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这狐狸玩真的了!(1 / 2)

不死不灭,浴火涅槃。

【不死金鸟的凝视】是阿蕾琳德家族的宗族血术,以燃烧体内的血液为代价过载运转血术,短暂的召唤出他们的先祖【金羽神凰阿蕾琳德】。

此血术有着极高的上限,最高威能甚至能突破超位,据说曾经阿蕾琳德的家主用此招镇压了一名半神,此后,该血术名声大噪。

除却拥有阿蕾琳德血脉为前提条件以外,这一宗族血术难度极高,门槛至少是炼源阶,还需要具备相

当的天赋,几百年以来,除却教皇,艾米莉亚是唯一一个参透了此招的阿蕾琳德族员,也是有史以来习得此血术最年轻的血裔。

然而今天,在众目殴睽之下,作为不传之秘的宗族血术被一名没有阿蕾琳德血统的少年成功释放了出来。

见此一幕的众人震撼得合不拢嘴,不自觉的生出了一个猜想:这莫离,难不成是某位教皇的私生子?“公主殿下。"希利尔走近,望着本应最受震撼的艾米莉亚,后者呈一脸思考状。

“怎么样,这孩子如何?“升天金凰四射的光辉将坐席映得亮亮堂堂,多萝西好似在自言自语,嘴角挂起了一丝不明显的起伏”"

“天赋异禀,对么?“多萝西咧嘴笑道。“波尔贡一族已经有几百年没有出现血脉觉醒者了,他是第一个。"

“只靠天赋异京,远远不够。"一直沉默寡言的盔甲人开口了,盔缝中的双目流光溢彩,声音浑浊而又雄厚。

“当然不止是靠天赋了。“多萝西嘟了嘟嘴。"总之,我很看好他哦,你呢?”…”

不甘心,好胜心灼烧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这两种情绪交织在了一起,莫离的心思在那一瞬顿时明悟了许多,就仿佛能窥视到每个场景的所有细枝末节,能窥视到每一条魔素链的流动与运转。

他照着葫芦画瓢,模仿了记忆中艾米莉亚释放血术的过程,同样的画面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视界,在他的眼中,仿佛时间滞缓了下来,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将包含在【曙光】中的魔素用作充当阿蕾琳德魔素的代替品,模仿艾米莉亚的方式将之提取,凝聚,运转,然后扩散。

从他身上烧起来的每一片火簇仿佛都在灼烧他的体肤与血液。

浑身被炽热的金焰包裹,金焰燃烧的薪料便是他的血液,宛若附骨之疽不断吸食他的血液。释放其他宗族的血术需要花费更多的代价,纵然是【浸血神座】也无法免除力量伴随来的代价。不过怎么样都好,莫离不想输。

空中的金色神凰已成了雏形,然而这还没结束,莫离身上的火焰还在继续灼烧,凤凰的体积不断塔大

终于,似乎是到极限了,凤凰的燃烧止息,只生长到五米左右。

“窝巢!好热明,里尔哥,我火了!“

“你火个锤子!给我安静!哎哟!我也火了!“

“啊啊,好烫好烫好烫”"

随着不死鸟的成型,场地发生了改变,隔绝场地的魔纹石有了融化的迹象,大地土壤被这恐怖的高温烘烤得失去了水分,龟裂出了如蛛网一般的裂纹,就连场地外的观众都受到了波及,因导热到了地面,学生们被烫的跳起了边疆舞。

“途哦!这温度恐怖得连魔纹石都阻绝不了了!?“他们都不自觉的远离了战场。

要是被那只大鸟不小心落下的一粒火星溅到了,恐怕当场碳化,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感觉血液与魔索都快燃烧殆尽的莫离紧咬牙关,拼若最后一口力气,驱使炎凤撞向了器月。这是他倾尽全力的一击。

【阿蕾琳德宗族血术:雏等不死金鸟的凝视】

翠月静静地望着视野中不断放大,朝她张开双翼的不死炎鸟,简单而毫不花哨的抬起了拳头。

“轰轰轰! !"神原陨坠,大地被犁掉了表皮,一阵炫目的金光过后,空中尽是魔纹石与碳化物的碎屑。

场外,修缮部的工作人员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我去!“远离场地的一名学员突然感觉背上有点不对劲,连忙将衣服脱下来,发现自己的衣服后领若火了,若不是兰茵学院的制服具有魔法抗性,让这火蔓延起来,他恐怕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就没了。

余波消散而去,隔着老远的群众们伸直了脖子,想要看看训练场里还有没有站着的。

""坐席上,盔甲人茫然地看若手里的一堆碳屑,默不作声。

“呼,好危险啊。"躲在盔甲人身后的多萝西见余波结束了,才从其身后探出脑袋。“这种等级的攻击,就算是那只狐狸也不可能徒手接下了吧,起码,得用血脉了。“尘埃落定,烟实散去,黑发少年拄着剑跪在地上。

他看上去

狼狈不堪,身上的制服破了八成,秀丽的黑发凌乱的披散着,唯有那双紫眸仍带着色彩。摸了摸腰间的黑环,有了龟裂的痕迹,却并没有碎开。

魔素耗尽了,体力枯竭了,就连血液仿佛都快被烧光了。

他现在已经没有状态了,若n月还站着,那他就输了他赌的就是这一击能够制敌。

不,甚至不需要制敌,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盟月的对手了,所以这一击的最主要目的,是为了破坏瞾月的腰环。

想伤到瞾月,很难,但这终归不是实战,而是学院的实践战,胜负关键在于破坏睡环,而不是决生死

也就是说只要不是真打,那他就有机会。

缭绕的迷雾被驱散,在确认场上确实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还算站着的时候,莫离松了口气。“多少年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带着一丝可感的冷意,像是一阵寒风拂过莫离的耳畔。顿时间,莫离背脊绷直,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他的脑袋像是上了发条似的,目光一点一点的挪向身后。

如今,狐耳少女嘴角挂着的不再是温和的淡笑,而是彻骨的冷笑。他的目光缓缓移到了盟月的小腰上,那枚腰环完好无损。

不仅如此,器月身上的制服,身后的尾巴,乃至于每一根毛发都如先前一般丝毫未损,仿佛莫离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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