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神经研究学是什么鬼?!为什么还要去学这个啊?!“那当时的博士性格如何?”蒋琳连忙问道。
而凯尔希也接着回忆了起来。
“话比较少，性格有些安静，让人难以捉摸。”
“但等我和她收到特蕾西娅的信件，卡兹戴尔内战已经爆发，特蕾西娅也被驱逐出卡兹戴尔后。”
“赶到雷姆必拓，我们便和特蕾西娅，还有留在罗德岛舰上的一些萨卡兹贵族们一起成立了巴别塔。”
“当然巴别塔这个名号是特蕾西娅取得，但从PRTS和你过去讲述的旧人类文明的文典来看，这个名号应该是特蕾西娅和博士一起商量后才取的。”
“在博士的请求下，特蕾西娅力排那些萨卡兹贵族的众议，让博士担任了最高指挥官。”
“随后，一个前不久还是哥伦比亚学界中知名的顶尖学者，下一刻便成为了战场中的战地指挥官。”
“那时的博士是个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明明是军队指挥官，但却有着过多的善良和仁慈之心。”
“部分军队曾经发动过谋反，就为了刺杀她，但她却在事后请求特蕾西娅饶他们性命虽然特蕾西娅最后还是下令处死了谋反者。”
“再比如，scout，我想你也认识他。”凯尔希问道。
蒋琳当然认识，毕竟最开始就是因为煌、ace和scout等人，她们才搭上罗德岛的。
“卡兹戴尔内战期间，scout曾因为指挥失误而导致他的小队中了埋伏，当时他坚持自己应当接受军事处分。”
“最起码也是流放。”
“但也许是因为scout是为数不多的和博士感情不错的萨卡兹人，因此”“哪怕明知道会损害军纪，甚至会招致军队的非议，但博士最后还是坚持不处分scout。”
稍微有些妇人之仁啊。
“这样来看，没失忆的博士比我想的还有人情味呢那这‘巴别塔恶灵’到底怎么传出来的啊?”蒋琳疑惑道。
“曾经的博士十分重视士兵的生命，而萨卡兹本身又是一个极为追求名誉的种族。”凯尔希也接着道。
“她也就是博士，还在众多将士面前发表过演讲，其中最常见的话是”“‘各位战士们，请你们答应我，至少将自己的生命放在与名誉同等的高度，而不是为了追求荣耀去牺牲生命。’
“那时的博士就如同众人的朋友和教导者一样，轻易就能让他人敞开心扉，尤其是在她展现出那超人的指挥技艺后，也得到了越来越多人，甚至是那些萨卡兹贵族的信赖。”凯尔希回忆道，随后叹起了气来。
“如此正面的形象，可就在接下来的半年里却逐渐转变了。”
“明明战局十分稳定，双方依然僵持，短时间内根本看不到谁能获胜。”“可后来，博士变了，她的指挥风格开始逐渐转变，从曾经的珍惜战士们的生命，一直到后面那不顾伤亡的冷血”
“我当时已经有些警惕她的变化，其他战士也开始迷茫起来，察觉到巴别塔已经开始扭曲。”
“而她那不顾伤亡的指挥风格，简直宛如一个知道自己已经赢不了，于是索性将棋盘上的棋子，甚至棋盘都想完全毁掉的棋手一样”
“可是.….”
“你们当时的内战局势，是互相僵持的。”蒋琳插话道。
“不错，彼时的特雷西斯被我们的军队压制的死死的，短时间根本看不到翻盘的机会。”凯尔希说道。
“蒋琳小姐，你还记得几天前，你交给我的那些资料吗?”
其实就是蒋琳将目前她已知的明日方舟剧情，用键盘码出来后打印在纸上交给了凯尔希。
“在你说过的那个‘生于黑夜’的剧情里，其中一个角色，源石技艺能够观察他人内心的伊内丝，不是对博士进行过一段描述吗?”凯尔希突然提到了这事
“士兵是棋子，而博士她是棋手。”
“但棋手最终的关注点永远不会是棋子，甚至不会是整个棋局，而是另一个棋手，棋手想嬴的只有平起平坐的对手。”
“那博士她当时的对手是谁?是特雷西斯吗?”
“不，不是。”在蒋琳还没说出话前,凯尔希就已经抢先回答了。
“身为旁观者、非萨卡兹的伊内丝，因为她的那源石技艺，她当时看的可能比我还要清楚。”
“当时的伊内丝描述，所有人都是死物，在这整场卡兹戴尔内战中，就好像博士她才是人，唯一的一个人。”
“对当时的博士来说，只是死物的特雷西斯，根本不是她的棋局对手。”凯尔希肯定道。
“那么，她的对手既然不存在于卡兹戴尔内战中，那她的棋局对手是谁?”“而那个对手又是如何让她后面变疯，不顾士兵，也就是棋子的伤亡，宛如无法掀翻棋盘,只好尽可能毁掉所有棋子的失败者一样?”
博士的棋局对手是，嗯难不成那个沉睡在这颗星球上的邪神?哇，那也太夸张点了吧
“凯尔希，能不能别在孩子面前讲这事啊”蒋琳注意到脸色有些担忧的看向这边的迷迭香，连忙摸了摸小猫咪的头,示意她不要担心。
“我明白你的意思，明白你的意思”
凯尔希可能是在表述着，博士后面之所以自暴自弃变疯，就是因为已经认识到她，或者旧人类文明遗留下来的手段可能无法战胜邪神，那个末日的到来也根本躲不过，所以才
当然也有可能是磕源石磕疯的?也有可能两者都是?
而既然这样，那哪怕是罗德岛系统记载的那个真正的“巴别塔”，也很有可能无法从邪神手中保护人类。
“可就算这样”
“你总不可能什么都不去做吧?”收回摸完迷迭香脑袋的手后，蒋琳看着脸色不怎么好的凯尔希，表情认真道。
看到女孩认真的脸，凯尔希先是愣了愣神，紧接着也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嘴角微翘，轻轻笑了起来。
“也对。”
“那么，也请你不要忘记此刻的回答。”
“在这条道路上，即使没人知道，甚至没人理解”“我想我和你，我们也必须”
“也一定能走下去。”
ps︰主角:这老太婆咋突然这么肉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