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巴蜀之行,天君席应!(2 / 2)

边不负信心笃定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席应身为灭情道的传人,更是名列魔门八大高手之四。

其名只在“阴后”祝玉妍,“邪王”石之轩,以及“魔帅”赵德言之下,当年他刚出江湖就向能名满天下的“霸刀”岳山挑战,最后只是一招之差落败。

最后在“天刀”宋缺追杀下被迫逃离中原数十载,如今席应归来又是有恃无恐出现在蜀中,根本不顾及“天刀”宋缺可会现身。

根本原因便是其练成了“紫气天罗”,就连“阴后”」祝玉妍试招后亦要赞不绝口,推许为“邪王”石之轩不死法印外外魔门最精采的自创功法。

那一战边不负亦是在旁观战,因此自然对席应心中充满信心。

“飞鹰”曲傲与“云雨双修”辟守玄二人固然不弱,尤其是前者在域外被誉为仅次于“武尊”毕玄之下的高手。

只是他们二人,曲傲是败在毕玄手中后信心受损,一身武功不进反退,而辟守玄是由于年迈,早已走了下坡路。

因此在边不负看来,曲傲与辟守玄二人自然是不如如今“紫气天罗”大成的席应。

与此同时,席应好整以暇的轻拍腿上女郎丰臀,示竟她离开,才伸展筋骨的笑道:“念在你不远千里来此送死的份上,我这就即刻送你上路。“

徐子义微微一笑,眼中冒出一丝奇光,接着缓缓道:“好,就让我看看你练至紫童火睛的天罗魔功,究竟能否保住你两人的小命。“

席应和边不负尚未有机会反唇相稽,南端厢房传来沉雄的声音道:“不才川帮范卓,请问那边说话的是否是拦江岛的徐公子和“天君“席应贤兄?“

另一声音接下去道:“另一位朋友如奉振没有猜错,该是边不负边兄吧l.大驾光临成都,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也好让我们稍尽地主之谊。“

范卓奉振,均是在巴蜀武林八面威风响当当的名字,但对席应和边不负这种名震天下的魔门高手,在巴蜀除解晖外,谁都不被放在心上,只是互视一笑,露出不屑神色。

徐子义答道:“今晚我造访散花楼,正是为了料理他们二人,二位旁观即可!“

范卓的声音冷笑道:“徐公子请放心,巴蜀武林这点耐性仍是有的。“

席应双目紫芒大盛,向面前的徐子义瞧去,澹澹道:“你要在甚么地方动手?“

徐子义仰天长笑,穿窗而出,落在散花楼西园一片青草地上,从容道:“此处最适合安葬你们二人了!“

“天君“席应冷哼一声便跃到草地上,徐子义心中则是稍稍来了一丝兴趣。

因为这席应身段高瘦,气势迫人,两腿撑地,颇有山亭岳峙的威勐雄姿,再无之前的文弱书生之状。

他站的神姿非常奇特,就算稳立如山之际,也好像会随时飘移往某一位置。

在岳山的遗卷中,曾详细论及席应的魔门奇技紫气天罗,否则徐子义不会知道当此魔功大成时,会有紫童火睛的现象。

听闻徐子义将出手斩杀席应,在岛上做客的石青璇便将当初岳山的遗卷交由徐子义来借览,由此便大致知晓了席应的武功。

紫气指的非是真气的颜色,而是施功时皮肤的色素,故以紫气称之。紫气天罗最厉害处,就是当行功最盛时,发功者能在敌人置身之四方像织布般布下层层气网,缚得对手像落网的鱼儿般,难逃一死。

假若席应真能练至随意布网的大成境界,那他将是近三百年来首位练成紫气天罗的人。

岳山虽在遗卷内虚拟出种种攻破紫气天罗的方法,但连他自己都没信心可以成功;何况他与席应交手时,席应的紫气天罗尚未成气候。

不过这一切对于徐子义反而增添了一丝兴趣,他只会期盼席应更强,只有这样才会给他更大的兴趣。

徐子义在打量席应,席应亦在仔细观察他,绕着他行行停停,无限地增添其威胁性和压力。

以徐子义如今“金刚不坏体大成”的境界,自然不会担心席应从背后出手。

西厢四房向着这面的窗均人影绰绰,不肯错过这场江湖上顶尖高手的生死决战。

绕了两个圈后,席应做然在徐子义对面立定,嘴角逸出一丝不屑的笑意,双目紫芒大盛,语气却出奇的平和,摇头叹道:“自席某紫气天罗大成后,能被我认定为对手者,实屈指可数。但你能击败铁勒飞鹰,也勉强有资格名列身其中。今日能有像你这样的人物送上门来给席某试招,席某还是非常感激。“

徐子义从他眼露紫气,更可肯定他的内功与祝玉妍的天魔大法同源而异。天魔功运行时,会生出空间凹陷的现象。但席应的紫气天罗正好相反,以席应为中心产生出膨胀波动的气劲,就像空间在不断扩展似的。

事实上席应那两个圈子绕得极有学问,一方面在试探对方的虚实破绽,另一方则桃引他出手,岂知徐子义纵然未练就“金刚不坏体”,本身已也身至由实返虚,自真归朴高深之境,想要找出他的破绽,可谓是天方夜谭!

徐子义闻言哑然笑道:“像你这着急寻死的人,我也是头一次遇到,不过你这般求死,便试试可否接的下我这一招!“

话音刚落,就见徐子义宽大袖袍之中,赫然伸出一根纤细食指。

没错,正是一根手指。

他这一根出手时虽然缓慢,可姿势却潇洒飘逸,见到徐子义出手,席应却不免心中警惕大升,只因这一指在旁人看似缓慢潇洒。

因为在席应眼里却是另外一番气势,他的面门甚至不由隐隐作痛起来,如此诡异之处,自是让席应连忙提起十二分精神。

还未出手,便竟有如此威势!

如此功夫,不要说见所未见,连听都未听过。

席应首次露出凝重的神色。

他自恃紫气天罗不成不假,可眼见徐子义这一指如此神异,心中仅存的一点轻蔑早已荡然无存。

他刚才大言不惭的宜指徐子义勉强有资格作他的对手,非因狂妄自大,而是要故意激怒徐子义出出手。

因为在他看来,徐子义身为年轻人,耐性和脾气必定受不了半点轻蔑,因此一旦徐子义出手那就会掉中他的陷阱。

紫气天罗或者可用一个以气织成的蜘蛛网去比拟,任何猎物撞到网上,愈挣扎愈缠得紧,诡异邪恶至极点。

假若对手率先抢攻,席应会诱对方放手狂攻,然后再吐出丝劲,以柔制刚,宜至对方缚手缚脚,有力难施时,才一举毙敌。

只是徐子义虽然如他所愿出手,其招式简单,可威势却是惊人。

席应紫气天罗层层叠叠向外蔓延,然而却还未接近徐子义身前三尺,就被一股凌厉劲气击溃,,重重击在席应无形有实的天罗气网最强大的一点上,准确得令席应大吃一惊。

楼上各人无不瞧得目瞪口呆,谁都猜不到徐子义刚出手就立见奇效,仅凭食指隔空一点就破解了席应令人生俱的天罗气网。

“蓬“!

劲气交击。

席应浑身剧震不止,身形亦然被震退五六步这才勉强化解了其劲气威势。

与此同时,脸色惊变不止的席应这才明白,面前看起来年不过二旬左右的徐子义,竟然是他此生所遇到的最为可怕的敌人。

只听徐子义冷声道:“席应若你技止于此,那明年今日此刻就是你的忌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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