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是太子我怕谁?(1 / 2)

“老夫现在就去面圣。”

“老夫要和陛下好好聊聊你的问题。”

“去了也没用。”朱厚照一耸肩。

“为何?”

“今天是大朝会,研究暴雨和地龙翻身呢,哪有工夫管这琐事?”

“你……”王鏊气的全身直抖,“孺子不可教,不可教也!”

朱厚照白了一眼王鏊,又想起来李牧的话。

文人都是贱皮子,能耍流氓就别讲理,能动手尽量别吵吵。

只要一亮刀子,他们立马变怂逼。

你是正八经的皇亲你怕谁?

对,妹夫说的对,我是太子我怕谁?

想到这,朱厚照清了清嗓子,

“前几天,本宫去参加了周惠王朱同镳的葬礼。

你儿子,中军都督府都事王子永,也过去吃席了。

不光随了份子,还当着一大批官员的面儿说,等您老走了他也像周惠王府这么办,一定让您老走得风风光光体体面面……”WwW.ΧLwEй.coΜ

“说实话,我挺佩服您老的,教育出来的儿子果然强大,孝出了新层次,孝出了新高度。”

刘瑾死死的咬着牙、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猪声。

王鏊就感觉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这尼玛的就是个滚刀肉啊。

深吸了一口气,王鏊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老夫在国子监从教这么多年,怎么就出现了朱厚照这个人才?

嗯,木牛流马,简称牛马,得一者可得三高,两者兼得,脑溢血!

生无可恋的看着朱厚照,王鏊的目光缓缓落在国子监的一根柱子上。

柱子,就在朱厚照的身边。

朱厚照的手一抖,桌上的墨汁洒了。

刘瑾急忙上前,很自然的挪动了一下书桌,为王鏊扫清了前进冲刺的障碍。

朱厚照则是坐在了隔壁的书桌旁,一脸歉意,“先生,本宫不是故意的。”

“……”

王鏊:卧槽,但凡你不是太子,老夫非用戒尺抽死你不可。

国子监造了什么孽,出了你这么个牛马?

王鏊就感觉一口老血淤积在胸口,却怎么都喷不出来。

“把你们勒索的银子全都还回去,不然老夫就罚你们俩打扫一个月的茅房!”

朱厚照当即就不干了,“王先生,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就是个讲故事的,收钱的是刘瑾。冤有头债有主,王先生何故诬陷我的清白?”

“……”刘瑾:太子殿下,这么直白的卖队友真的好吗?你才是主谋!

王鏊也险些一口气没上来,狠狠瞪了刘瑾一眼,然后看向朱厚照。

“你这个狗奴才,以后少干仗势欺人的事情,别毁了本宫的名声!”

朱厚照抻了抻腰,“还不把钱都还了?”

看着朱厚照、刘瑾俩人在这演双簧,王鏊彻底怒了:“滚,你们两个,给老夫滚出国子监!”

朱厚照很潇洒的走出了国子监。

刘瑾急忙撑起伞,却被朱厚照用手挪开。

淋着雨,朱厚照显得舒服惬意多了。

“还是妹夫说得对,文人都是贱皮子。”

“我爹、我爷爷、我太爷爷,都被这群狗东西按在地上摩擦,一辈子窝窝囊囊,有气没地儿撒。”

“现在好了,本宫终于找到对付他们的办法了。”

“太子爷,小心着凉。”刘瑾急忙又把雨伞递上去,“太子爷,咱们现在去哪?”

“北方不是进贡了鹿肉和狍子肉嘛。”

朱厚照的心情大好,“去内侍省选上等好肉,撞车之后在城门外等本宫。本宫先去给母后请安,随后就到。”

奉天殿。

朝会也进行到了关键时刻。

“陛下,臣先说地龙翻身。”

“按照通常惯例,就是花费大量的钱粮去安抚民心。”

“但是,钱粮经过官员们层层扒皮,到百姓手里的也就三成。”

佀锺说的,其实历朝历代都是如此。

不是皇帝不知道,也不是皇帝看不见,而是没办法制止。

在加上法度和管理不完善,也没有朱元璋那样的狠心,所以只要贪的不多,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臣建议找一个刚正廉洁的臣子前往灾区。”

“贪墨里钱粮者,不论官职不论背景,就地正法。”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那群言官看着凶神恶煞的刘大夏,也不敢开口打断佀锺。

“顺德府水系发达,地龙翻身很容易引发决堤,酿成水灾。”

“不管是那种灾害,都会造成房屋倒塌,粮食绝收。”

“朝廷需要白白养活他们到第二年,长此以往就回变成无底洞,吞噬国库。”

“朝廷,可以能养一时却不能养一世。一场天灾下来,国库的储备也就消耗殆尽了。”

弘治皇帝叹了一口气,“爱卿,可有解决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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