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很激动,觉得自己终于是抓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正准备好好打量一下唐蒙,看一下其中有没有机会。&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然后……一道靓丽的光芒在整个大厅飘了起来,那么的明亮,那么的妖艳,美丽。
“唰!”
好像刀锋从白纸上划了一道细细的痕迹,很是清脆,光头男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一滴一滴的鲜血从脖子上流了下来。
鲜血不是喷出来的,是流出来的,好像一条清澈的小溪,滴滴答答,穿过丛林,穿过世间的万物,百川东入海,很是妖艳。
“为……什么。”
他的喉管已经被割破,说起话来很是艰难,但是他依旧很是困惑,很是诧异得望着自己面前的这个鬼面侠。
“你说过……会收了我的谢礼的。”
“对,我会收下你的谢礼,我是来收债的,收的债,就是你们的命!”
唐蒙冷冷得开口,黑夜中,或许连他都没注意到,他的眸子正散发着妖艳的红光,猩红一片,是如此的妖艳,可怕。
“我……我不甘心!”
喃喃了一声,光头男很是失落得摔在了地上,目光逐渐变得黯淡无光,那般的颓丧,那般的不甘。
自己已经抓到机会了,只要给自己一秒的时间,自己就能把电话打出去,让纳兰老大知道。
但是……他错了,他错在不知道对方竟然是过来讨命的。
有时候,一个错误看起来很是平淡,普通,但却是绝对致命的,一错再错,这是世界上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光头男死了,死得很不甘心,和这几天唐蒙杀的人,一模一样。
天下熙熙皆为名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这是一句千古名言,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的出发点都应该是有迹可循的。
比如说为了利益,为了名利,但是这个鬼面侠,从出来开始就是一直杀人,杀人,没有停歇,更没有停歇的时候,看起来很是锋利,可怕。
他是来讨命的,但是谁都不记得曾经欠过这样一个可怕家伙儿的命运。
他们不知道,当然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他们只是招惹了一个美丽的女孩儿,然后便放出了一个绝对冷血的杀手,给世界带来了一个血腥地狱,谢谢这些……他们都不清楚。
夜还是那么漆黑,光头男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很大,死不瞑目,而旁边的那个女人则是傻愣愣得躺在床上,屏气凝神,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看着那个带着狰狞面具的家伙儿,心中恐怖不已。
然后,正当她害怕不已,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杀的时候,一声沙哑带着几分沧桑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没有什么大恶,我不会杀你的。”
“你放心,我出去以后一定不会暴露你的,绝对守口如瓶。”
女人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得开口,她很害怕,相当害怕唐蒙会一下子把她给杀了,毕竟刚才,这个人就是绝对的杀人不眨眼,让人感觉相当害怕。
“守口如瓶吗?不需要。”
唐蒙不屑一顾,看着纳兰长弓所在的方向。
“你出去后别人问你发生了什么,你都能如实开口,不用为我隐瞒什么,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是来复仇的,只有多下一些雨,那些人才会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疼痛吧。”
说完这句话,唐蒙安静得打开房门,外面走廊上同样是一阵血腥,跟着光头男同样十恶不赦的小弟们七歪八扭得躺在了地上。
“第五个……刀锋,捕蝶人,我很好奇你们能够忍到什么时候。”
唐蒙来到金陵市,孑然一身,风萧萧兮易水寒,已然把自己当做是一把锋利的刀,把整个世界给割裂,因此,他就是为了杀人的。
对方不在乎,那么就杀人让他们在乎,对方不害怕,杀人让他们害怕,捕蝶人,刀锋,纳兰长弓,这些人或许在布置着周密的计划,一击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