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我听说镇上大户王家被锦衣卫官差们包围,要全家抄斩?”
“林兄,这都不是新鲜事,邻县一共十家大户,
现在据说被查抄了六家。
那个知名胡记药铺东家,胡家,据说行省内一共二十五家药铺。
他家还出一个举人呢,也一样被全家抄斩。
据说和邪教妖人勾结,给邪教妖人送银子建庙不说,还密谋反对朝廷。”
“这样真是胡闹,那胡家,算本省,都是有头有脸大户人家,
子孙三代钱都花不完。
他还勾结邪教妖人反对朝廷,真是该杀。”
“两位兄台所说没错,你说这富人为何跟咱们穷人不一样,
咱们吃药看病都托厂公他老人家洪福,不花多少银钱。
就说之前,厂公大军攻打外面胡人,
本地县衙还给我家分来一头公牛。
造反作甚?”
“唉!我等都是吃饱穿暖就是幸运,
奈何那些富人,不见得这样去想。
听说邻县一个月后要分地,那些勾结邪教分子之罪人土地,
一半拿出来均分给本地平民,无地或地少者优先。厂公威武!”
酒馆之中,宾客几乎满座,来来往往,
高谈阔论者很多,
尤其许多人都在讨论最近搜捕邪教之事。
对于普通百姓而言,丝毫都不因此而担心。
除非自家与邪教妖人沆瀣一气,不然,官军,官差,锦衣卫,
都不会去为难普通百姓之家。“
各位官爷,就是此人,多次看到他与外地人鬼鬼祟祟往来。”
一个络腮胡子壮汉坐在角落里与对面一人正在饮酒。
这时,两名锦衣卫上前,
直接把两人用朝廷所制针筒射出毒针制住。
这毒针上毒药,不会被毒死,
但是中毒之人手脚酥软,无法使用内力。
一名庄稼汉子手指那络腮胡子壮汉,对身边锦衣卫大声说道。“
这两人都是朝廷在缉捕之邪教妖人,
作恶多端。根据御史大人吩咐,
赏你纹银一共六百五十两,这是银票,
你签字画押收下就是。在座诸位兄台听清,
朝廷重赏告发邪教妖人者,不论本地还是外地,
大凡有鬼鬼祟祟者,先告发再说,他若无罪,此事无功无过。
若是有罪,必有赏银。最低,告发成功一个,赏银八十两。”
那钱粮师爷对周围酒客大声宣传一番,
把那名得到赏银之人打发走。
“兄台,那庄稼汉不是南面二十里外老虎营村里张二牛?
他怎么会有这样运气,
告发出来两个邪教妖人,还拿到六百多两银子。那可是十年收成。”
一名酒客言语之中满是羡慕之意。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六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xしēωēй.coΜ
真金白银,最动凡人心。
巡抚衙门五里处,本地军营之中,
陆陆续续有各地邪教妖人被送到军营之中。
督察院大小官员,忙得不可开交,
焦头烂额。
军营之中,林园正坐在营房之外,慢慢饮茶。
这里,已经有西方遥远之处贩卖过来一种名为黑酒之饮品。
林园是两世为人,当然一眼就看明白,这就是前世那时候叫做咖啡。
多少喝一杯,林园有些皱眉。
一旁乐天有些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