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妈若是被至爱之人狠心抛弃,过着醉生梦死、黑白颠倒的凄凉日子,会让我产生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再加上我刚谈了一桩大买卖,心情非常激动,难免有点忘乎所以。与小舅妈四目相对时,竟没有把控好从眸光里流露出来的幸灾乐祸。
等到我发现她微眯着眼睛,有点鄙夷不屑,还有点恼羞成怒时,想要收回自己的目光,却已经来不及了。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脸上的羞恼之色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媚态横生、艳丽无匹的微笑。
我猛地怔住了,她……她还从未对我笑过!
若只是微笑,见惯了各色性感美人的我倒能勉强应对,可她却忽然抬起手,撩弄梳理着那片如乌云般的秀发,丝毫不在意仰头挺胸时流泻出来的诱人春光。
浓密的睫毛,娇艳的红唇,魅惑的眼神,她身上的每一处细节,似乎都在诠释着什么叫做风情万种。
我彻底沦陷了。
小舅妈这是尝够了夫妻用品的机械和冷硬,想要试试真正的男人才能带给她的拥抱和温存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只想说一句话:酒真他娘地是个好东西!
想不到啊想不到,老子也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机会了!
恰在此时,小舅妈竟然朝着我勾了勾手指,笑着说:“庄生,我喝太多酒了,头好痛啊,你能帮我按摩吗?”
这种容易让男人往歪处想的邀请,无异于在我躁动的血液里又添了一把火。
无数个夜晚里将她骑在身下狠命掐揉、尽情蹂躏的幻想,终于要成真了吗?
我强忍着要扑上去的冲动,猛吞着口水,低声问:“去,去哪里?”
由于太过激动,我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颤抖!
小舅妈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她微微一笑,煞有介事地在客厅里看了一圈,蹙着秀眉说:“沙发太窄了,地砖太硬了,到我房间吧,那儿有张大床,你见过的。”
她的身材和容貌都是万中无一的绝品,我都要被勾搭得血管炸裂了,哪还会去考虑小舅舅的感受,亦或是心中情人何瑷彬的想法?
再说了,老子经常接触各种磨人妖精般的买家,被撩拨得夜夜欲火中烧,突然得到了这么多的暗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上!
所以,当她背转身,轻纱睡裙和雪白团子一起颠颠颤颤地走向卧室时,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咕噜一声,使劲了全身力气,才吐出一个好字。
小舅妈走进卧室后,先用遥控器把灯光调整成暧昧的粉色,随后褪下纱裙,露出大半个细腻光滑的肩膀,趴在床上说:“脑袋疼,脖子也酸,你要用力哦。”
用力!
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比相思丸还能催生男人的激情和野性。
“好,好,好。”我连说了三个好字,轻轻缓缓地上了小舅妈的床,坐在她身边,然后颤颤地伸出双手。
或许是错觉吧,当我的手指贴在小舅妈的头发上时,她的身体好像颤抖了一下。
我正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小心脏在胸腔里如擂鼓般跳动着,根本没有精力去深思这个很容易被忽视的小细节。
“哎呦。”她忽然叫了一声,又说:“你轻一点,这么用力干什么,想弄死我啊。”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骄傲自大的小舅妈吗!?
在她嗲声嗲气的叫声里,我的骨头都要酥了。
可我还是得努力回忆着在电视里看过的按摩手法,尽力把前戏的工作做好。若是手法没控制住,惹得她不开心,再把我踢下床去,我他妈不是白费力气了?
许是我的努力有了效果,她的肩头竟然微微颤动了起来,然后又柔柔地说:“你弄得好舒服啊。换个姿势,噢,不,换个地方,捏捏肩膀吧庄生。”
我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秀发,她的脖颈,直至线条完美的肩头,才蓦然一顿,十指同时用力,反复揉压,耐心而又细致。
“你好厉害啊。”小舅妈先是夸了我一句,随后像是要攀上巅峰了一般,埋在被子里的双唇竟发出一阵“啊,啊”的叫声。
她的声音透露着兴奋,倒不像是在做按摩,而是在做男女之间的那种事。
“有,有那么舒服吗?”我哑着嗓子问。
“舒服,好舒服,你,啊……”她又没羞没躁地叫了起来。
虽然我早就领教过她能直接把男人叫到“一泄如注”的好嗓子,可那毕竟是楼上楼下,远没有现在这般直观而响亮。
白嫩细腻的肌肤,还有丝丝入耳的销魂嗓音,把这间30平米的卧室衬得春意盎然,薄被上的娇艳印花似乎都活了过来,让我情不自禁地迷陷其中。
只是按摩而已,她就能爽成这样,那要是我真的把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