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凌迟藩王,持正治国!(1 / 2)

南都。

宗人府大堂,炉火烧得正旺,整个室内因而温暖如春。

而这时,朱慈烺正坐在了宗人府正堂正中央的椅子上,福王朱由崧和唐王朱聿键则分别坐在朱慈烺左右两侧。

三人此时皆看向了跪在大堂中央的废人朱审烜。

朱慈烺这时看着朱审烜先问道:“朱审烜,你知道你自己犯了什么罪吗?”

“知道!”

“犯了背叛朝廷的罪。”

朱审烜说着就哭着道:“但陛下明鉴,那都是建奴和那些文臣逼我的!我真的没想跟您作对啊!”

朱慈烺呵呵冷笑道:“建奴固然可恶,你身边那些文人也固然无耻,但你自己就没脑子吗,没明辨是非的能力吗?”

“回陛下!”

“正因为罪臣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所以,罪臣才故意只知选妃作乐,乃至搜刮民财,而不思认真地聚兵与朝廷作对,为的就是不遂他们的心愿,而让朝廷好早日平定两广啊!”

朱审烜狡辩起来,然后就叩首在地:“请陛下明鉴!”

朱慈烺听后怒极反笑,看了朱由崧和朱翊钧一眼道:“他说的似乎还有点道理,你们说是与不是。”

“这个……”

朱聿键一时不知作何回答。WwW.ΧLwEй.coΜ

而朱由崧这时则起身拱手道:“回陛下,他这分明就是胡搅蛮缠,欺君妄言!”

“如果,他真的是为那些拥立他的乱臣贼子们控制住,能逼他跟朝廷作对,那这些乱臣贼子又怎么会愿意让他纵情声色、不务正业呢,做一个昏君呢?”

“所以,他分明是在诡辩,是在欺君妄言!”

“他只不过是像既能享乐也能助建奴灭我大明而已!”

“陛下,不是这样的,罪臣真的只是故意如此的呀!”

“至于,他们为何不愿意,自然是因为臣以死相逼啊!他们没法啊!”

朱审烜说着痛哭起来。

“胡说!”

这时,宗人令朱由崧先斥责了朱审烜一句,就问道:“那建奴逼你背叛朝廷背叛陛下的时候,你怎么没有以死相逼?”

朱聿键这时也明白过来,而看着朱审烜道:“没错!废人朱审烜,你自己怕死就怕死,何必在御前诡辩?!你若真敢以死相逼,那干嘛当初要降建奴!你简直丢了整个宗室的脸!”

朱审烜这时被诘问的哑口无言,只朝朱慈烺磕头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你让朕恕你什么罪,是恕你叛国通奴,还是恕你弃祖宗之土,还是恕你迫害百姓?”

朱慈烺这时问了起来。

朱审烜一时不知该作何回答,手足无措起来。

“朱审烜,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朱家的社稷安危跟你没关系,你只要保住你个人的安逸就行了?”

朱慈烺突然又问着朱审烜。

朱审烜想了想,就选择了如实回答,说:“是!罪臣的确无耻,的确自私,罪该万死!”

朱审烜说着就道:“但臣还是请陛下饶臣一命,看在臣是宗室子弟的份上,臣愿意真的只做一个废人,去孝陵守墓,从此老老实实的。”

“让你去给孝陵守墓,岂不是有意还要给太祖丢脸?让太祖不安?!”

“我朱家没人了吗?”

朱慈烺大声问了一句,就呵呵一笑道:

“再说,你现在终于想起自己是朱家人了,要亡朱家江山社稷的时候,怎么就忘了自己是朱家人?”

朱慈烺说着就又道:“不过,你不会真觉得大明亡了,他建奴真的能保你富贵?”

“陛下呀!你听罪臣说啊!”

“罪臣是真的没法呀,罪臣也想有骨气的活着,可罪臣真的做不到啊!”

“您就看在一家人的份上,让罪臣活着吧。”

朱审烜更为激动地哭喊起来。

朱慈烺道:“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宗室也一样!”

“何况,自中宫走水之事后,太上皇早有谕旨,为振作皇族门风,宗室子弟受恩既然远高于天下臣民,则若犯罪其所受之罚则也应重于天下臣民,否则就不能服众!”

“大明有今日之衰,皆因昔日治国不正,对宗室过宽,而对臣民太严,故为正天下人心,当如此做!”

“朕觉得太上皇说的很是有理!”

“何况,还是父命孝道。”

“故朕岂能饶你?!”

朱慈烺说到这里时,就怒指向了朱审烜,然后问着朱由崧和朱聿键:“你们说,他当如何处置?”

朱由崧和朱聿键听后想了想,然后起身不约而同地答道:“启禀陛下,以臣之见,当凌迟,不如此不足以儆效尤!”

朱慈烺点首:“准奏!”

接着,朱慈烺就言道:“传旨,将朱审烜处以凌迟极刑!告于天下,再有宗室敢为建奴灭亡自己社稷者,皆如此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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