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许志军没有着急开车，而是拿出一根烟点上。

“许队，有什么发现吗？”赵斌搓了一把脸，声音带着疲倦。

“嗯，你们的猜测是对的，李智和冯沛曾经应该是一对恋人，只是家里的人都不知道。而且我猜测李智的自杀很有可能和冯沛有关系。”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回去还是再去见见他们以前的同学？”

“不用了，我们回去吧。你来开，我睡一会”许志军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两个人回到队里的时候已经夜里十点多了，赵斌没有回去，就在队里的休息室里将就眯了一会。

郑文从单位回家，自己定了一份外卖，躺在沙发上等着。

他回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听到的声音，到底是真实还是自己的梦。

吃了外卖，去卫生间泡了个澡，犹豫了一下换上衣服，他出了门。

来到501门口，案子还没有破，门口还拉着警戒线。门是锁着的，他没有许志军的本事，所以肯定进不去了。

伸手摸了摸门把手，有些犹豫，有些惆怅。

脚步声从楼下传来，听声音不是老夫妻。郑文回头，许志军从楼下走了上来。

“我知道你肯定想看看，所以就过来了”许志军把烟头掐灭从楼梯扔到了楼下。

“我就是有点疑问，要是你为难就算了”郑文抓了抓头发。

许志军摆摆手，绕过他拿出钥匙打开门后侧了侧身，郑文走进去。

没有去开灯，只是借着窗外的月光，客厅的大概都能看清。

地上的血已经干了，闻不到什么味道。郑文慢慢往里走了走，轻轻抬腿像是怕打扰什么似的。

许志军就站在门口，没有跟进来。

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来，窗帘是拉着的，屋里一片漆黑。没有了上次那种寒冷的感觉，可是他却似乎听到了到一种熟悉的叹息声。

声音似乎就在耳边，又似乎在屋子哪个角落。

郑文伸手扶住了墙，压住了想要转头往出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