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谷中的美甜蜜刺激令北北不由自主地发出快乐的哭泣声:“神经病……你说得没错……插得越深……果然越舒服……”
“鬼脚七……我也很舒服……你的里面收缩得太紧了……”
她娇颤颤地捧住我的脸说:“叫我……宝贝儿……”
“宝贝儿……你的里面好像有地心引力……我的精华快要被你吸出来了……”
“那你就释放出来吧……”她的如花媚眼里荡漾起了无穷的春意,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迷乱地疯狂扭动着,不住地挺动滑腻的小香臀,似要迎接那巨大肉棒的深深插入。
得到鼓励的我自然发出了最强的攻击,滚烫浑圆的硕大龟头疯狂地撞击在花心上,龟头上的马眼不断轰击羞赧躲避的滑嫩子宫口,预感到将有山洪暴发的北北全然忘了脚被烫伤的痛苦,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夹得我更用力了。
这时我也到了强弩之末,她紧窄的蜜洞实在太迷人了,想到她已吃过药,自己也无需再忍了,此刻只想尽情地宣泄。在最后的一次冲击中,龟头毫无悬念地突破花心的障碍,竟已嵌入她那小巧万分的子宫口,龟头上的边棱肉沟更被子宫口死死地勒住,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嗯……”北北鲜红的小嘴里传来一声凄绝的闷哼,感觉蜜道内最幽深的底部已被入侵的庞然大物攻陷,强烈至没顶的极度快感骤袭芳心,没等她喊出第二个字,滚烫的精液便狂涌而出,尽数灌进饥渴的子宫内。
与此同时,她猛地扭腰抬胯,藕臂与玉腿痉挛、窒息般地抓紧、绷直,子宫内迎合似地喷射出浓浓的阴精,与我的热精完全混和在一起。我们俩像藤缠树一样紧紧抱在一起,灵与欲达到了完全的合一。我猜得没错,她与我的相性真的非常高,我们连高潮都出人意料地步调一致。
不过有一点不一样,就是我射精的时候不咬人,而北北这次高潮后竟然一口咬在了我的胳膊上,半天都不松口。
等到快感渐渐褪去后,我才感到痛不可当,急忙拍着她的肩膀说:“北北,快松嘴呀,疼。”
北北这才松开口,醉意朦胧地看着我手臂上的牙印说:“我要给你留个记号,让你永远记得我。”
“你也喝多了吗?怎么跟昨晚那个醉汉一样喜欢咬人?”我低头一看,这个牙印还挺深的。
“你不知道吗?爱得有多深,咬得就有多深。”她贴在我身边幽幽地说。
“别闹了,咱们再睡会儿吧,我还有点困。”我把鸡巴轻轻抽了出来。
“哎呀,为什么拿出来,放在里面多舒服呀。”她失落地叫了一声。
“北北,你的小妹妹还真是紧,简直比你大便的洞洞还要紧,勒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你喜不喜欢呀?”她关切地问。
“当然喜欢了。”
“那我们晚上接着做,好不好?”她脸色绯红地看着我。
“还来?”我吓了一跳,“北北,你不疼吗?你刚刚破处,不适宜连续作战,要学会细水长流。”
“我觉得没什么呀。”她在我的脸上使劲吻了一下。
“咱俩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连做了三次,你这几天一定会有反应的。”
“什么反应?”
“你身体的几个部位都会疼的。”我没有细说。
“我才不信哩。”她不服气地从床上蹦了下来,脚刚着地就捂住肚子蹲了下去,脸上现出痛苦的模样,我急忙把她抱到床上,去厨房给她倒了杯热水并拿来一些药。
看到她喝完水后,我爱怜地说:“这下知道疼了吗?听哥哥的话,好好休息几天吧。”
她皱着眉说:“看来你是对的,我的小腹、阴部和腿都有点疼。”
“安诺没有告诉你这一点吗?这小妮子还真是有心眼儿。”
“哥哥,我到底是不是鳖型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