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恨(1 / 2)

玫瑰杀人事件 水依生 7943 字 2019-12-14

疤爷深知自己贪污的证据落在公元莫邪手上的后果,左右是死,那不如以命相搏,没准儿还能杀出一线生机。&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哈哈哈,就算逮住了我的尾巴又如何?”疤爷双目腥红,甚至还有似疯狂,“你们也得有命出去。”

疤爷吼叫一声,电光石火间,启动了项链的警报装置,下一秒,门外的保镖破门而入,训练有素的将公元莫邪几人团团围住,手中的电棍如同猛兽阴狠的眼睛紧紧锁住他们。

小六吓得魂飞魄散,可嘴巴就像被人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面对如此危险的局势,公元莫邪脸上不见任何波澜,“我给你个缴械投降的机会。”

“呸,小杂种,死到临头还这么猖狂。”

此话一出,公元莫邪寒潭似的黑眸顷刻间迸发出危险的气息,此时的疤爷心里正处在捕捉猎物时的兴奋期,哪里会在意瓮中之鳖的情绪变化。

“小鬼,你去暗室,帮我拿一把手枪。”疤爷拖着一条断腿起身对着角落里充当看客的小鬼说道。

一提枪,唐尧眼中的戏虐瞬间转至一抹凝重。

小鬼目光在公元莫邪和疤爷的身上巡视了数秒,似在权衡,数秒过后,才起步朝着暗室走去。

不一会儿,便拿了一把枪出来。

唐尧神色变了变,“疤爷,杀了我们,公元饶不了你。”

“呵,简单”疤爷眯着眼,冷冷的看向温政,“就说公元莫邪抓住了温政贪污的证据,温政痛下杀手,与公元莫邪同归于尽。”

“你以为公元是那么好糊弄的?我劝你还是……”

“我呸。”唐尧还没说完,疤爷便阴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我能在公元眼皮底下为非作歹这么多年,一个小小的栽赃怎么会难住我?”

说着,他拿起枪,一瘸一拐的来到公元莫邪面前,将枪口对准公元莫邪的脑门,“再说了,糊弄不了,黄泉路上,有你们作伴,我也不寂寞。”

唐尧温政二人大惊。

“你确定放弃缴械投降的机会?”

面对冰冷的枪口,公元莫邪刀锋般的眉宇竟生出了几分笑意,只是这笑,并未达眼底。

“少废话,老子第一个崩死你。”疤爷一边阴测测的说着,一边给枪上膛,“有什么遗言让我转交给你家人的?”

“遗言到没有,我只问你,我爷爷中的毒,可是跟你有关?”公元莫邪如寒潭般的眸微微眯起,眸光愈发薄凉锋利。

“那就让你死个明白。”疤爷哈哈一笑,“不错,是我。”

唐尧一听,双手攸的攥紧,周身散发着罗刹般的嗜血气息,“我要杀了你!”

想起公元永德每日每夜因体内的剧毒而遭受折磨时,唐尧就恨不得手刃了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说着,迈步上前想要跟疤爷拼命。

疤爷挑着眉,将枪口对准唐尧,“你动一下试试?”

唐尧身形一震,虽然盛怒,但幸好理智还在,立刻止住了步子站在原地。

疤爷哈哈一笑,对着身边两个保镖说道:“给老子打断他的腿!”

唐尧身形矫健,武力值爆表,如果不掐了他反抗的机会,就算手握着枪,疤爷心里也会不安。

保镖得令,一人按住唐尧,一人向着唐尧的两条腿踢去。

听着骨头碎裂的声音,疤爷眯眼做出享受的模样。

他来到满脸痛苦却又极力隐忍的唐尧面前,大掌一把嵌住唐尧的脸,“长得倒是挺符合我胃口,可惜,如果不是怕公元家起疑心,老子不介意现在就上了你。”

说完,哈哈大笑,既淫荡又猖獗。

唐尧眼底的杀意到了极致,他要让疤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比起唐尧的癫狂,公元莫邪倒是冷静了许多,“也就是说,你之所以在那场刺杀中救我爷爷,就是以此获得公元家的信任,潜入公元家内部。”

“不错,十五年前的刺杀就是我精心安排的,实话告诉你,这疤爷也是我故意划伤去的,为的就是让你们时刻感念我对公元永德的救命之恩,那毒也是我趁乱下的。”

“什么毒?”

“告诉你也无妨,那毒药是九血泣鬼草与雪幽蛇胆这两种毒物炼制而成,本来呢,这两种毒相生相克,可是如果用灵清花做引子,不仅将两种毒性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还将毒性发挥到了极致,中了这毒的人,只能在蚀骨吸血般的痛苦中等死,不过,我没有想到那老头子的身体这么能抗,到现在都没死哈哈哈~”

他狰狞一笑,“行了,知道这么多也该上路了,放心吧,我会给你多烧点纸钱的,怎么说也不能折了你公元二公子尊贵的身份。”

语毕,他将枪口对着公元莫邪的眼睛。

说实话,公元莫邪那双黑眸内的讳莫如深,让他嫉妒不舒服。

所以,他就要把这里当成靶子。

可是按着扳机的手指刚一用力,小六便冲了过来,一把握住疤爷的手,用身子抵住枪口,回头对着公元莫邪,视死如归的说道:“二公子,快逃。”

小六虽然勇气可嘉,但毕竟身子弱,疤爷一个巴掌下去,便倒在了地上。

“狗娘养的。”疤爷朝小六啐了一口,“找死。”

接着按下扳机。

可是下一秒,疤爷脸上阴狠得意立刻皲裂。

因为他手中的枪竟喷着火。

这是……

打火机!

唐尧冷笑,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一个扫堂腿将处在呆滞状态的疤爷打在地上,接着又用脚使劲儿的在疤爷肥胖又丑陋的脸上撵了撵,“TM的,这口恶气忍到现在可把我憋死了。”

那可是一把威力十足的枪,一直躺在地下室,怎么会便成有打火机呢?

疤爷只想了半秒,便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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