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 捕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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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稿,明天早起再修改吧,明天有位朋友要过来看事儿,我这几天精神不是太好,今天早早上传,静修一下,明天拿出最好的状态。&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各位也别激动,别说我咋整天不是出门看事儿,就是有人找你看事儿。现在,但凡看事儿的,都是我的读者,而且,都是在上特别支持我的人,也都是朋友,这要是有事儿,我再不管,不说别的,我自己良心上都过不去。之前写末代1的时候,一门心思都在书上,啥都不想管,眼下呢,我也应该为长久以来支持我的读者们做点儿啥了。有时候,事儿得放自己身上想想,自己家里人或者自己,遇上了这种事儿,是个啥心情呢。

下面是正文:

我顿时暗叫一声不好,扔掉怀里的包袱,从地上跳起来冲到窗户边儿上,冲外面急叫道:“你咋了强顺,出啥事儿了?”

就见强顺在外面地上坐着,浑身哆嗦,似乎吓得已经说不出话了,陈辉走到窗户边上一弯腰,从地上捡起个啥东西,我打眼朝他手里一瞧,正是那个木头人!

我皱起了眉头,刚才那包袱,应该是陈辉的,这个木头人……这时候也容不得我多想,翻身又从窗户跳到了院里。

傻牛过去把强顺从地上拉了起来,陈辉拿着木人问强顺:“你看见什么了,咋吓成了这样儿?”

强顺抬起手指指陈辉手里的木头人,“有、有东西从它身上跑出去咧!”强顺的阴阳眼从山上下来就一直开着。

我听了连忙问道:“是个啥东西,是不是上你身的那东西?”

强顺战战兢兢朝我看了一眼,“没、没看清楚,太快、太吓人咧。”

我连忙又问:“往哪儿跑了?”

“不不、不知道,应该跑出院子咧。”

我徒劳无功地朝院门那里看了看,当然啥也看不见,我郁闷地说道:“没看清楚也能把你吓成这样儿呀。”

强顺说道:“我见木头人从包袱里掉出来咧,就低头去捡,谁知道它突然从里面跳出来,你说吓人不吓人。”

“到底是个啥呀?”我急道。

强顺茫然地摇了摇头,“不、不知道哇。”我随即看向陈辉,说道:“道长,咱下山的时候我就跟您说过了,这木头人不干净,现在还真从里面跑出东西了,我看……要不您把它给我吧。”说着,我冲陈辉伸出了手,我想要过来把它烧掉。

陈辉犹豫了一下,说道:“刚才从木人里跑出去的,未必就是个邪物,或许是山里那位上仙吐的一口灵气,他把咱们送到这里,灵气就被他收了回去……”

“灵气?”听陈辉这么说,我一脸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这说法儿也太自欺欺人了。口吐灵气这个,我倒是听奶奶说过,不但仙家能吐灵气,活人修炼到一定程度,也能口吐灵气,一口气吐到某个物件儿上面,这物件就暂时带上了“灵气儿”,也有说“仙气儿”的。不过,这些灵气附着的时间都很短,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儿都散尽了。要说“灵气儿”能化成形体,从物件上面跑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像我的血能辟邪,我把血抹到某个地方让它辟邪,血还能自己跑掉么?

陈辉有时候,太敬重这些仙仙怪怪的东西,仙不见得都是好的,鬼也不见得都是坏的,不管你信仰啥,都得先分出好坏再说。

我想了想,把当下话题稍微转变一下,我问陈辉:“道长,咱刚才往屋里递的那个包袱,是您的吧?”

陈辉点了点头,“是我的,我之前把木人放进了包袱里。”

我抬头朝身后的房子一指,又问道:“您看看这是啥地方?”

陈辉闻言,朝我看看没吭声儿,之前早就说是座道观了,在任何人看来,我问这句话都像是多余的,我接着说道:“这是一座道观,也是仙家接收供奉的地方,这观里现在可能有仙家坐镇,妖邪不能入内,刚才您的包袱拉不进去,就因为这木头人,它是个邪物儿,里面的仙家不让它进去,所以它才从包袱里掉出来的。”

我这么一说,陈辉又朝我看了看,说了句,“你说的,好似有几分道理。”我一听,赶紧趁热打铁,又接着说道:“您要是不相信,现在可以拿着木头人亲自试试,看能不能从窗户把它放进屋里。”

不过,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暗自埋怨自己嘴太快、没经大脑,陈辉闻言,还真拿着木人走到了窗户底下上,我想出言阻止,但是,刚说出去的话,我转脸就出尔反尔,陈辉又该觉得我撒谎了,憋着气儿没吭声儿,心里暗自祈祷观里的仙家能再阻挡木人一次。

然而,陈辉拿着木头人一伸手,轻轻松松伸进了窗户里,然后一踮脚,好像把木头人放到了窗户里面的窗户台上,我顿时干咽了口吐沫,得,我就知道会是这结果,这下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试想,上面那邪物刚才已经跑了,现在的木头人只是块烂木头,观里的仙家没必要跟一块烂木头较劲,当然会放行。

陈辉空手从窗户里抽了出来,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说,事实才能证明一切,刚才你说的那些,只能是凭空想象。

我又干咽了口唾沫,对身边的强顺傻牛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咱现在都进去吧。”

还是我先跳了进去,往里面的窗户台上一看,木头人果然在窗户台上放着,我顺手把它拿下来,塞进了自己的包袱里。

几个人先后跳了进来,陈辉从他自己包袱里摸出蜡烛点着,朝观里照了照。

观不大,普通民房大小,没有套间,里面立着一座站立的神像,陈辉看了看说,是啥“大帝”,听上去好像挺有来头的,不过具体的我记不大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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