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温瑾薄俊容猛地一沉,将手中的牛皮纸袋扔出去,“你他妈没有长眼睛?一个大活人竟然就这样在你面前活生生消失了?”
纸袋里面滚烫的粥溅出来,有些洒在护士赤裸的脚踝上。&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皮肤传来难以忍受的灼痛,但是碍于面前男人的暴怒,没有人敢开口喊疼。
温瑾薄大步来到窗户边上,向下看去。
只见原本好好地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顺到了外面,修剪整齐的草坪上有片凌乱的痕迹,还有小巧的脚印一路顺着跑了出去。
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夕望。
“很好——”
温瑾薄不怒反笑,“夕望,能够在我眼皮子底下跑掉,你还是首当其中的第一人。”
护士小心翼翼的凑过去道,“温二少,人是在我们医院里不见的,我愿意负责报警,您”
“连个活人都看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低低的呵斥声,瞬间让护士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
鄙夷的瞥了护士一眼,温瑾薄掏出手机,眼底封了层寒霜。
“温二少,有什么吩咐?”
“你们立刻带人将和平医院附近所有的妇科医院都守住,将夕望给我找出来。”
此时此刻,夕望一定不会跑的很远,而是先去找医院做人流。
尽管温瑾薄还没有想好那个孩子的去留,但是对于知道她有身孕这件事情,男人也只是愠怒她那样的想打掉,而从未对孩子的存在厌恶过。
而夕望一次又一次的逃离,无意是激怒了温瑾薄。
“呼——”
用手护着自己的腹部,夕望不知道跑了多久,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热了,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下,用手擦着额边的汗。
她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离温瑾薄离开一个多小时了。
以温瑾薄那样敏感又锐利的直觉,他一定不会在外面逗留很长时间,这会儿恐怕是已经知道了。
仓促的抿起唇瓣,夕望连忙上前拦了辆出租车,“师傅,停一下。”
“姑娘,你要去哪儿?”
“去去最近一家妇科医院!”
得到师傅的首肯以后,夕望连忙钻进车里,额头上的碎发被汗黏成一绺绺,看起来既惹人怜惜又狼狈。
师傅是个很好心的中年妇女,看到她累的呼吸困难,抽了几张纸。
“擦擦吧,看你跑得满头大汗。”师傅道,“你这小姑娘看起来年纪轻轻长得也很漂亮,去妇科医院做什么?”
闻言,夕望擦汗的动作瞬间僵硬住,尴尬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瞧见她这幅样子,师傅更加惊讶了,“小姑娘,你不会是去哪里打胎的吧?”
说着,她眼神古怪的不由得多看了夕望几眼。
真是不明白,这姑娘气质和模样都那么好,怎么这么想不开?
没有办法说谎,夕望窘迫的红了脸,难堪的点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