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恶心(1 / 2)

这个毒贩头子兼军火商阮从文的脑子一定有个巨大的陨石坑,他请我和魏西里来帮助找出杀他父亲的凶手,非但不好言相求,还逼着我们吃人肉,我真是恨不得端起盘子砸他一脸。

但是形势比人强,双脚站在人家地盘上,屋外全是荷枪实弹的武装毒贩,魏西里老婆孩子又在他手上。我又怎么敢造次呢。

看着碗里一大块,色泽诱人,香气盈盈的人肉,我要不是肚子里没有了存货怕是又要吐出来了。

“这是我家的仇人,所以我杀了他来宴请我的朋友们,二位是最先被我邀请动筷子的,我父亲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真正的朋友不会令你心寒,令你心寒的都是敌人。”

阮从文眼睛锐利地看着我和魏西里。

哺乳动物都很少吃同类的尸体,人更不会这样做,因此法律对吃人肉这块几乎是空白的,中国也仅仅有一条侮辱尸体罪而已,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是越南的还是缅甸的,就算他们国家有法,他也不是个能遵守法律的人。

“阮先生,我不太饿。谢谢您的好意了。”我瞧着他,语气前所未有的软弱,他就算威胁我砍下一根手指的话也没逼着我吃人肉来的可怕。

“都说魏西里是个脾气很大的人,很难相处。所以我才在正式合作之前试着跟你交朋友。希望你不要令我和你的家人失望啊,我和他们相处的倒是很愉快的。”

阮从文拍拍老魏的肩膀,威胁的意味已经很浓重了,同时也表露了自己这么做的意图,他想倚重魏西里的刑侦能力,又不愿意他桀骜不驯,所以给了这么个下马威。

魏西里板着脸,仍旧没有言语,没人是愿意吃人肉的。

可是阮从文已经拿他的家人来威胁了,一贯把家人看的比什么都重的胖子不敢反抗的。

“孙先生你也吃啊,你的漂亮女朋友也在我这做客呢。”阮从文黑黑的笑着。

沈安还活着!原本见着金铎的脑袋时我还有些担心她。此刻我也陷入了与老魏一样的境地,我们最在乎的人都被这个混蛋掌握着。

这是我这辈子最艰难也最急迫的时候,甚至比即将沉船时还要绝望。

“吃啊,我可没什么耐心了!”阮从文一拍桌子,沉着脸大喝。

老魏突然抓起了桌子中间的餐刀。

“你要干什么?我劝你考虑清楚。”阮从文掏出了一把精巧的银质左轮枪。

他们之间距离这么远,魏西里是制服不了他的。

谁知道魏西里拿起刀笑了笑,然后卷起袖子,用刀在自己手臂上来回拉扯着,随即一条手指宽血淋淋的肌肉被魏西里生生割了下来,老魏拿起那肉条直接塞进了自己嘴里,咬牙冷笑着:“我是个粗人,喜欢吃生肉!”

魏胖子的额头上全是疼出来的冷汗,但他张着嘴咀嚼着自己手臂上的肉,不时有血水从口中溢出,样子分外的骇人。他有着肌无力的症状,所以咀嚼吞咽都比常人困难,也花的时间久,没法想象自己吃自己身上的肉是怎样的感受。

很显然阮从文也被老魏的举动震慑住了,怕是见惯血腥场面的他也没见过这般的狠人。

只见老魏慢吞吞的嚼了几分钟,才仰起脖子将口中的碎肉一气吞咽了下去,他喉头滚动,显然咽的艰难。他端起桌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后,轻笑道:“吃一块够不够?阮老板。”

“够了,有意思,魏西里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孙先生轮到你了!”阮从文下巴抬起示意我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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