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公主是不是又喝醉了(1 / 2)

第三卷

.4公主是不是又喝醉了

“殿下,如今西人崇尚航海暴富,正在到处圈地。”周阳作为一个华夏人,自然不忘尽到责任,“据微臣所知,目前离大周朝最近的西人势力,是已经占了南洋大半的红毛国(荷兰)人,他们在当地屠戮土著,就是华夏后裔也不免被其戕害。”

“不过是生番土著,弃国逃民,死了也就死了。”永昌公主皱了皱眉,完全没当回事,只是轻轻抚额,似乎有些不适,最主要的是酒气更重了,她很随意的指了指客位示意周阳坐下,自己也略有踉跄的返回了主座,“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

这些红毛人既然有胆子在南洋杀戮劫掠,若是有一日与大周朝对上,火器又如你说的那般犀利,确实会是朝廷大患,本宫下次再见父皇和皇兄,会把情况告诉他们,至于结果如何,就不是本宫能够决定了。”

“公主不忘就好!”周阳点了点头,却也只能在心中暗叹一口气,永昌公主很明显并没太当回事,“天朝上国”思维禁锢了她的眼界,看来以后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微臣看殿下似有不适,可需要叫人进来服侍?”

“不必了?”不耐烦的摆摆手,永昌公主扶着椅子扶手起身,“本宫休息一下就好,你也下去——嗯!”

就见她一个踉跄,似乎突然腿软一般,人也毫无掩护的向后摔去,若是任她这般摔倒,身上也就罢了,后脑勺却正好是奔着座椅前缘,一旦撞上可不是疼痛这么简单,弄不好摔成植物人都不带夸张的!

“微臣斗胆问一句,殿下刚才喝的是什么?”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上下尊卑之类的狗屁倒灶,周阳赶紧一个箭步冲过去揽住了她,想起刚才饭桌上两人身前各有一壶酒,不过是那种半斤左右白瓷小酒壶,应该不至于喝多了才对。

“怎么,嫌本宫给你的陈年花雕不合口味?”大概是酒劲儿上来,永昌公主说话明显没有刚开始那么克制,甚至还带着笑意,丝毫没顾及自己被一个男人揽在怀里,“也罢,下次给你也换上十年陈酿的状元红便是。”

周阳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陈年花雕是黄酒,往天上说也就十几二十度,那一小壶不过是一大杯红酒的水平,以他的酒量完全不当回事;状元红十年陈酿,那可是高度窖藏酒,三十度算是起步,刚刚这位公主殿下不到半小时喝了半斤,放在姑娘里面,能撑到现在那都是酒量可以了。

“殿下恕罪,可要微臣送去房间休息?”搂着怀中的美女,周阳真正感受到了压力,这位殿下平日里以宫装或是仕女装为主,身材并不明显,如今揽在怀里,各种“尺寸”全都“映照”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回忆起当初在铁网山第一次见面,这位妖娆的马上风姿。

“就在——里面!”酒劲儿的侵蚀下,永昌公主全没了平日的聪明干练,此时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的醉酒女孩,让周阳一次又一次心中默念“她是公主”,压住心中不断泛起的绮念,“你扶我进去——进去休息便好!”

她几乎是挂在了周阳身上,让他原本穿过后背揽住的右臂不断加力,防止她滑到地上,如今更是因为反复调整,右手已经一次次在某个浑圆上掠过,眼看着再折腾下去真要出事,他再也不敢拖延,身体稍微一矮将她横抱起来,一脚带开房门走了进去。

将永昌公主放在大床,周阳轻轻松口气,小心的从她身下慢慢抽回右臂,十一月的京城早已进入寒冬,但这里却在火炉的“照耀”下没有丝毫寒意,也省掉了他盖被子、掖被角之类操作,因为根本没必要。

“这娘们儿,倒是胆子不小,若不是因为害怕她的身份,我肯定让她见识一下社会的险恶。”周阳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长长松了口气,右臂已经完全抽出,只要再把右手抽出来,他就可以.......

“咯咯咯——你在、在害怕?”却不想他刚一抽出右手,就被永昌公主一把抓住,一双美目带着媚意,却几乎没什么焦距,显然还是迷糊状态,甚至被抓住的右手还惨遭反复“摩挲”,“怎么每个人——嗝、每个人都只会怕我?”

“公主,你喝醉了!”周阳哭笑不得却又无可奈何,虽然眼前的公主殿下已经喝醉,但要是惹了她不高兴,谁敢说等她酒醒之后就一定会忘、或者说她一定不会报复,“还请公主休息,若是有事吩咐,微臣可以明日再......”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永昌公主拉着长音念起了古诗,“我生待明日——万事——万事成——嗝!你怕我对吧?越是怕我,我就越想让你多怕一会儿,你过来,你让我好好——MU~MA!咯咯咯,还怕不怕了——嗝!”

“公主醉了!”周阳彻底无语了,他刚才被永昌公主拉着俯下身子,又不敢用力,害怕伤到对方,结果就在他俯身靠近时“惨遭”对方盖章,害怕再折腾下去,会有什么不可收拾的后果,他赶紧拉开被子把公主塞进去裹好,“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就一切都好了!”

“哼,什么明日——嗝,明日谁又知道,今日相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嗝,就让本宫好好看看,你到底是真的正人君子,还是不过——嗝,不过是衣冠禽兽!”永昌公主已经彻底断片儿,一把撩开锦被继续说笑,表现完全不是平日那个霸道女总裁,反成了风情御姐。

“这是你自找的!”周阳被拉扯的心浮气躁,猛一屈身顺着她的力道低下头去,狠狠夺过了还带着酒气的甜美,足足数十息功夫才不舍的放开,用最后的理智控着自己,把早已深入沟壑的右手收回来,这才又一次把永昌公主塞进被窝,咬咬牙出了房门。

长长舒了口气,周阳表情复杂的看了看依然在大床迷迷糊糊翻来覆去的永昌公主,此时因为刚才的两人“互动”,再加上她自己不断的折腾,一身原本很是华贵的装束早已散乱,各类风景福利在他眼前彻底放开,逼的他不得不回身带上了房门。

顺手从桌上端了一杯早已凉透的茶水,周阳一口气灌进了肚子,低头放杯子时才发现是刚才永昌公主所用,苦笑着摇摇头没再多说,又把自己杯中的凉茶喝光,再连做了几个深呼吸,直到感觉平静下来,他才颇为无奈的走出了房间带上门。

“你进来!”只是没等他在门口站稳,旁边房间中传出的声音让他浑身一僵,竟有一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他心虚的打量了下四周又松了口气,因为所有婢女都已经被打发走,这才轻轻推开了永静公主的房门,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坐在那里。

“东方——”依然有些尴尬,以至连说话都有些发飘,周阳摸了摸鼻子轻声打个招呼,“你怎么来了,刚才公主还说......”

“公主是不是又喝醉了?”东方冰直接打断了他,语气清冷的问道。

“是!”虽然对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很不满,周阳还是心虚的点头,“我没想到她竟然一个人喝了半斤十年状元红......”

“她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不过是顺着她、让她高兴罢了。”东方冰幽幽说道,“她每次出门,横竖不过是这几个落脚的地方,而且在次日回去的时候,一身的酒味儿几乎熏人,又能瞒得住哪个?公主又能如何,也逃不过这世间......”M.XζéwéN.℃ōΜ

“东方冰!”周阳没好气的上去,将她一把横抱起来,自己抢了她刚才的位置坐好,将她放在大腿上说道,“这是你的风格吗?你这一副深闺怨妇的样子又是给谁看的?还有,这位殿下到底怎么回事,都能自己喝闷酒,还把自己灌醉了?”

“既然公主没说,我也不能说!”东方冰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只好任他抱着,“横竖不过是那些事情,你也能猜出一些,除非有一天她全都告诉你,否则我不会说的。”

“她告诉我这些干嘛?难不成我还能再把她灌醉一次,就为了人家的感情八卦?”周阳没好气的怼了一句,完全没在意东方冰明显不理解的表情,“小公主睡了?”

“睡了,我也已经安排人通知了宫里!”东方冰点了点头,又很是感慨的说道,“其实,皇家女子,又有哪个真能安排什么秘密落脚点了?”

“那行,我们先回去......”周阳现在火气很大。

“你回去便是,我还要在这里守着。”东方冰没好气的打断,顺便又把桌上的抹布抓起扔到他手里,“还有,自己沾点水,把你右脸擦一擦再走!”

“搞什么?”周阳抱怨了一句,还是老实照办,却在放下抹布时发现,抹布上擦拭的位置上多了一块红痕,恰恰与刚才的甜美同色,他下意识的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唇,抬头看向东方冰。

“怪不得你当初死活不答应我的条件,偏又喜欢让我叫‘主子’,竟是早已打定了主意,要我老老实实的跪着给你当奴婢呢。”东方冰也正盯着他,语气幽怨的完全没了平日的高冷。

“你误会了,我真没有......”周阳赶紧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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