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手中的资料,聂景恨不得将这些东西撕成碎片,忍着心里的怒气,他闭了闭眼才回答聂泽巡,“好,这个要求我可以满足你,但是你……”
“这不是交易,。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聂泽巡敲了敲轮椅,脸色无波地嗤笑了一声,然后才接着道,“聂景,这没有你说不的权利,还有,除了这一个亿意外,你是不是,还忘记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够在继续做下去了?”
聂景猛地一愣,像是听不明白的样子。
男人却不愿意再看到他这样装疯卖傻的神色,“大伯,我相信你不会对我这么枯燥的生活这么有兴趣的是不是?有些东西,我奉劝你还是别看为好。”
聂景手中的资料一下子摔到了地上,那些监控,看样子聂泽巡是已经全部都知道了,而且,还知道得不是一般地多。
侧过头下意识地往那墙边的摄像机里面看去,聂景的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显然没有发现聂泽巡就这样离开。
回过头怔怔地看着聂泽巡消失的背影,聂景的手一下子攒了起来,
他现在才发现,之前的他,有多低估聂泽巡。
聂泽巡的这边话声刚落,那边的聂景很是识时务地将摄像头全部都拆掉了。
盯着光滑的墙角,再也没有出现一闪一闪的红灯,聂泽巡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有些人,你还真是不对付不行。
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话,回过身来的时候,摄像头就已经全部拆除了。
不急,现在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对付聂景。
看着房间里面干净整洁了许多,聂泽巡懒懒地环顾了房间一周,很是满意。只是他眉头一皱,目光瞥向在走廊里面打扫的佣人,声音也变得柔和了些,“太太呢?”
佣人似乎对聂泽巡突然出声有点惊讶,还处在对他的恐惧之中,急急忙忙地低下了头,“太太在花园里面,好像是在浇花。”
聂泽巡的心情像是颇为不错,没理佣人那觉得稀奇的眼神,转过身就朝着花园走去。
见到应疏影的确是在花园中,他正扬起唇走过去,靠近了却发现应疏影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本书在秋千上睡着了,还歪着脑袋随时都有可能会掉下来的样子。
精致白皙的睡颜因为沉睡而变得安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阳光太过猛烈的缘故,应疏影白皙的小脸竟然泛起了一层层的红晕。
盯着眼前这样沉睡着的应疏影,聂泽巡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伸出手将应疏影的头发挽到耳后,他亲昵的指尖微颤,让应疏影一下惊醒过来。
她懵懂地怔住,看着聂泽巡大脑似乎还在空白之中。
聂泽巡的脸色柔和,声线异常地轻,“我吵醒你了?”
应疏影正要摇头,却被聂泽巡一下子按了下来,只见他将应疏影按回原来的位置,让她躺了下来。
触碰到聂泽巡的柔软的大腿,应疏影一愣,聂泽巡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一般,从轮椅的后面取出一张小的被单,将它盖在应疏影的身上,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别管我,睡吧。”
应疏影被惊醒,听到他这么说,又顿时放心下来,盯着眼前的聂泽巡,她的心里划过一阵暖意,闭上眼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太阳烤得地有点干,应疏影的感觉到头枕着的柔软变得僵硬,耳边同时还传过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她眯起眼睛懵懂地坐了起来。
抚摸着睡得有些僵硬地颈脖,应疏影坐起来才发现聂泽巡根本就不在她的身边,她抿着唇四处张望着,终于在拐角处看到他的身影。
只是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李欣儿。
不远处,李欣儿趴在聂泽巡的腿上,一张小脸极其地委屈,她抿着唇眼眶通红,似乎是在诉说着什么,那哭声让人觉得有些心碎。
聂泽巡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李欣儿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慰着她什么,走进了,应疏影才听到聂泽巡说的话。
“欣儿,你又何必这个样子呢?你跟她是不相同的,是两个人,没有比较的必要,你是李家千金,长得好看又善良,而且追你的人还这么多不是么?”
聂泽巡的声音柔和,听起来是那么地舒服,只是在应疏影听起来,却像是利剑一样直击她的心脏。
他这么说,不就是说,她比不上李欣儿吗?
李欣儿大方得体,是李家的千金,别人的宝贝女儿,有上好的家世又有才华,而且人又单纯善良,可是她呢?
她不过就是个被父亲嫌弃的女儿,为了帮父亲还赌债,甚至是把她给卖过来,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完全没有可以跟别人比的东西。
她的眸色渐渐地黯淡了下去,那漆黑如墨的眸子闪过一丝伤痛。
聂泽巡是背对着应疏影的,但是李欣儿不是,见应疏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了出来,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脸上瞬间再次变得可怜楚楚起来。
她咬着唇,一双手也不安分,猛地握住了聂泽巡的手,让聂泽巡的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