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0画中人(还是更了)(1 / 2)

440画中人(还是更了)

迷迷糊糊之间睁开眼后,蒋琳看到了由木梁搭叠而成的古式天花板。

她此刻躺在一张古怪的床上,如果细看就能发现,比起是现代的床,更像是—种古式的床榻。

白玉黄梁榻。

“嘶头好痛,话说最近老是头痛啊。”揉着自己的脑瓜子,蒋琳忍不住吐槽

道。

随后抬起上半身看了看周围,这里似乎是一间画室。凭意案、呈香台、轻纱山水屏充满了大炎古风的味道。

“突然发现,我最近每次醒来后,看到的地方都完全不一样额。”蒋琳又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搁这玩无限流啊”

‘因为你现在在夕的画里。’系统提醒道。

‘之前的你和凯尔希打了一场,然后你就昏过去了。’

‘唉,说到底还是凯尔希太傲慢了,但凡话说清楚点,而不是那样一副谜语人的态度吊着别人,最后也不会变成这种情况。’系统叹气道。

‘那个老猪剂?‘

提起凯猫猫,蒋琳肚子里就一股气啊,恨不得现在就把那老啥痢给狠狠的打一顿。

打死了也没事!

随后,她也逐渐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内心生气之余,也不免有些惶恐。

毕竟是那个无敌的Mon3tr啊,她当时又因为情绪过激,靠着肉体拳头上去打的,连一把武器都没有。

万―—不小心被Mon3tr给弄死了,她就真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就在她躺在床榻上,表面表情空洞,实际在和系统交流当时的情况时。画室的朱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黑发女子走了进来。

“醒来了?”黑发女子走到床榻前,低头看着床上的蒋琳。

“嗯。”蒋琳点了点头,随后环视了下四周。

“夕姐姐,这是在你的画里吗?”

“你知道?”夕挑了挑眉,随后坐在了床榻上。

“嗯从年姐那听说的。”蒋琳只能这样打马虎眼了。

“真的吗?年那家伙怎么可能会跟其他人说我的事情?”听到这的夕娥眉一蹙,明显不相信。

不过她也没多问这事,反而问起了其他的。“你”夕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对不起。”

“真的是年姐告诉我的啦啥?”蒋琳━脸懵逼。不明白对方为何道歉。

“因为,我”夕低下了头,脸上露出复杂愧疚的表情。

事实上,和年以及阿米娅等人不同,当时的夕在医务室外时,用画笔在墙上画了个圈,直接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不仅如此,一开始年想冲进去时,夕还拦住了她。

就是因为,她想看看在面对凯尔希的“威胁”时,蒋琳会怎么做。是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

是直接卖队友?还是抵死不从凯猫猫的意愿?

虽然夕从年那里了解到了蒋琳的很多事情,对某人的观感也确实比较好,但那终究都是从别人那里听说过的。

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更何况夕还是画画的。

所以她就起了想看看蒋琳如何面对凯尔希的心思,来了解一下蒋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是嘛结果出乎了她的意料。

不仅仅是蒋琳对凯猫猫那番让她震耳欲聋的发言,更是因为蒋琳那如此刚烈的操作,拼着全身是血也要和Mon3tr狠狠打一场的画面。

直接把夕这个虽然活了上千年,但很多时间都是家里蹲的宅女给看呆了。一直到最后蒋琳昏倒在凯尔希的身上后,她才回过神来,连忙告诉年里面的情况,然后一起冲了进去。

“就是这样”夕说完后,两只手握在一起捏来捏去的,心情非常忐忑。也不怪她这么想,毕竟当蒋琳听到这些事后

握草!原来你和年早就在外面了啊?!

而且你还把想要冲进来的年给拦住了?!就为了想看看我会如何面对那只老啥剂?!

如果她真的被Mon3tr打死了,这个家里蹲宅女起码占了四分之一的锅。做鬼也不会放过这宅女的!

但她现在也不敢将生气流露在脸上,毕竟她在夕的画里。

如果惹对方生气了,天知道会不会把她摁在画里不出去,然后对她为所欲为呢。

所以她只好略过这个话题了。

“既然我现在在这里,那我应该没死吧?”蒋琳问道。

夕没有回话,而是伸出那青色的手指,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夕当时看到的景象出现在了蒋琳的脑海里,自然的,她也看到了夕当时亲自帮她治疗身体的画面

所以她被全身看光了?算了,这也不是啥大事。

到是现在被包成木乃伊的那个样子希望能早点醒来吧。

“照这样看,在伤好醒来之前,我只能呆在这里了?”蒋琳自言自语道。总比躺在病床上啥也做不了比较好,更何况她还可以顺便在夕的画里看看古代的城镇是什么样,长长见识。

而夕也连忙说道:“你如果想去其他地方也可以。”

“这里的画是《婆山镇中说书人》,除此以外,还有《天岳山巅钓鱼翁》,《不归河畔织布妪》,《无界原上持戟将》,《龙门客栈老板娘》”

“只要你愿意,在这里呆好几年都不一定能逛完所有的地方。”但蒋琳怎么可能愿意啊!而且还好几年!

“谢谢夕姐姐,此事以后再说吧。”蒋琳急忙说道,然后准备起床了。梦里的她又没有受伤,还躺在床上干嘛?

更何况,她现在也着实不想和夕说太多话毕竟现实里的她差点被坑死了。“我去外面看看了!”说完这句话后,蒋琳从桌上拿了个梨子放在口袋里,便出去了。

也许是因为她走的太快了,因此没有看到凭意案案台上的一副还未完成的画

听到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女孩的跑步声渐行渐远,这间画室再度只剩下她一个人时,夕轻轻叹了口气。

起身离开白玉黄梁榻,走到凭意案前,跪坐了下来,手中握住一只突然出现的画笔,夕开始继续那张没有完成的画。

画上面,是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孩。

夕握住画笔,在画中女孩的眼上点了一下。

愤怒的光芒出现在了眼睛上,让这幅画面的感觉顿时变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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