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赎罪，微臣从来不知道杰之他假借微臣的名声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微臣真是……真是后悔，当初不该举荐他当知府的，”杜威十分愧疚地开口：“皇上，微臣是冤枉的，微臣从来都没有收到杜杰之这么多的金银珠宝，他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给微臣送些土特产品，仅此而已，微臣真的没有收过他的钱财……”

“丞相，你是说老臣在栽赃陷害你吗？”李爱国站出来，不服气地质问着。√

“李大人，老夫并没有你栽赃陷害，只是觉得中间肯定出了什么误会，”杜威反驳着。

“误会？根本就没有什么误会，如果老夫没有真凭实据，又怎么敢贸然上奏呢？”李爱国据理力争着：“皇上，微臣除了这些账单还有人证，此人是杜杰之的师爷，每次都是他来丞相府送贡品的，想必丞相一定认识此人，皇上，他现在就在殿外，还请皇上让他进殿……”

“准了。”皇上淡淡地说着。

杜威面色镇定，眼神坚定，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害拍与之对质，他真的是被冤枉的一样。

没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走进来，身上有读书人身上该有的儒雅气质，眼神清明坚定，眉宇间更有一丝刚毅和百折不屈。“草民白牧参见皇上。”

“你是杜杰之的师爷？”

“是，草民是，草民给杜杰之当师爷已经三年了。”

“据李爱卿禀告，杜杰之每年都要给丞相一大笔金银珠宝，这件事是真的吗？”

“回皇上，确有此事。”白牧继续说着：“杜杰之每半年都会以送土特产品的名义，往丞相府运送五万两金银和一些从地方搜刮或者是收受贿赂的价值连城的东西。”

“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皇上赎罪，因为每次都是草民亲自带人把东西送到丞相府，亲自交给丞相的。”

“皇上，……”

“既然你去过丞相府多次，那你一定认识丞相还有他的公子了？”皇上打断了杜威为自己辩解开罪的话。

“是。”

“那你说说站在朝堂上的哪位是丞相，哪位又是丞相的公子？”

“是，”白牧抬头，环顾了这身后的朝臣，然后抬手准确无误地指出了杜威和杜伊轩：“这位是丞相，那位是丞相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