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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皇叔既然没有兴趣,那本宫便不勉强了。”萧宁将春戏图塞进自己的包袱里,脸上略显失望。
没想到萧稷一点也不上道,千载难逢的机会,换个人上哪儿找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起探讨?
“你好像很失望?”他单手跨在一侧的矮桌上,撑着脸颊,动作间惬意散漫,“果然是恨嫁了吗?”
“根据南池国例规定,胡乱造谣编排皇室成员者,轻则发配边境,重则杖毙。”萧宁笑容可掬,犹如一只人间小白兔人畜无害,“皇叔!慎言!”
还是这般跳脚的模样有趣,萧稷偏是看不惯她端着包袱,想要逗弄她现出原形,“前几日皇上与本王探讨关于你的婚事,皇上意欲选一位朝中大臣将你配过去。”
“什么?”萧宁果然炸毛,“本宫不嫁司鼎文。”
萧稷挑眉,精准的捕捉到萧宁所说的那个名字,狐疑的咬着这三个字,“司鼎文?”
“......”嘴快了,萧宁静愣在座位上,急中生智,“当朝跟着萧正炀的权臣加心腹可不就是司鼎文吗?按照他讨厌本宫的路子,指不定会做出这等令人恶心下头的事情。”
萧稷不予置否,凤眸一直睨视打量对方,“看来你从前果真作恶多端。”才会遭到这样的报应。
“那是他自己......”萧宁犹豫住了,并未往下继续说下去。
她生硬的移开眸光,幽怨的瞥向另一处神色淡然。
萧正炀做过的那件恶事实属皇家宫闱惊天丑闻,她父皇一世英名,岂能败坏在他手上。
所以,萧宁忍住了没提起细致的,而是换了个说法,“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她扬眉,睁大眼睛示意,像她这样的好人所以不长命,反之像萧正炀那样的却能安然无恙。
萧稷并未继续深究下去,而是将话题转移回来,“你猜测的不错,那人的确是有此想法。”
“……”萧宁无语,心下不禁抓狂,“司鼎文有妻室,本宫嫁过去与她打擂台玩吗?”
三人一起斗地主?她美目愠怒不由得撇撇嘴,“再纳个小妾都能凑一桌麻将了。”
重回原剧命运显然不是萧宁想看到的,原主下场凄凉,哪怕司鼎文将原配贬为妾室,也改变不了他是二婚的事实。
但是萧正炀目前还是一国之君,恐怕他说一没有人敢说二,抗旨即为不遵……
何况她这个失了爹娘又与他同父异母既非嫡亲血统,又非感情深厚,现在他关怀她的一切都来源于作秀给朝中大臣看,而后宫内的司徒老妖婆又虎视眈眈恨不得拆了她的皮,不成……不成……
现在的局面对她甚是不利,甚至萧宁猜测,若非此次她提议出宫前往属地,萧正炀恐怕便要将这事提上一提了。
“皇叔……”萧宁忽然凑近落座在萧稷身侧,“你答应过的,本宫的终身大事你会帮忙兜转着些。”
只要萧稷不应允,萧正炀也奈何不了她。
“本王何时答应?”萧稷冷清的视线与她交织在一起,像是在看一出笑话似的,事不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