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只是想和我身边的人好好的活下去.….”“为什么你要夺走我的亲人的命!”

窒息感越来越严重,意识也在这一刻清晰了许多。她也终于从这个噩梦中醒了过来。

“啊啊啊!! !”

看着这狭小的陌生房间,在切尔诺伯格的一个临时的住处。

黯淡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但她却没有丝毫的平静

噩梦的折磨,偶尔梦到地球上景象的梦,偶尔梦到的旧人类文明地下城市的梦,这些交叉在一起的频繁梦境,在这段时间里都快把她给逼疯了,偏偏那个以往可以当树洞用来解忧的系统,又陷入了沉睡,发不出一丝声音。

也幸好,关于她到底是谁的心结,之前在苇草和娜塔莉亚的帮助下,还是走出了许多,不然就这天天晚上做噩梦,夜复一夜的折腾,她估计都已经像巴别塔曾经的博士那样,变成精神病了呢。

而每一夜每一夜,醒来后的她,都会用枕头深深的埋着自己的脸。

牙齿用力的咬着枕头,不让自己发出过多的哽咽声音,就是担心被其她人知道和听到。

更别说,天晓得夕的画是不是突然挂在了她的房间里呢。

就这样一直维持着不睡觉,等到天逐渐亮起来后,她才开始慢慢吞吞的起床,然后开始打理起了自己。

照着镜子给自己化妆,让自己的脸显得更精神一点,这样才好隐瞒住身边的人自己的异状。

虽然吧,这化妆也只能防得住关系一般的熟人,在亲近的人眼里,可是几眼就被看穿了。

….

在街道四处的角落里,正偷偷观察着白兔子和小小琳互动的众人,在看到小小琳那副害怕的举动后。

某些人都准备冲出去把白兔子揍一顿了呢,顺便紧紧的抱住那个不停哭泣的女孩。

若不是有人阻止,否则还真容易酿成什么糟乱来。“史尔特尔,你冷静点啊!”比如塔露拉此时就紧紧抓着史尔特尔的胳膊。

“我现在也很想上去抱住阿琳,一边搂着她,一边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让她在我的怀里感受到温暖。”

“但我们要相信霜星,相信她能解决阿琳的心病啊!

“否则,我们现在冲出去,只是添乱而已。”被拦下的史尔特尔只好摁下了那躁动的心情,接着她发现了塔露拉话中的华点。

“塔露拉你是不是对琳有其她想法?”

“啊?哪有啊史尔特尔,这只是你的错觉啦哈哈哈。”塔憨憨连忙掩饰道,同时小声的叹了口气。

“唉,如果阿丽娜在这就好了,她肯定能让阿琳轻易敞开心扉的”

而在另一边,看到小小琳那极度害怕她的样子,只能说白兔子是越来越慌乱了。

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哪比较好,一触碰到眼前的女孩,女孩就如同受到惊吓的小猫一般,身体瑟瑟发抖着。

与此同时,听到对方之前对她说的话,霜星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虽然已经在一起三年了,但直到现在,她都还是觉得眼前的女孩太过于心软、善良过头了点。

看到带伤的战士时会着急的要死,可是打仗受伤不是很正常的吗?

每一次杀人都会伤心好久,哪怕杀得是敌人。实际上,到了现在,若真的打一场,霜星觉得自己肯定不是蒋琳的对手。

只是,拥有着这种强大武力的她,却非常不喜欢依靠自己的力量施以暴力。

若不是清楚小小琳的本质过于柔弱,当初的她也不会拼命的朝大爹和塔露拉抗议,为何要将对方推到领袖这个位置上了。

有时候,霜星都觉得对方实在是太过于看重人命了。她觉得,她有必要跟小小琳讲一个关于“人命”的小故事。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让对方冷静下来比较好

嗯所以该怎么做呢?霜星不禁想到。

紧接着,她想起了两年多前在龙门时,当时因为各种各样的误会,自己差点误会了对方(其实压根就没误会)

身体一直压制的寒冷瞬间爆发了出来,也幸好当时房间外没有其他人,因为佩特洛娃正守在周围。

而那时琳好像是直接亲了我,才

于是白兔子也直接如法炮制了。

直接扑了上去,不顾对方的挣扎,用力吻了下去。然后,四周偷偷摸摸观察的人们,瞬间傻眼了。比如某人直接把墙壁给捏碎了,某人身上的杀气突然膨胀了起来,某人的长发因为过于愤怒而直接飘扬了起来

o

而因为那冰凉的一吻,而渐渐回过神的小小琳,看着已经松开的白兔子,正有些不知所措时。

对方在小小的舔了舔嘴唇后,突然讲起了一个故事。“琳,这是我以前听老顽固说过的故事。”

“屠格涅夫的《白菜汤》。”

故事发生在乌萨斯帝国,一个农家的寡妇死掉了她的独子,这个二十岁的青年是村庄里的一个农工。

地主夫人知道了农妇不幸的遭遇,于是在对方的儿子下葬的那天,去探望了这位农妇。

等地主夫人去了对方家里后,发现对方正不慌不忙地从一只漆黑的锅底舀起一勺稀薄的白菜汤来,然后放进碗里一口一口的喝进了肚子里。

于是地主夫人不禁想道:‘天哪,她在这时候还能吃的下东西! '

‘这些穷人真是性格薄凉,心肠硬,没有一点人类该有的感情。’

地主夫人想起了她九岁的女儿不幸病死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沉浸在悲伤中,不肯住到郊外的别墅里,而宁愿在城里度过这个不幸的夏天。

但这个死了儿子的农妇,儿子下葬的这一天里,居然还有心情喝白菜汤!

于是地主夫人不禁问道:“你难道不爱你的儿子吗?你为什么还能有这么好的胃口,儿子下葬的这一天还能喝得下白菜汤?”

听到这番质问后,农妇的脸上带着悲伤的表情,她安静的说道:

“我的儿子死了,自然我的日子也完了,我现在就像活活被人把心给挖去了一样。”

就在地主夫人以为农妇原来还是有些感情时,农妇又开口道:

“但菜汤是不能糟蹋的,里面还放有盐呢。”

在乌萨斯帝国,盐虽然不是太贵重的东西,但价格也明显不低。

但听到这话的地主夫人却觉得农妇的想法简直匪夷所思,在她看来,盐这玩意根本不值几个钱,而你的儿子可是在今天下葬啊。

于是地主夫人坐着马车回去了,路上她还在心里嘲讽着这个农妇,嘲讽着这些穷人生性薄凉,连一点人类的感情都没有。

人的生命可是只有一次啊,这些穷人,难道不知道生命的宝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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