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是大大方方承认，还是打个马虎眼遮掩过去？

瑞萌萌刚想下意识地顾左右而言他，蓦地心中一警。蕾娜并不是粗神经的女神经，而是有能力洞察人心的女帝啊！

可是，若是告诉她，自己爱慕着她，等同于宣告了自己“蕾丝”的立场，会不会被蕾娜厌恶？

瑞萌萌犹豫了。

“嗯哼……有情况？”注意到瑞萌萌的沉默，蕾娜端着酒杯，笑吟吟地望了过来。

瑞萌萌的小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狂跳，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如果告白的话，刚才那位吊丝男士被李菲菲拒绝的场景，会不会在自己身上再现？

若只是拒绝倒也罢，毕竟这个世界性别女爱好男的美女也不少，可若是蕾娜厌恶拉拉呢，觉得蕾丝边很恶心呢？那她岂不是要彻底凉凉。

看着蕾娜异常美丽的脸庞，和那双诱惑的性感红唇，瑞萌萌情不自禁地狂咽口水……女神啊女神，你为什么……这么迷人呢？

“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吗？”吭哧吭哧半天，瑞萌萌尝试着一个既不用告白，也不用撒谎的路径。

“不可以。”蕾娜很干脆地拒绝了。

瑞萌心中愈发不安，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那我能先问一个问题吗？”

“你问呗。”蕾娜微微一笑，抿了口酒，然后又来了一句，“本大神心情好了说不定会回答你哦。”

瑞萌萌的额头上开始冒汗。

然而，藉着微醺的酒意，在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呐喊着，“告白吧、告白吧，把自己的心意告诉蕾娜”，这样的话语反复在胸腔内回响，瑞萌萌的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原本悠长缓慢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听说恶魔之王莫甘娜是喜欢女人的蕾丝边，娜姐你怎么看待她的这种……性取向？”

恶魔之王莫甘娜喜欢女人？

这句话放到一年之后，或许能成立，但在现在，还八字都没一撇呢。

“莫甘娜是蕾丝边？蕾丝边就是女同性恋是吧，我怎么没听说过。”蕾娜挑了挑眉毛，“你问我怎么看待这种性取向，你猜呀。”

蕾娜的嘴角勾勒出一道迷人的弧线，红润的双唇因为喝了香槟，变得湿漉漉的，秀色可餐，尤其令人迷醉。

面对这样的尤物，瑞萌萌竟然要无动于衷，连大声说爱都不敢吗？

扪心自问之余，瑞萌萌终于下定决心，准备向蕾娜告白了。

讲真，清醒状态下的瑞萌萌，面对女神蕾娜是一直很怂，唯一一次大胆的时候还是上次在徐家汇天主教堂外面，自己主动抱住了蕾娜，还扬言要“征服她”，结果被蕾娜回以一记头槌，疼了老半天。

在那以后，瑞萌萌根本不敢向蕾娜提这种事，也就只有在今晚，两个人都喝了些酒，蕾娜不再以粗神经的面具示人，而瑞萌萌亦是有了超出平日的勇气。

瑞萌萌既然要告白，自然不能空着手，但她的虫洞空间里的确没什么东西适合做告白时的礼物，上次的炽天覆七重圆环是不错，但已经送过一次了，这次再送，显得没什么新意。

但这种小问题可难不倒身为死宅的他。

刘闯曾经说过，雄兵连的女神们，在他眼里都是妞儿，蕾娜当然也不例外。既然是妞儿，自然会渴望受宠，瑞萌萌这次送出去的礼物，要有心意，也要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