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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卿琢磨一番，悟了，“哦~原来你保密灵木认主一事，也不让我说出去，是为了保护我！”

“倒也并非全然为保护你。”暮长岚道，“还是那句，与你不熟，难辨你心性品行，无法断定你是否合适那龙位，亦无法决定是否该趁你尚未得势，将你抹杀。”

“啧啧啧。”玄卿继续丢瓜子皮。

暮长岚叹口气，抓住玄卿不安分的手，“男人的脸，是你用来丢弃物的地方？”

“怪你呀。”玄卿把手抽回来。

“怪我？”

“谁让你鼻子上长个小驼峰，看着扎眼，忍不住就想把那个驼峰砸下去。”

暮长岚怔然，指尖在自己鼻梁上摸了摸。

俩人坐着喝茶吃零嘴，聊天聊了一下午。

暮长岚要混入李大夫这些人中，是为了藏匿身份。

答应李大夫的那些药材，他晚上让飞鹰卫送信出去，会有手下帮他安排车队来送货。

另外，他总算把部署了暗卫的事跟玄卿说了。

“你养了一大群暗卫一路保护，居然还跟我把黎郡说的像有去无回，你吧……”玄卿有点词穷。

暮长岚理所当然道，“进黎郡前吓唬你，是让你知难而退。你不退，跟我来了，我自然要多给你一份安心，免得你晚上睡不着做噩梦。”

做什么噩梦。

玄卿不怎么做梦，只有朱砂没了的那段日子，总梦见它。

晚饭不用玄卿再去做了，李大夫去街上餐馆请了俩厨子回来。

饭菜是被杂役送到他们房里的。

当晚半夜，暮长岚开窗迎来飞鹰。

信卷放在鹰足信管中，再把鹰放飞。

很顺便的，暮长岚对窗外轻轻吹个口哨，一名通体黑衣的人便倏地跃进来。

跪地抱拳，“国师。”

“嚯！”玄卿坐在床上鼓掌，“这就是暗卫吗？好厉害啊，从外面窜进来也太快了吧！我都看到残影了！”

暗卫差点当场咬破口中毒丸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