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1.埃塞俄比亚摄政王(1 / 2)

红色玛利亚 符华 5419 字 2022-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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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墨索里尼打算给国王安排一下时,玛利亚样收到了来自埃塞俄比亚的一封信。

然而,这不是该国的官方信,而是一封摄政王的私人信。

负责给玛利亚送信的人,是一位隶属于摄政王身边的亲密护卫黑叔叔,将这份私人信教递交给玛利亚时,他以带着浓厚口音的英语说道。

“请殿下寻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再读这封信。”

殿下……

这个称呼让玛利亚皱下了眉头。

毫无疑问,现在的埃塞俄比亚还是一个奴隶制农业封建国家,跟他们相比较,大清王朝都算是一个进步王朝。

所以在听见对方的称呼时,玛利亚只是稍加指正了一番,便没有再做过多纠结。

毕竟要想改变对方的态度,最好的方法还是从根源下手。

在他将这封信交给玛利亚之后,便暂时躲藏了起来,只等待玛利亚的回复。

虽说很好奇为什么没有以官方的方式给自己回信,但玛利亚还是寻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翻开信件阅读了起来。

内容并没有官方文件那般正式。

这位埃塞俄比亚的摄政王也似乎是一位性格直接的人,丝毫没有传统皇室的那般,喜欢使用各种华丽辞藻来堆砌自己的文化修养。

而且,信中的文字并不是以埃塞尔比亚的官方文字阿姆哈拉语来写,上面的文字都是英语。

这对于玛利亚而言确实方便了许多,她确实精通很多国家的语言,但阿姆哈拉这种小语种还是太过于偏僻了。

以十分常用的英语来给自己写私信,玛利亚忍不住想起一些不怎么美好的回忆。

在沙俄时期,玛利亚就不止一次收到过来自他人的求爱信。

这些信一开始还会被玛利亚当做乐子来看,但随着信越来越多,她对此越发反感。

即使到了苏俄时期,玛利亚已经当上了国家主席之一,也依旧收到大量的求爱信。

更重要的是,不分男女。

所以,在她收到这份来自埃塞俄比亚摄政王的私信时,玛利亚忍不住想歪了。

可随着内容的深入阅读,她的脸色逐渐从原来的无奈转变为凝重。

摄政王塔法里·马康南,希望可以获得援助资源。

但他所希望的援助资源并不是针对自己的这个国家,而是他。

有或者说,是他背后的这个名为‘青年埃塞尔比亚’的组织。

这就很微妙了。

摄政王这个职务本身就很微妙。

一般情况下,要出现摄政王这个职务,必须符合吉几个条件。

那就是国家的君主因为出国、年幼、生病等无法履行执政能力时,才会出现摄政王。

而担任执政王的人,一般都是由君主的亲戚或者戚族来担任。

当年,尼古拉二世还设想过,如果他要退让皇位给臭弟弟,就让玛利亚当任摄政王。

所以说摄政王这个职位是拥有极高的权力,而且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必须从国家出发,而非个人或者自己身后的势力。

然而,摄政王的结局一般都不会太好,能够善终的人不是实力强悍就是智慧过人。

如今的这位埃塞尔比亚摄政王,却以私信的方式找到自己,这不禁让玛利亚猜测起来。

现在的埃塞俄比亚,也是否出现内部斗争问题。

对于这种落后且充斥着压迫剥削的奴隶制国家制度,玛利亚不会给予任何好脸色看。

所以一开始的时候,玛利亚的打算是进行交涉,然后以交易的方式进行借道买卖。

再不济从索马里那边去也行,毕竟索马里还在意大利手中。

只要把自己的人运送过去,一切好办。

但是这份私信的到来,改变了玛利亚的想法。

在选择埃塞尔比亚之前,玛利亚的参谋就已经将这个国家的一些事情给调查出来。

而关于这个国家的情报中,摄政王塔法里·马康南的存在感最大。

塔法里·马康南是1892年出生,在年龄辈分上,玛利亚甚至可以叫他一声弟弟。

但年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在自己这个年龄阶段,掌握了绝大部分人都无法掌控的权力。

当今欧洲进程中,玛利亚以最年轻的姿态和容貌,站在了权力的巅峰之地,虽说她亲自将权力交还给了弗拉基米尔,但她在国际中的名声依旧巨大。

而塔法里也一样,他就像是埃塞俄比亚版的玛利亚。

在1906年的时候,获得了侯爵称号,1907年的时候,被授予了大城市巴阿索分督职位,并在1909年出任西南部锡达莫省总督。

而改变他一生的,则是娶了沃洛省米海尔王之女孟仑·阿斯法为妻。

这场政治联姻迅速提高了他的政治地位和国家内的影响力。

因此,塔法里被人誉为埃塞俄比亚版的玛利亚。

但对于塔法里的情报也就仅此而已。

而且从信中的内容也能看出,塔法里的野心绝对不小。

他与一般的执政王有着截然不同的特点。

根据玛利亚对历史的了解,大部分执政王都是为了稳固自己的权力,甚至不惜杀死皇帝或者改朝换代。

但塔法里似乎有些不一样,他希望可以单独地获得资源,然后重新改变自己的国家。

如何改变?

上面只写了一种方法。

以军队的方式,进行国家改革。

国家改革有很多种方案,或者是社会主义改革,或者是资产阶级改革。

社会制度本身就有着各种各样的变化性,意大利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他们要进行社会主义改革,但他们所实行的土地改革并非分摊给穷人,而是由政府集中管理,从而实现大规模生产。

然而,塔法里却以私信的方式找到自己,而非资产阶级的任何一个国家。

单单这一点,就足够玛利亚为之在意。

这样的人,这样的国家,是否能信得过,又是否可以协助他们进行内部改变。

玛利亚并没期待过他们可以从奴隶制国家立即跳到社会主义制度,但如果能像土耳其那样先实行世俗化,然后再与苏俄合作,从而实现互助互赢,那也不差。

当然这并不是意识形态的问题,而是地缘政治的问题。

如果要改变埃塞俄比亚的意识形态,那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得了,那是需要从长计议方可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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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就在边上,玛利亚将这封信放在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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