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绵绵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霍祁傲收回手，人往后靠去，单腿跷起，透着与生俱来的高傲，“你们这一步棋走得不错，能让孤儿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造成巨大影响。”

如果是以前，霍祁傲夸她一句，她能飘到天上去，可现在她没有半分雀跃，只想到一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安静地低下头喝着汤，神色淡淡的。

“欧廷对你真不错，敢拿这样的隐私公告整个网络。”他又道，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喜怒。

又在挑刺么？

“他不是为了我，是为那些受害者发声。”乔绵绵道，喉咙里卡了一个小圆子，不上不下，一如她现在的心情。

“他对你存了什么心思，你和我都清楚。”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眼中分明是探究。

“……”

乔绵绵顿时没了吃夜宵的胃口，她放下勺子，站起来就要走。

霍祁傲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去哪里？”

“我去睡觉。”乔绵绵的语气透出几分冷淡，挣扎开他的手便往餐厅外面走去。

没走出几步，她人就被霍祁傲按到墙上，霍祁傲逼上来，将她困在自己与墙中间，只留出暧昧的距离。

他低头盯着她，放软语气，“生气了？”

“……”

乔绵绵面无表情地偏过脸去，不去看他的眼。

霍祁傲按在她身体的两侧，态度也软下来，“我知道你们没什么，可我就是不想让你们两人整天混在一起。”

“……”

“尤其是他还拿自己的隐私为你们博得舆论导向，我不想让你被他感动。”霍祁傲低着头，薄唇附在她耳边，徐徐地说着，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丝丝的麻。

“我们是在谈正事。”

还是那么危险的正事，谁会有那些多余的想法。

“绵绵，你是我的，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知道么？”他的声音太过喑哑魅惑，仿佛在刻意地蛊惑着她。

乔绵绵背贴着冰冷的墙，有些受不了他这样的声音，她不看他，只盯着地面。

“绵绵，你看我一眼。”

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眸。

他离她太近，近得她根本无法保持从容。

她抬起眼就撞进他深邃的一双眸中，霍祁傲勾起薄唇，一俯首便吻上她的嘴角，“绵绵，我想你了。”

“……”

乔绵绵的心狠狠一颤。

“真的，想得骨头都疼。”他贴着她的唇角低语，“你抱着我好不好？”

“霍祁傲……”

“你抱下我，绵绵，就一下。”他的每个字都暧昧得极尽折磨，似孩子幼稚，又似猫儿一样黏人，没了平常的清冷。

乔绵绵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拿他怎么办，待大脑反应过来前，她的双手已经攀上他的背。

就是这么没用的一个人，似绵羊一样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