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火事件(1 / 2)

在送一晖和许疯子的路上,许疯子像渴望得到表扬的小孩子得意洋洋:“修平,我演的不错吧。你该怎么犒劳我呢。”

“嗯,天衣无缝,值得嘉奖,许疯子,你表演的越来越炉火纯青了,连我也无法辨认是真是假了。以后我们可以联手赚大钱啦。”我伸出大拇指,竭尽全力拍许疯子的马屁。

“哈哈哈…我越来越喜欢做神棍了,有吃有喝有赚。”得到嘉奖的许疯子有些飘飘然。

一晖在旁听的云里雾里:“怎么,刚才你们…你们又是演戏?驱邪是假的,‘鬼门十三针’也是假的?我靠,你们,我该怎么相信你们。”一晖大失所望,刚刚她还对许疯子的崇拜的一塌糊涂,结果又掉进了我们合唱的双簧里,由天堂到地狱,也就是这样的感受吧。

“哎,对的,驱邪是假的,是我们装神弄鬼,‘鬼门十三针’是真的有,但我们那个是假的,我们谁会用那个啊,哈哈哈…假做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我和许疯子对视着肆无忌惮的狂笑。

“你们…你们真是神棍。一次又一次让我失望。”一晖早已愤愤不平,原来她无比好奇的灵异事件,却又是在我的全套之中。

“哎哎,话不能这么讲,人好了不就成了么。你记得有句老话不。”我望着后视镜中气呼呼的一晖道。

“什么老话?”

“‘不看广告看疗效’,哈哈哈…”

“齐修平,你浑身都冒坏水。越来越能了对不,没人治得了你了对不,尾巴上天了对不,不服管教了对不”一晖连问四句,待我意识到事态严重之时,她血盆森森的虎口已钳住了我胳膊上的嫩肉。

“哎吆吆,姑奶奶,求饶求饶…不管过程怎么样,人治好了对不对。”面对她的气势汹汹,我只好弃械投降。

“什么好了,什么好了,什么好了…管他呢,有酒喝酒好,修平,记得管我酒喝,茅台陈酿,嘿嘿嘿…”许疯子疯疯癫癫。

一晖看着神志模糊的许疯子,计上心头,希望从许疯子那得到答案:“许疯子,你刚才怎么把那女孩治好的?”

“我啊,怎么做的,很简单啊。但是我不告诉你,呵呵呵…”许疯子嬉皮赖脸的道。

“你们都是坏人。”受够了一晖在车厢内用起了狮吼功,可怜我了,开车的我只能捂着一只耳朵。

从住处取了衣物用品,与一晖告别。我叮嘱她一个人晚上不要熬夜,原本计划在拆迁现场住一个月,以目前可喜的局面,估计一周便可度过攻坚期。

我带着许疯子奔向他的住处,沉默已久的许疯子突然说道:“小子,强势出头,你可知其中危险。”

我自然明白,深处风暴中心,断人财路,许廷成与秦志远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可我却不知道他们会如何对付我,如何设局,我的危险来自何方,来自何时。

车子本已到了许疯子家门口,我却一个急转弯,掉头加速奔向拆迁现场。原本气定神闲的许疯子脑袋磕在车窗上,再也不淡定了:“狗日的齐修平,你才是疯子,天天喊我许疯子,你怎么开车的。老子头都撞破了,喝你两瓶酒,容易么我……”

许疯子唠唠叨叨,如唐僧附体,似一只嗡嗡的苍蝇,打不住也赶不跑。

可我无论如何都要对他毕恭毕敬,这位“活神仙”才是我的救命法宝:“许师傅,有酒喝,有酒喝,我天天给供酒,你要多少我供多少。”

“叫我许疯子,谁是你许师傅。有酒,什么事都好办。”许疯子对我呵斥道。

望着吹胡子瞪眼睛的许疯子,我也分辨不出其是否许师傅还是许疯子,被他搞的我也快精分了。

次日傍晚,在孙支书的热情邀请之下,我和许疯子来到许支书家中,许支书已请了附近的厨子,另有其几个男性族人作陪,孙支书极具诚意。

又是推杯换盏,更不乏阿谀奉承,觥筹交错之间,我装作已醉意洋洋,再懒得应酬。而许疯子喝着皇城根下的陈年二锅头,在众人的吹捧下其乐融融,醉熏熏然。

席间,被救的小姑娘更来敬酒,看着已健康如初、青春靓丽的女孩,我心甚蔚。

好不容易捱到演戏结束,我装作醉酒站立不稳,而许疯子更是伶仃大醉:“孙支书,酒,好酒,喝不完的酒都给我,我回去慢慢喝。”

“许师傅,以后想喝酒尽管找我,一定管饱。小心许师傅,我扶着您,咱明天继续喝。”孙支书小心应对。

在众人的搀扶之下,抹黑回到了村党支部,我和许疯子倒头便睡。众人关闭了灯光,帮忙锁上房门,退了出去。

我坐立起来,伸了个懒腰,轻声道:“累,真TM累。”

“累个屁,有酒真好,天天如此就好喽。”黑暗中许疯子的声音传来,更听到他舒展懒腰的声音。

“你没醉啊。”

“哈哈哈,老子哪那么容易醉,这帮孙子再来一打。这些酒,刚刚好。”

“你是许疯子,还是许师傅?”我又犯了迷糊。

“许你个头,打坐练功。”许疯子下了命令。

深夜,一切万籁俱寂。

突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我警惕的睁开眼睛,许疯子的人早已飘至窗前探望动静。许疯子身影又是一飘,已到我眼前,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上。

许疯子几个弹跳悄无声息,已到了房间的后墙,轻轻一跃跳小窗口边的柜子上。待我蹑手蹑脚走到柜子前,搬了板凳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爬上柜子,许疯子早已不耐烦了,压低嗓子轻骂道:“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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