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这道难题超纲了(1 / 2)

沈少斌知道大喜日子不该提这些,但还是没忍住,他看着哥们儿这样,心里那个憋屈。

封天靳无所谓的点点头。

沈少斌真的无法理解,“值得吗?”xしēωēй.coΜ

封天靳也无可奈何,他喝完一杯酒,幽幽道:“当然值得。你不懂也好,但你若一辈子不懂,我也替你可惜。”

沈少斌知道封天靳是什么意思,反正劝也没用,于是恢复到吊儿郎当的模样。

“我这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别提多爽了,你不懂啊,你要是懂,眼下才可惜呢。”

“好了,你可以滚了。”

“啧!你这人真无情,也就对嫂子能好点儿。我滚滚滚,我滚快点儿说不准还能闹上贺晏的洞房。”

言罢,真的站起身要走,临走时还抱怨一句:“待你这真没劲。”

没劲也是第一时间选了来广陵,哎……

沈少斌走后,似乎再没理由拖着不去新房。

新房内,舒蕊努力想摒弃掉心中杂念,可那些杂念越是驱赶越是席卷而来。

她认为过了这么久,已经能淡然自若。

事实上她不难过,只是心腔里有什么绵密的细小情绪钻来钻去,抓不住也赶不跑。

阿牛哥走进来时,她想调整出一张笑脸,却蓦的发现脸上是湿的,她忙用袖子擦拭。

怕阿牛哥误会什么,小声解释是太高兴了。

封天靳看着这幕,突然后悔这样把兔子绑在身边,可他还是走到兔子身前,用喜杆挑起兔子的红盖头。

这一幕似曾相识,想了想才想起是兔子刚被他掳回没几日,他把沾满血的绢帕搭在兔子头

那时,他不该用染血的指尖去捏兔子脸颊,该把人轻轻搂进怀里,说好听的话,做温柔的事。

而不是像此刻,他把人轻轻搂进怀里,却什么也说不了了。

舒蕊被抱得有些久,阿牛哥身上酒气很重,不太好闻。

她有些尴尬,轻轻推开了对方。

随即端起两杯合衾酒,一杯递给阿牛哥,“阿牛哥……夫、夫君,我们还没喝合衾酒。”

虽然喝合衾酒的吉时已经过了,但过程还是要走的,这毕竟是阿牛哥的大喜日子。

封天靳听着那两声称呼,拿酒的手指便不由自主地颤了起来,而心却是紧紧拧着,拧得生疼。

舒蕊见阿牛哥紧张得差点把酒水洒出来,她赶紧挽过对方手臂,与之交杯。

封天靳怕舒蕊看到他下颌上的泪,于是在取面具前,拂灭了蜡烛。

房外很安静,听不到宾客的喧闹,房内在熄灭烛火后更是安静无比。

两人默默饮尽合衾酒。

黑暗中,封天靳看着兔子精美的脸蛋,慢慢取下兔子头上的发饰,让一头顺滑光亮的乌丝披落下来。

当把兔子的大红喜服褪下时,他明显感觉兔子身子绷得很紧,黑暗中一双含水眸子盯着窗户,下脣死死咬着。

封天靳给兔子宽了衣,便让兔子躺在软枕上,给她盖好被子。

自己随即也脱了喜服,只是没被子盖,就用喜服搭在身上。

新婚花烛夜,没有花烛,只有漫漫长夜。

封天靳身上连丝燥热都没有,因为他的视线中,兔子平躺在里侧,眼尾拖着一条泪线,哪怕兔子及时去擦拭,好像也阻断不了。

看来,哪怕是作为冯大牛,他也没能让兔子开心。

自己竟还吃自己的醋,真是想多了啊。

舒蕊真的已经极力克制情绪了,她呼吸是平稳的,没有发出哭声,她只想默默排解掉那些不该有的情绪,就好好心无旁骛的和阿牛哥过日子。

她只是没想到眼泪会不受控,竟在阿牛哥的新婚夜上哭。

然而,越是想到新婚夜会做的事,脑中与封天靳的荒唐就不由自主地充斥在脑海里,然后又慢慢变成封天靳和一个妙龄女子的画面。

她快控制不住自己呼吸了,一股厌恶感催使她在没有摆平自己情绪的情况下,主动起身挪到了阿牛哥身边。

她拿开搭在阿牛哥身上的喜服,然后摸索着去解对方里衣。

然而她的手却被一只大掌裹住,随后被拉进一个坚实怀抱。

阿牛哥抱着她,什么也没做,就是静静抱着。

仿佛这样便满足了。

不知为何舒蕊松了一口气,可当阿牛哥抱着她给她拭泪时,突然又心疼起阿牛哥。

她摸着阿牛哥粗糙的手,温声说:“阿牛哥,对不起。”

对不起,在你的新婚夜添堵。

可接下来不会了。

那声对不起话音刚落,舒蕊终于摒弃掉所有杂念,主动把脣凑到阿牛哥脣边。

可阿牛哥把脸偏到了一边,舒蕊用手去捧,却发现对方用手掌捂住脸,怕她去触摸那些可怖瘢痕。

舒蕊很心疼,阿牛哥是好男人,做事妥协务实又会照顾人,可偏偏性格太内向了些,比她还……

舒蕊也没想到洞房花烛夜,得她来主动。

黑暗中,舒蕊的手从对方手背上移开,落到肩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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