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1 / 2)

题了。

现在要做的是,还是让正在跳进火坑里的二十五师赶快跑吧!

卫立煌部被全歼的那一天,关麟征所率二十五师,距离武乡县仅有二十公里。起初徐帅是起了围歼他的念头。

但是作为和红军长期交战的老对手,二十五师最大的特点,就是他们也有一双铁脚板——千里驹师就是他的外号。

此军早年和红军累次交手,胜多负少,名气很大,而且善于学习经验。发现红军特别能跑后也把行军神速当做该师特点。这在当时的国军中是个特例,一般的说,国军跑不过红军是普遍现象,很少有25师这样铁脚板的。无论是土地革命战争期间还是后来的抗战,其都表现极佳。而到了解放战争时,该部队也依旧保持了行军“疾如风”的特点。攻得猛,退得快,“千里驹”的外号并不是虚名。

而卫立煌在投降之前做的最有节操的事,就是及时通知了周边友军中,“最有良心”,正努力向其靠拢解救的关麟征部。

当时卫立煌在电报里很直白地道:“我这边没救了,你那边快撤吧!”

在得到卫立煌部溃灭的消息后,不等常凯申远程微操,关麟征就在第一时间下令全军后撤。此时他的部队,刚刚和红军设在太岳山区的第一道阻击线相遇。

在红军做出反应之前,关麟征下令手下的部队,将携带的炮弹对着红军阻击阵地一次性全部打尽后,然后扔掉重装备,直接撒腿就撤,走得干净利落一点不拖沓。

由于撤得突然,连离他最近的余天云部都还不及作出反应,关麟征就撤到数里之外,双方脱离了军事上的接触。

此时红军在南线这儿,仅有余天云部的半个军在执行阻击任务,要追击总兵力达三万人的关麟征的二十五师,明显兵力不足。待徐帅将其他战线的兵力调过来时,二十五师的部队已经撤到十余里外,而且还在毫不犹豫地一路南行。

而后徐帅将这里的情况向平遥指挥部发去电报,徐帅的意见是:围歼二十五师的时机已逝。

作为老对手,徐帅非常明白这个敌人的难缠,关麟征绝非那些做事婆妈的国军庸将。

敌前总指挥和总政委在半小时内互通了一堆的电报后,李润石主席同意了徐师更改的作战计划要求,只是稍稍做出修改。

“佯追”二十五师!

追不上二十五师,但还是要追。最靠近的二十五师的余天云部的半个军个,就承担了这个任务。

为了让“佯追”表现更加真实,从十八日起,由平遥城前线机场起飞的红军飞机,就一路追着二十五师的撤退部队炸。让这场发生在上党地区的追击战,演得更加真实。

因为在这个时候,张学良已经决定全军渡过黄河,向山西进军,风凌渡口那边,浮桥已正在搭建,待东北军入晋,常凯申的中央军必然全面后撤溃逃。

余天云的佯追,就是为了让常凯申产生红军主力正全力追歼二十五师的误判,这个误判会让常凯申犹豫,不会在第一时间下令全军撤退。

这很重要。刚刚全歼卫立煌部后,徐帅的三军都极疲倦,需要一天的时间休整,同时武乡县到榆社,也有数十里的距离,也需要一天的时间行军将主力调到前线。

接下来的第二天,六千多红军,追着近三万的二十五师部队在上党长治地区一起疯狂地跑。

上党一带当时还有不少其他地方入国民党部队,比如先前新一军以及卫立煌部的少量偏师,二十五师主力都跑得如此狼狈,其他的小股部队,自然也是胆颤心惊跟着一起渡过黄河南逃。

卫立煌部是在十六日全军覆没的,可是十七日这天,常凯申却还在犹豫,不顾周围人的反对,坚决地要求榆社三军不顾一切地将兵力投入太岳山太行山这个恶心至极的无底洞里来。

按他的想法,是红军围追二十五师,中央军在后面追赶红军。一个追一个.....

我虽然损失了近四万人,但我仍然有超过十七万的主力大军,红军这边,扣除掉包围太原的兵力,这里能有八九万就不错了.....

幸好前线三军的三个军长加上一个废物孙元良,都被卫立煌部两天内就溃灭的结局吓怕了。三军集体踌躇不前,拖延磨蹭。在这一刻,常凯申无法如臂使指地指挥军队的缺点,反而救了他们一命。

但这群人没有马上后撤,却也为徐帅把主力北调,转移到榆社前线,争取了最宝贵的一天时间。

到了十七日这一天,随着张学良的东北军渡过黄河,占领晋西南运城地区,然后北上临汾,表现出和红军进退的姿态,整个山西的形势,就算是傻子都看出来了。

旁边的那两支被常秃子看中的炮灰,57和67军这两支东北军,他们根本就不是友军,而是通匪的敌军!

当这两军在张学良的指示下不怀好意地向东北方进军时,指挥不动他们的常凯申,脸色瞬间就白了。

“银币弹,居然失效了!”

十七日这一天,王以哲集体六十七军的全体高级军官开会,在会场上,他对众人道:

“各位,我们大家都拿过委员长的银元,但是,委员长的大洋,不是好拿的。中原大战的时候,石友三拿了他的钱,后来的下场是什么样?我们东北军拿了他的钱,后来的他又是怎么对我们的?大洋是好东西,但是他烫手啊!”

王以哲说话的时候,张学思也站在他身边。他虽然年青没有什么资历,但是他站在这里,本身就代表着张学良的态度和“分身”。

张学思站出来,代替哥哥发声道:“先前鼓励大家拿常凯申的钱,这都是我哥的意思。我们东北军没了家,穷啊!过去的几年里,我们都是丧家之犬,四处流浪,寄人篱下,受尽白眼——这样的苦,大家受够了吗?”

此话一说,立刻得到下面所有六十七军军官一致认同,甚至也包括了吴克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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