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洗掉了还是没洗掉。”徐妍闻了闻白话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无法判断恶臭气息还有没有，但大蒜的味道还是有的，或许只是大蒜的味道掩盖住了尸臭味道。

白话也摇头，着实判断不出来，要从大蒜的气味中分辨出其他的味道来，着实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人大概是做不到的。

“我拿给金乌闻闻。”老道士的问题解决了，金乌也不用留在宠物店里守着，跟着白话回到了别墅来。

白话把手放到了金乌的鼻子前说：“帮我闻闻，尸臭味还有吗？”

“一股大蒜味。”金乌一闻，马上表示厌恶，甚至扭开脸去。

“不会是也闻不出来吧！”白话惊讶在问道，很困惑，仿佛话中另有意思，如果闻不出来，那这狗就没用了，杀了吃肉正好。

“我再试试！”金乌扭头。

金乌也是没有办法，白话一直怀疑着它，连今天白话让它画地狱之门，送个小鬼下地狱，金乌都没有过分地劝说，它也害怕自已多说多错，让白话误会。

狗鼻子的厉害，就在于可以从众多的气味中分辨出某种气味，何况是灵宠犬。

金乌再次尝试，而且十分细心地分辨着，片刻之后才告诉白话说：“只有大蒜的味道，还有人肉的气息。”

白话听到这个结果，是他希望得到的结果。

“那行。”白话总算如愿以尝了，看了一眼捣碎的蒜泥，现在白话想马上清除掉车上的尸臭味，那股味道留着总不是办法。

白话马上抱起蒜泥冲出了别墅。

金乌跟着白话出去，这会它不害怕会被骂得狗血淋头了。

白话先打着了车灯，然后抱着蒜泥蹲到了车头前，把蒜泥往保险杠上抹，先清理掉这股气味再说。

“白话，你不应该都清除掉。”金乌走到白话的跟前对他说。

白话开始把这个清除气味的任务交给了金乌，但到目前为止，金乌根本没有提供任何的解决办法，这会还来劝说白话，白话自然会很不高兴了。

“别拦我，你个废物。”白话冲金乌叫道，当然并不是真心对一条狗凶，只是这狗太不给自已争气了，日子过去那么久，居然没有清理掉尸臭味的办法。

“白话，其实车上的尸臭味不是很大，而且可以留着，你想，这具尸体肯定不简单，就像森林里的老虎一样，撒泡尿，其他的动物闻到了，都得绕道，有了这尸臭味，相比有了道护身符，就没有一般的小鬼敢靠近你的车。”金乌再次向白话说明。

而白话听来，不以为然，反而感觉这是金乌在为自已开脱，以证明自已不是没有能力祛除这气味，而是故意留着保护白话。

白话眯着眼睛打量着金乌，还别说，这狗无论怎么样，它至少是忠于白话的，这点它不应该会害白话。

“有道理，但我心里不舒服。”白话摇头，继续把蒜泥抹到保险杠上，一股大蒜特殊的味道也不好闻，而且有些刺激眼睛，像是要感动到流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