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揉揉眼睛，站在那里哭丧着脸道，“他拒绝我了。”

意料之中。

乔绵绵正要安慰她，乔意便扯着嗓子道，“他凭什么啊？还嫌我年纪小，他自己长着个娃娃脸怎么不说呢！他说他喜欢性感的女人，说我……说我……”

“说你什么？”

乔绵绵问道。

“他说我是小土豆，还是削平的那种。”乔意红着眼看一眼自己的胸前，“我不是才17岁嘛，搞不好还会长的嘛，凭什么这么说我！”

“……”

乔绵绵一头黑线，电视剧里浪漫的悲伤的告白情节看多了，怎么到乔意和苏杰克这里画面这么哭笑不得呢。

说完，乔意又愤怒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谁还没失过恋啊！不答应就不答应，凭什么羞辱我！还说我是土豆！呸，就他那一张娃娃脸，找一个同龄的女人人家还不得嫌弃自己找个儿子啊！”

“……”

乔绵绵默了好久，才问道，“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臭男人，我当初还觉得他是个暖男，现在就发觉他是个色胚，喜欢大胸的色胚！”乔意恨恨地道。

“行，那我们不理这个色胚，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她顺着妹妹说道。

“就是！死色胚！臭流氓！去死吧他！”乔意臭骂着，骂着骂着眼睛更红了，突然“哇”地一声哭出来，靠到乔绵绵的身上道，“可是我还是很难过啊，他之前对我那么好，什么都宠着我让着我，我以为他是有一点点喜欢我的……结果他嫌我是土豆……”

还是削平的。

“是他没眼光，这种人我们不理他。”乔绵绵搂着乔意说道，“初恋都是比较惨的，哭过之后，我们收拾收拾心情去旅游，很快就能把这个娃娃脸忘了。”

“好！我们去旅游！”

乔意大声地道，然后躲在她的怀里拼命地哭，彻底宣泄自己的情绪。

……

从乔意的房间出来，乔绵绵又摸着去了乔嵘的房间。

她打开一点灯，光线较暗。

乔嵘和小霍臣都已经睡下，乔嵘今天晚上喝了很多酒，脸红得厉害。

乔绵绵从外面绞了一把热毛巾回到房间，坐到床边替乔嵘擦脸，乔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向她，醺醉地笑了，从床上坐起来，靠到床头道，“绵绵，爸爸不阻止你和霍祁傲了，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这话带着几分酒气。

乔绵绵问道，“爸，你开心吗？”

“开心。”乔嵘用力地点头，醉醺醺地道，“我两个女儿开心我就开心。”

“谢谢爸。”乔绵绵拿着热毛巾替他擦脸，看他这样便明白他是真的醉了，忍不住问道，“爸，如果再来一次，你还会去收集夏业良的罪证吗？”

“再来一次？”

乔嵘听着她的话有些茫然，因酒气而满脸通红，他坐在那里想了想才道，“要是还一样的结局，我肯定是不了；但要是能改变，我一定把你们和妈妈安顿好，再去揭发夏业良。”

自从霍家庄园地下室中出来，乔嵘变得做事畏首畏尾，没想到今天让她套出了真心话。

“为什么？”

乔绵绵问道。

乔嵘笑了笑，看着她道，“知道爸爸当年为什么喜欢做玩具吗？”

“因为爸爸特别喜欢小孩子，妈妈说爸爸看到小孩子脸上的笑容就走不动道。”乔绵绵笑着说道，因为爸爸的这个特殊属性，在十岁以前，她是被爸爸捧在手掌心里长大的。

她要什么爸爸就给什么，妈妈有时候都会怪他过份溺爱。

乔嵘靠在床头笑得很是开心，“没什么比让孩子快乐更有成就感的事了，我做玩具就是这个初衷，可是夏业良那个败类，他买卖婴儿，甚至将偷婴来卖，这种人就不该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