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恺的部队终于有了新的动作,以山炮向河对岸佯射。
炮弹落在周围,炸出一个个炮坑。
“瞧瞧,又多了12门山炮,这怎么打?”
卢占魁萌生了退意,此处混不下去,不如跑到别的地方去混一下,天下之大,何处不能为家。
他当初是北边绥省的巨匪,后来被围剿,过不下去了,一路往南,跑到了关内成了气候。
让他跟杨恺血拼?
算了吧,地盘可以再夺,兄弟们没了就真的没了。
卢占魁跟胡景逸、高峻不同,这两人是真的在经营地方,当做自己的大本营在经营。
王珏、樊钟秀两部合在一起,樊钟秀以残部加入到王珏部,他俩是坚持跟杨恺血战到底的。
现在只剩下胡景逸、高峻的想法了,是战?还是被杨恺整编?
径河水流湍急,一如众人的心,望着径河对岸装备精良的秦军第一师,总兵力已经到了1.8万人。
单从兵力而言,双方旗鼓相当了。
可从军械火炮而言,双方不在一个层次。
至于部队内的长短枪,轻重机枪的配比,那更不是一回事了。
杨恺这边,只要部队培养出新的机枪手,立马加配机枪。
机枪数量取决于有多少机枪手,不必担心军备不足的问题。
军装、头盔、弹药、行军帐篷全都配备完全,训练有素,军纪严明,这绝对是正规军打地方小军阀,没有可比性而言。
要不是为了锻炼部队,杨恺早就大举进攻了。
他辛辛苦苦整编出来的军队,要尽可能让每个新兵都有机会参与战斗,又不至于造成太大的伤亡。
通过小战斗以及调动,让他们适应战争,从新兵晋升为老兵。
径河与各军阀对峙就是一种锻炼,锻炼部队的紧张感,给他们一股上了战场的感觉。
随时都能打起来,有这根弦压着,加速新兵成长起来。
有的部队,训练半天,可能刚上战场就被打蒙了。光训练不实战,那不是纸上谈兵呢。
做足了训练之后,杨恺开始抽出小股的部队,尝试性的进行渡河进攻。
火炮、机枪掩护,步兵进攻。
径河对面的部队立马展开反击,不可能让大批军队渡过径河,双方在河对岸交火,山炮提供持续性的炮火掩护。
步兵开始在掩护下撤退。
随后换另一波步兵进攻,如此反复几次。
在这种枪林弹雨,炮火纷飞的环境中,士兵才更容易适应。
连续打了几天,炮弹子弹耗费了不少,己方都没什么损伤,对方小小损失一波,大部分都是被山炮炮弹波及。
樊钟秀觉察出不对劲了,xしēωēй.coΜ
“妈的,杨恺这小子在用我们练兵,真是晦气。”
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兄弟们心神俱废,弹药也撑不住啊。
杨恺背后有军备,他们上哪去补充枪支、子弹,要考虑枪械磨损。
入夜,
火炮投射照明弹,
部队开始大举渡河,在径河对岸修建机枪火力点,佯攻了好几天,真正的进攻来了。
步兵、骑兵纷纷度过径河,展开多路进攻,山炮营提供掩护的同时,迫击炮营跟一支山炮营开始平稳的渡过径河。
来了,杨恺的部队来了。
魏河军阀抓紧忙活起来,卢占魁却整备了骑兵,见情况不对果断跑路。
子弹在身边嗖嗖乱响,双方在黑夜中交手,凭着感觉去开枪。
这时候火力强的一方最占优势,几挺轻机枪哒哒哒,哒哒哒的点射,火力持久且穿透力强。
等待山炮营度过径河,迫击炮营加入战斗之后。
对着敌军开火的位置,迫击炮重重的抛射过去。
远处传来迫击炮的闷响,散落的弹片杀伤力极强。
枪声迅速平息了下来,士兵跑的跑,死的死,防守阵线被迫击炮轻松撕开。
胡景逸气的破口大骂,
“卢占魁这小子不讲义气,一句话不说,带人跑了。高峻一兵不派,这是看着我们等死?”
他的左右手李云龙、岳维峻纷纷劝说,
“胡司令,这时候就别计较这些了,抓紧带着兄弟们撤退,再寻有利地形反击。”
前线战局已经乱了,魏河军阀败退已成事实,若是再不撤退,会被杨恺部队追上来吞掉。
“撤,撤,撤!”
胡景逸不得不发出撤退命令,场面乱作一团。
地方军阀就是地方军阀,上不得台面。
李云龙部则相对稳定,军队撤退之余并无多少荒乱。
撤退有序,留有断后的兄弟,其余各部按命令向后方退去。
杨恺从远处观看阵型,
忍不住夸赞一声,
“魏河军阀手中也不全是饭桶,此部是谁的人马?”
孙楚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