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弗拉基米尔:我们需要来一场革命(1 / 2)

红色玛利亚 符华 5869 字 2022-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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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从1914年开始。

一些迹象,一些痕迹。

征兵队走向了每村每户。

他们几个人进去,十几个人出来。

无数的青壮年走出了家门,他们的目光充斥着迷茫。

与对那未知的恐惧。

家中的老人走出家门。

蹒跚且沉重的步伐,压垮了脚底下的枯草。

沧桑的目光目送着自己的儿子离开。

一个个,一个个地。

‘为了沙皇,为了帝国。’

征兵队如此说道。

曾经的老人有不少人参加过战争。

年轻时,或许会被这番话所激起热血。

年老了,他们却沉稳了许多。

一些妇女也走出家门,她们哭泣着,哀求着。

牵住丈夫或者儿子的手,紧紧地握住。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她们只能跪地哀求,恳求上帝的注视,恳求丈夫与儿子能早日归来。

这一日,有无数家庭失去了主心骨。

家中的妇女承担起所有工作。

农务、工作、家务。

有些妇女收到了来自前线的家书,兴奋得向其他人邻居炫耀。

她们细细品读家书的内容,如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地保管起来。

每当有空,她们又会忍不住拿出来。

尽管已经可以背读下来了,却还是津津有味地翻阅着不怎么长的家书内容。

这是一种幸福。

然而,大部分家庭连一封书信都收不到。

她们会在有空的时候,眺望那远方的天边。

心中默念着,祈祷着。

然后,征粮队来了。

他们加重了征粮额度,以战争荣誉的名义,强行征收。

第一次,他们加了些许。

第二次,他们又加了些许。

第三次,第四次……不知多少次了,他们要求除了些许口粮之外,都要全数交出。

若有农民不愿意,就立即逮捕起来,又或者用枪去抢,用老人来胁迫。

这是农村的状况。

城市也不例外。

不少工人连夜加班。

他们的加班费被克扣了,被降薪了,甚至还会欠着不给。

工钱没多少,但工作量却不断增加。

因为如此原因,很多工厂都出现了工伤事故。

然而,这些工伤事故并不会得到任何补偿。

留给他们的命运,只有饿死或者冻死。

有些时候,只要在大街上走上一走,在街道的角落处或许能看到一些被白雪给覆盖住的东西。

那是人,冻死的人。

在这充满了蒸汽与废水的工业城市中,所有人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失去了生命,失去了活力,也失去了希望。

他们漫无目地重复着自己的工作。

所有人都成了地缚灵,永远被束缚在充满恶臭的城市里面。

“我们的城市,正一步步地走向死亡。”

那一日,一名工人如此说道。

“就像是患了癌症的病人一样,或许会有回光返照,但终究是命不久矣。”

喷洒着蒸汽,吞吐着浓烟。

整座城市,正在使用自己那腐朽的胃和脏器,咀嚼消化着各种原材料,以工人的生命与健康为能源,卑微而又可怜地运行下去。

彼得格勒,一座历史悠久,且又是整个沙俄帝国的政治中心。

此时此刻,正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阴沉的天空下,是那腐烂得大地。

名为工人的地缚灵,正麻木地工作着。

而在工厂后面,则是各种被黑色麻袋给包裹着的东西。

跟人的大小差不多,正一车一车地往外运去。

“这个国家,快死了。”

在他踏入彼得格勒的第一步,便有了这样的感觉。

仿佛被粘稠的泥浆给活埋了一样,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窒息感。

马卡洛夫不喜欢这种味道。

这是死亡的气息,同时也是绝望的气息。

‘你们的任务是进入彼得格勒,然后带动工人运动。’

这是弗拉基米尔给予自己的任务。

无论是玛利亚亦或是约瑟夫都不在察里津内,他们二人都因为战争的原因,远在外面。

所以,察里津的权力落在了弗拉基米尔手上。

而弗拉基米尔也不负众望地管理好了城市。

他甚至重新修改了部分城市内的法律,以便于管控内部的各种大小事情。

伴随着战争规模越演越大,弗拉基米尔开始着手革命的事宜。

他明白,彼得格勒才是最核心的革命中心。

只要彼得格勒革命成功了,那么,其成功所带来的影响力,远比任何一座城市来得大。

在玛利亚进军波兰时,弗拉基米尔就开始了各种准备工作。

他命令契卡成员潜伏到每一座城市里面。

彼得格勒内的契卡成员最多,同时也是最精锐,马卡洛夫就是其中之一。

当然,他更是众多契卡中最核心的一个。

他将会全盘主导工人运动。

马卡洛夫确实是有自己的计划。

他将契卡们包括自己在内,都安排到彼得格勒的工厂里面。

‘我们要接近群众,深入群众。’

‘然后去认识他们,了解他们。’

‘只有成为群众的一份子,我们才能够知道怎么样去做,才最符合群众。’

‘只有这样,我们才吸引到群众的力量,加入到我们。’

这是他的话,同时也是他的计划。

如今,自己已经在普梯洛夫工厂进行了一年多的工作。

他成为了里面的一份子,同时也充分地感受到,那可怕的剥削。

这不是第一次,在还没加入soviet之前,他就是一名基辅工人。

而在这段时间里面,他属于是重温了以前的剥削性工作经历了。

而且其剥削压榨性,远在那时候的基辅之上。

所有人脸上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目光是如此的麻木空洞。

那时候是1915年。

艰难地熬到了1916年之后,这份压抑的感觉丝毫没有消退,反而因为前线的几次战败,让俄国境内更加艰辛。

‘我认为,我们必须做点什么。’

一名同志如此说道。

他所在的工厂距离普梯洛夫一条街道。

‘社会矛盾越来越激烈,不单是工人,就连基层士兵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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