息，你心里有数就行。被瞎嚷嚷。”

“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