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卿一把推开她凑过来的大头;
“去死吧你,做梦。”
沐夏涎着脸又凑了过去:
“给我织件风衣嘛,织嘛,求求你了,卿卿,就织一件嘛,我只要一件,你看我都没让你给我织毛衣,只有风衣。”
安以卿差点气死:
“你一件风衣超人家两件毛衣好不好?你居然也好意思腆着大脸说?你怎么不干脆上天?”
沐夏嘟着嘴巴就在安以卿脸上啾了一下,嬉皮笑脸道:
“那我不是担心你嘛,人家舍不得你啦,你……”
门口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
“你们在干什么!”
注意,是感叹句,不是问句!
然后一个人风一样冲过来一把捞起沐夏卷进自己怀里气急败坏道:
“沐夏,你不要命了你怎么敢去亲安以卿?你想死啊?”
沐夏被他拽的头晕脑胀:
“你才想死呢!放开我!”
“不放!”
“放开!”
“不放!”
“你到底放不放?”
祁泽寒好想哭,低声在她耳边郁闷道:
“大小姐,你行行好,看看别人脸色好不好?你难道真想死啊?”
沐夏终于慢半拍的想到自己现在是在别人家里。
既然连祁泽寒这个蠢货都回来了,那么跟他经常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冷修桀肯定也回来了。
也就是说刚才她亲安以卿的那个场景,肯定落入了冷修桀的眼里。
沐夏心中大喊不妙。
冷修桀的独占欲强大到沐夏都不敢当着她的面跟安以卿拉拉扯扯。
现在自己居然当着他的面亲他的所有物,沐夏都可以想象得到自己的狭长会有多惨?
沐夏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照这么算来,祁泽寒是真的救了她一命。
再看冷修桀,那冷飕飕的能把人身上的肉一片片给刮下来的眼刀子,妈呀,她刚才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去亲安以卿?
难道是因为冷修桀不在所以才趁机彰显存在感?
可是找存在感也不是这么找的啊。
这可是冷修桀的底盘。
人家可是随时都能回来的。
她怎么就忘了这一点?
沐夏欲哭无泪。
总觉得自己要和剩下的日子说永别了。
她死了之后祁泽寒这家伙不会去找别的女人吧?
她还没把祁泽寒啃到腻呢,也还没把沐云溪和她那个小三妈拉下来,更没有把她爹弄下来让她去安享晚年,大好青春她还没玩够,难道就要这么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