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步迈进,大力地一把扯开窗帘,然而高楼之下是一片平坦宽阔的空地,那里什么也没有。
倏地,身后传来一阵微弱的咳嗽声。
薄辞深眉心一动,转头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打开门,他看见了浸泡在满水浴缸里的女人。
但见她长发披肩,湿漉漉的,穿着一袭素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神情柔弱不堪,脆弱得仿佛一枝风中摇曳的百合。
然,浴缸里的那抹红却比这大片大片的白色更加触目惊心!
实际上她就是不心虚,她做这些都是不得已。要世界上的毒誓真的有用,那全天下的负心汉都死光了!
她才不怕呢!
从头到尾,薄辞深都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司瞳哭得再凄惨,也掩盖不了她的说辞自相矛盾的事实。
一会儿一个说法,薄辞深不会再相信她,他不是傻子,看得出来这些都是司瞳挽救的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