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1一位战士的日记(1 / 2)

721一位战士的日记

保罗的日记:

泰拉历1096年12月5日。

我被送到了位于切尔诺伯格码头上的,一艘叫罗德岛的舰船上进行医治,最初在见到那艘庞大的舰船时,我露出了非常震撼的表情。

作为一座小型移动城市的居民,我在格罗德诺生活了二十多年,从未离开过这座城市,也从未见识过外面世界的风景,当我看到这世上居然还有一艘大小堪比一块城区的陆行舰时,我不得不为人类的力量而感到惊讶和骄傲。

当然,若这股承载着人类科技和工业的力量,不仅仅只是为了少数人服务,而是为了绝大多数人服务的话,我想我会更高兴。

据说,一开始给我治疗的医生是个叫嘉维尔的萨尔贡人,但好像是因为这个医生似乎正好在那天脱下了白大褂,拿上了一把大斧子,准备去上前线,于是给我进行治疗的医生就换了另一个人。

或者说,换了位医疗干员。

那位医疗干员笑着跟我说我捡了条命,貌似那位叫嘉维尔的医生在这罗德岛的风评并不是太好,但我还是很羡慕这位嘉维尔,至少对方可以握起武器和反动派战斗,而如今的我,至少得在病床上呆上几个月。

在和那位医疗干员聊天的过程中,我才知道罗德岛在曾经原来只是一家制药公司,至于为什么一家公司最后会成为组织的盟友,那就不是这位干员所能知道的事了。

我也从这位医疗干员口中知道了罗德岛过去两年来的活动和事情,比如罗德岛作为一家专门处理感染者事件的公司,经常会前往其他移动城市,尽量救治当地的一些感染者。

唉,若三年前,罗德岛经过了格罗德诺,说不定我那位好朋友就不会死了吧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

一家公司无论再怎么秉持理想主义,能做的事情也太少了,我还是很高兴罗德岛能加入我们的事业。

遗憾的是,我不能加入公社的军队,去解放更多乌萨斯的城市了。

泰拉历1096年,12月7日。

躺在病床上接受治疗的我,完全没想到妹妹她居然会到这里来。

她离开了守林人森林,似乎也要参与组织的工作,我当时正要说些什么,紧接着看到了她双手捧着的那一团光

她说,她学会了源石法术?天哪,要知道这里可不是莱塔尼亚,作为一个乌萨斯平民,除非成为感染者后有一定可能觉醒源石技艺,或者进入专门的学校学习,或者因天赋很好而自行觉醒源石技艺,否则多数平民是学不到源石技艺的。

但和那些专门用于破坏的源石技艺不同,妹妹她学会的是治疗法术,据说是从一位悲天悯人的萨卡兹医生那里学会的。

当我听到萨卡兹医生这个词时,我差点笑出了声,当然,我不是在歧视萨卡兹,这里有着不少萨卡兹的同志,但学医的萨卡兹确实太过稀有了点。

不过我还是很感谢那位医生,至少如果不是他,我妹妹现在也不会学会源石法术。

如果让爸妈知道妹妹以后成为了一位医生的话,他们也会很欣慰吧

就在我这么想时,一个白头发的女士推着一辆轮椅走了过来,轮椅上坐着一位十分美丽的金发女士。

看到妹妹朝那个白头发的女士喊老师,我才知道那位萨卡兹医生就是她,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我不明白这两位女士为何会来见我,我能察觉到妹妹的老师看着我的眼神并不是很好,到是那位金发女士看我的目光十分好奇。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我的那些事迹传入到了这些人的耳里,所以那位金发女士才会想来看看我。

之后天哪,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文字来描述我当时的心情。

那位金发女士手里握着一把法杖,法杖朝着我发出了光芒,没过多久,我身上的伤就好了一大半。

当我注意到那位金发女士难受的表情后,我才从那一脸担心的萨卡兹医生那知道,原来这位金发女士的源石技艺,可以通过分享痛苦,来促进他人的疗愈。

之所以那位金发女士会这样,就是因为她替我承担了本不该承担的痛苦,而知道这些事的我也一脸愧疚。

我手臂上被铁钉钉出来的伤口已经好了许多,虽然现在的双手依旧无法握稳武器,但至少我的双腿还能奔跑,我的双手还是能承担一些工作。

我来到了公社军队的总部,我可不想当一个窝在后方的伤员,更何况还是这种关键的时候。

泰拉历1096年,12月9日。

我成为了侦察兵,这是我主动提出来的。

这是我第一次站在陆行舰上的甲板上,更何况还是一艘军舰,在几年前,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我会站在一艘军舰上。

看着那一望无际的草原,周围是不断前行的军舰舰艇,切尔诺伯格这座移动城巿慢慢跟随在我们身后,我们这里不是几千人几万人,而是二十万人!

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离开家乡,但我身边的一些同志们似乎并非如此,听那位曾经是个叫整合运动的同志说,他在一年前,还在北方的冻原上打游击呢。

冰天雪地之下,与那些狠毒的黑虫子战斗,解放那些在矿场中被虐待压迫的受苦难者,不知为何,我居然觉得这很浪漫,尽管我清楚那种日子肯定十分煎熬。

那位同志苦笑道,他们后来离开了北方,横穿半个乌萨斯帝国,绕过城市和要塞,踩过沙漠与草地,只是等来到了切尔诺伯格后,才发现自己这群人早就被卖了。

不过,一想到能靠着自己的双腿,走遍那么多的地方,我居然会觉得非常羡慕。

我读的书不多,但我也知道过大作家屠格涅夫曾这么形容过生活在移动城市外的,那些村社的农夫,他们一辈子都只能在那块小小的区域里迁徙,过着像“髅鼠一样”的日子。

可我觉得城里人也没啥区别,至少我过去就没远离过格罗德诺太远,我和农夫没什么两样。

都过着狗屎一样的,毁鼠般的日子!

公社曾派人见我,说以我的功劳,完全可以在城里找上一份不错的工作,但我要说我绝不!

是如同猪狗一样在泥潭里觅食交配安稳度过一生?还是成为骏鹰和野马,在草原上搏击风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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