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微操大师常凯申的神助攻(1 / 2)

PS:写历史文真的一点都不能懒,比如包座战役的49师,原是杂牌军,1930年后就升级为中央军,我懒得去查资料,结果想当然当成川军,立刻出错了。这几天细查资料,发现出了BUG,前面67章和68章的相关的错误部分已重写修正。

围歼49师的战役开始的前一天,位于中军位置的中央红军总部,已快走出草地。李润石主席得知前军几乎无伤轻取包座,更以之为诱饵,布下陷阱等着49师自投罗网时,忍不住拍腿大笑道:“49师其实我很熟的,是头很好的肥羊啊!”

1932年4月的漳州战役,是李主席在红军时期指挥的一次城市攻击战,也是少有的夺取大城市且取得巨大胜利的战役。

当时打的就是这支49师,此时其刚刚由杂牌军升格为中央军不到两年,师长张贞49岁。一战之后,49师被打得只余大猫小猫三两只,四处溃逃。战后红军缴获大洋49担,占据漳州49天.......

那一战之后49师因为中央军的身份,很快得到了重建,但整个老闽系的,非黄埔的军官旧高层都被清洗,换成黄埔系(闽系派),其现任师长伍成仁,就是黄埔出身的闽系将领。

朱老总笑着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按小黄的说法,当时围歼49师,我军虽然大胜,但损失也不小。尤其这个团,团长余程万,倒真是一员虎将,一定要重视。”

注:余程万就是炮党军中少数能打苦仗硬仗的猛将,常德战役就是他打的,整支部队全部打光,伤亡率超过九成,几乎战至最后一人。

李润石笑道:“按小黄的话说:幸好他不是师长,不过这个伍成仁倒不是象小黄所说的是猪头上司!49师过去被红军打多了,在瑞金和我们交手时,也变得油滑起来,想要一口吞下,而且还要不掉碎渣,其实并不容易。”

王稼祥道:“前锋部队奇袭包座成功,我军几乎无伤拿下包座,胡宗南事先留在那儿的弹药、粮秣全部白送给了我们。目前战略形势一片大好,徐帅发来电报,根据情况变化,已更改了围歼49师的方案。”

说完这话,他看了李润石一眼,现在的李润石是总政委,战役最终拍板基本是以他的意见为主。

“他更改的作战计划很好。刮民党军共同的特点,见好处疯狂如狗,友军有难不动如山,遇风险则转进如风。要歼灭49军不难,难的是全歼,不能漏人,不能走漏消息,不能把其他各路的援军吓跑——这种事我们从前在反围剿战时都见过很多次了:几路并进,几十万人,十倍于我。看起来声势吓人,但只要打掉一路,其他几路听到风声不妙后,立刻化身飞将军......比如小黄提到的另一路援军,胡宗南的嫡系李铁军旅,号称天下第一旅,按小黄同志说的历史,当时他听说49师溃灭,转身跑得比兔子还快,飞将军李广都追不上他!”

众人哈哈大笑。

李润石边说边习惯性地把手摸向腰间,想找烟抽,却只摸到了一根辣条。他这时才想起几天前还没过草地时,和那位“小黄同志”一次深夜长谈后,决定永远戒烟。

被“逼”戒烟的李润石苦笑着抽出辣条,含在嘴中作为香烟的替代品嚼着。辣条自然是黄克来松潘前,叫人在上海做的,做为他戒烟时的替代品。

“嗨,这个小黄啊.....这个辣条,他做的辣条不够辣啊!”

而在十几里外的包座大戒寺里,黄克正待在红一军团的政治宣传部部长身边,笑眯眯地向他孝敬了一整条特地从上海弄来的哈德门香烟。

然后他问道:“卓部长,遵义会议的时候您坐在哪?”

** **

得知红军往包座方向突围,远在四川成都的常凯申委员长,在当天晚上就知道了。

常秃子命人打开四川大地图,一瞧地图,顿时乐了。

包座以南是大片“死亡”沼泽草地,红军就是从这里绕过松潘正面战线过来的。那帮共匪现在缺衣少粮,又在沼泽里行军数百公里,粮秣接近耗尽,战力还能余下几分?

唯一的不足是,包座这儿的守军只有一个加强团,千把号人。不过占据地利,事先修好堡垒,虽然只有千条枪,更有马克芯机枪三挺,火炮三门,光是贮存的弹药就超过五十万发,最少够其支撑一个星期的连续作战。而这里的地利优势极大,当真是架好机枪,万夫难过的天险之地。

更妙的是,包座北方,四十里地外,是四十九师驻守(地图比例尺直线距离)。四十里地?用爬一天就都可以爬到了。喜欢地图作业的委员长,当然不会知道,现实中的川北山区,地图上的四十里,很可能你要走一百里甚至更多。

四十九师,一万多人(兵算时,常秃子总喜欢把本方军力按最大纸面数据算),用一天的时间“爬”过去,配合守军,占尽地利,稍稍一堵,就可以把“朱毛”二匪堵在沼泽泥地里困死。

更妙的是,西南方向,胡宗南的“天下第一旅”也驻扎在那,大几千人,中央军的精锐,这是“天下第一旅”,亲儿子部队啊!一看地图,才六十几里,爬两天也就爬到了!

至于胡宗南第一师的其他主力,现在虽在松潘,稍远了一些,但过来也就是几天的事。

再看周边,一堆乱七八槽的杂牌,有川军本地的,也有从甘肃南下“助剿”的,打打朱毛二匪主力可能(肯定)没戏,但帮个手,痛扁陷入沼泽淤泥中的落水狗,也是很不错的。

天时地利皆在我!泸定桥时川军放水让你们跑了,这回我有一座五星炮楼顶在当道要害上,剿匪主力全是我的嫡系,一群五星级的英雄单位,众人齐心协力不会互拖后腿,都飞龙骑脸了我还怎么可能会输!

当晚,看着松潘地区的战场形势图,常委长兴奋得睡不着觉。

明天的新闻头条标题,他这时已经想好了。

“朱毛二匪的末日——第二个大渡河,第二个石达开。”

好微操的委员长,整晚一个电报接一个电报地往胡南宗在松潘的行营发。

而这个时候,国军们看到好处,抢功如火不惜捅友军两刀的本性又发作了。

胡宗南在接到包座的求援电报后,首先想到的救援包座的部队,是自己的亲嫡系第一旅,然后才是那个“中央军中的三等人”49师,他要把救援包座的头功自己吃了。

支援的电报是先发给较远的第一旅李铁军的,而给伍成仁的救援电报,会迟一天才发出。(常凯申:齐心协力?)

申辩的理由他也早就想好了:匪军最爱围点打援,我这么安排是为了让两军并一军,以防共匪有伏。

若是这样,因为他歪打正着的神操作,这两只援军很可能因为“时差”和“位差”的关系,会差不多同时到达包座。这样的话,两军还真有可能在路上相遇合成一军,围歼他们的红军主力很可能会因为馅太大,一时吃不下引发变数。

幸运的是,我党最强卧底常秃子,在这时秀了一把微操,帮了大忙。

身为最高委员长,他“大事不糊涂”,胡宗南给第一旅的支援指示还没有发出,另一边的49师伍成仁的师部,就接到了来自成都的飞电,要他不顾一切地加速行军,赶到包座!

本着国党军办事“磨蹭”的风格,以及“友军有难不动如山的风范”,伍成仁召集人马,准备粮袜,本来还要花上不少准备时间才会出发,甚至可能第二天早上才出来。

但心急如火的常秃子深知这帮孙子本性,怕他走慢了,不到一个小时内一口气连发了四个加急电报催促伍成仁。

内容全相同:你出兵了没有?

四封电报上的内容口气,由催促变成急促,后更化为训斥,到第四封时,已经变成了警告,大意就是,包座的守军正和共匪浴血奋战,你却在这儿磨蹭殆误战机......

在常秃子千里之外用鞭子狠抽之,再不出快点出兵就杀头的威胁下,伍成仁以“奇迹”般的高效,在接到指令后仅四十五分钟,就率领五千余人的战兵,仅带上两天的干粮连夜出发了。由于行动迅速,四十九师甚至比没有被委员长拿鞭子狠抽的“天下第一旅”还早了两个小时从营盘出发。

兴奋过渡的常秃子一夜未睡,不停地看着松潘大地图。其在成都指挥部灯火彻夜未熄。

当晚常秃子看地图作业,又是一阵微操。主要的指令,是命令松潘以南,百丈关一带的川军北上,利用“红军主力深陷沼泽之机”占领南松潘,断红军的退路。同时也命令自己的嫡系,已经入川的薛岳助剿大军,告之“川军一走,就占领百丈关断其归川退路”。

常凯申拔得一手坑队友的好算盘,但以刘湘为首川军各部军阀,在看到贵州王家烈在中央军入黔后的惨样,哪里会傻帽得去当炮灰。哪怕是常凯申一个急电接一个急电把电报机都敲得冒烟了,这帮人就是按兵不动。

川军的风格就是如此:守家之犬。红军入川,路过,只要不是想留驻不走,我们可以象征性地打打,甚至“友好”地欢送放行。但如果想留下来建根据地占窝,那就真的会和你们拼命了。历史上张国焘南下在百丈关撞得头破血流,就是这个原因。

常委长以电报为工具和川中大小军阀各种斗法一夜,天亮之时,他又想起了正在急援包座的49师中央军三等人嫡系,连忙发去急电,再问其位置。

收到回复电文后,一夜未睡,本就火气旺盛的常秃子一看地图,顿时怒得在指挥部里大骂娘希匹,恨不得背生双翼飞至包座,一枪崩了那个“贻误军机”的伍成仁。

原来49师部主力,行军一夜,竟才行进了二十里地!

幸好有熟悉川地的左右忙向其解释“川地多山,多绕路, 地图上近在眼前,实际行军却是九曲十八弯。”

而后包座守军又来电:匪军攻势如火,我军奋力抵抗,阵前匪军遗尸无数。不过,阵地稳如泰山,一寸未失!

常委员长大喜,电令“嘉奖王团长全军五万大洋”的同时,又发急电给伍成仁,除训斥其“行动缓慢如蜗牛”外,更下铁令,务必要求其天黑之前赶至包座。

此时的伍成仁,在常秃头“电报千里鞭”的反复“遥抽”之下,打着火把冒险行军一夜,早已累得两眼发青,正利用与成都通电报的时机坐地休息,吃干粮饮水。看到训斥的的电报后,和部下一起大骂“常秃子只会地图作业,不识地势,不管前线将士死活”。

所幸这几日松潘地区接连放晴,倒不是泥浆烂路(原历史48师赶到包座用了36小时,恰逢暴雨路难行也是重要原因。)伍成仁召集部下一看地图,发现后续路程山路弯行路段比之昨夜所行少了许多。若无共军阻击,急行军数小时,最多下午二时就可以抵达包座。

而49师底子是闽师,士兵多为闽西、闽南二地所征。福建多山地,和川北地形气候极相似,倒是极适应此地形。

匆忙吃过早饭后,伍成仁命令所部三个团,以余程万所属一团为先锋,继续向包座行军。

49师在闽西北地区和中央红军交战近十年,经验丰富。

伍成仁虽不是什么名将虎将,却也不是黄克所说的“猪头上司”般无能。要知道,49师差不多是从瑞金根据地初建起,就和红军不断交手。五次围剿他都参予了,挨红军的毒打次数,其在中央军中自称是第二,估计没人敢说自己第一。

被狠揍的次数多了,全军上下自然也精明不少。山路行军时,不需要伍成仁下令,三个团都很注意彼此的间距不拉得过远,同时派出先锋搜索队在前方搜索前进。务必不给红军伏击的机会。(注:历史上红四军全歼49师,初战在夜间进行,歼其所部时前后耗时两天,但也有大量人马在夜战逃出伏击圈,比如余程万)

到正午时,49师已前进到距离包座仅只数里地之遥。站在这边山头上,不用望远镜,已可看到包座的大戒寺的庙宇痕迹。那山头上黑烟滚滚,隐隐有连续不断的枪声和爆炸声传来(实际上是用录音+21世纪音响+喇叭制造出来的枪炮声)。

这个时候,49师的前方搜索部队已经红军的阻击部队交火。躲在附近山头、密林里的红军,开始用冷枪不断地袭击49师。

此时,49师前方的地形,两侧是大片的数百米高山岭,中间留出了一条近千米宽的山谷通道,通道的尽头就是包座山下的小山村,而大戒寺就在山腰接近山顶处。

当伍成仁下令全军停止前进,摆出防御阵势时,其两翼和后方都出现红军大部队的踪迹,枪声迅速由稀疏变得密集起来。

伍成仁倒也冷静,命令三军停止前进,稳住阵脚,同时命令前卫和后卫团分别抢占道路附近的小山包以为防守据地——这几个最有可能常有共军伏兵的地点,事先前他早已派搜索部队查过,确认无伏兵后方才敢通过这里。现在只需派出部队占领,以之为据点猬集防守,至少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中伏了!这是肯定的,这是不必多说,不必奇怪,也是早有心理准备的。

和红军交手多年,他早就知道这一路上肯定会遇阻击,伏击打援是共匪老花招了,反而很奇怪为何都快到了包座时,才遇上伏击。

一路过来时,他早就打定主意:一遇伏击就立刻猬集防守,等着附近的第一旅的“友军”靠拢后再两军合并前进。至于能不能按时赶到包座他才不管,救援不利被训斥,总比冒险突进,然后被全歼的下场好。

坏消息是:两翼和后方向他报告出现大批“匪军”伏兵的消息。

好消息是:山道附近的那处据高点,已经正在被我军顺利占领中。

“共匪无人了吗?打伏击,这样的要点居然不提前占据?”

伍成仁表示不解。

这时常凯申的“催命加急电”又一次发来。

略感烦燥的伍成仁看着自己前卫团和后卫团正在占据防守山头要地,命令电台回电报功报喜:我军据包座仅有一箭三里之地,正遇共匪阻击,双方激烈交火。

由于战情紧急,四周已激烈开火,流弹不断,这份电份直接用明码发出——在国军中,这种情况是常有的事。

然而电文发出不过两分钟,伍成仁正要移兵某处山头,耳中突然传来刺耳的尖啸声。

这是炮弹在空中飞行的呼啸声,不过目标不是他所在地。却是他命令前团抢占的道侧的小山包制高点。

“轰”,“轰”!

“不过是两发山炮弹而已,共匪能有几发炮弹?”

伍成仁嘲弄地冷笑一声,

随后......

“轰!”

惊天动地的两声巨响几乎同时响起。爆炸的巨响惊得伍成仁的座骑疯狂乱奔,全靠手下及时拉住缰绳,拖住惊马才没有把他掀下来。

待伍成仁匆忙地跳下惊马时,他恐惧地发现,先前他命人抢占的两个小山头,整个山头浓烟滚滚,原有靠近道路一侧的的植被,山石大量地被掀飞,半个山体完全塌陷。

黄克从上海洋人码人仓库偷来的四十担“洋粪”,有十担被埋在了这处“战略”要点处,以炮弹引爆。待他发兵去抢占此地,却正中下怀,前卫团和后卫团,接近一营的部队,在刚刚占领靠道路一侧的阵地时就被爆炸的山石直接埋葬。

而更多的士兵,不是被爆炸掀起的飞石击倒击伤,就是被直接震破了耳膜,惊破了战胆。十担洋粪的两次巨爆,给伍成仁的部队成了近千人死伤。瞬间就将其救援大军的士气打落到崩溃边缘。

巨爆过后

“迪嗒嗒嗒迪!”

“迪嗒嗒嗒迪!”

红军的冲锋号声从四面八方响起,举目望去,49师的左翼、右翼,后方,红旗招展,人影重重,大量的红军将士由较远的伏击点冒出身影。

而更恐怖的事情还在后面。

“师座,那是什么?”

被巨响震得耳膜嗡嗡作响伍成仁回头望去,看到一辆巨大的“铁家伙”,正在轰鸣着在自己的后卫部队战线上横冲直撞的同时,其全身正时不时地向外喷射着火舌。

“坦克?”

伍成仁是黄埔军校一期出身,也算是见多识广,一眼就认出此为何物。

坦克他见过,宋子文的税警团就有好几辆坦克(维克斯坦克),但这辆不知是何国产的坦克性明显要比税警团的那些维克斯坦克要先进得多。

其在后卫团附近的森林里冲出后,直接单车匹马,冲到正被后方巨爆闹得大乱的后卫团中,“以比洋车”还快的速度疯狂直接往后团的阵营突击碾压,炮塔上的并列机枪时不时地偶尔开火,而车身两测的射击孔,也在其停下之时,也向外喷吐火舌,扫倒大批被吓坏和来不及趴下的士兵。

这辆坦克并不急着向前突击,而是仗着刀枪不入,反复地在后卫的防守阵地上冲突穿插碾压,根本不让后卫团的部队形成有效的防御阵地。

历史上,坦克第一次在一战战场上出现时,有一项惊人的战绩是一辆坦克就让一整个营的德国兵在惊恐中举手投降。

伍成仁的49师士兵的素质,哪里能和一战时那些经历了堑壕血战的二德子大兵比。那辆坦克一出场,仅仅只是在后卫团的防线上“转了一圈”,就搅得整条防线的士兵直接崩溃,四散而逃。

M2A3美制步兵战车,乘员3人,载员七人,先进无比,没经过训练的人根本开不了。

所以,它现在是由唯一的“女司机”驾驶的,黄克担任机电员,控制各种电子设备,至于车长则由刘帅担任——身为红军军事学历最高的将领,他不可能放过这种难得地在实战中“过瘾”的机会。

作为伊拉克城市治安战的特战型,M2A3和其他型号不同的地方,在于车身加装了大量的防RPG爆破反应装甲,两侧增设了各三个对外射击口,车尾还加装了空调。

这是其被艾琳娜拿到时的状态。

被黄克从“锁死空间”里取出后,爆破反应装甲上多余的钝感炸药自然全被取出,空调也被拆除,一些昂贵易损,且珍贵无比,无法在这个时空补充的电子原件,也是拆个精光——比如热成像仪等。

除了三人外,车上还有七名突击队员。他们的任务,就是拿着短柄的花机关枪通过射击孔向外设击——黄克拿到坦克后,对其做的最大“改进”,就是在后舱门上开了一个射击孔。

对手只是一群中了埋伏,斗志全失,且毫无反装甲能力的步兵,所以无论是担任车长的刘帅还是车上的其他红军战士,都不是想大杀人。

众人驾车参战的目标,仅仅只是催毁敌军抵抗的士气:也就是攻击还在抵抗的白军。

突击、碾压,其实都是为了“驱散”,让白军无法形成成建制的有序抵抗——只要逃跑,我们就不杀人。无论并列机枪在停下时的射击,车身两侧的射击孔,射出的子弹都是针对还敢反击的。

事实上,当坦克出现时,还在抵抗的白军士兵,只要看他坦克冲过来,直接就转身跑了。哪怕是机枪组,也是扔下机枪直接一哄而散。

所以初次参战的M2A3车组,从战初到战末,不过打死十几人,威慑作用远胜杀敌。但是,面对着这个“全身刀枪不入还能喷火”的铁家伙,没有任何反坦克作战经验的49师后卫团直接现场炸营,丢下阵地。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