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的他们都是些胆子小的,竟然没有一个人再敢向护士追问有关那个小女孩的事情。
有的事情能听上一嘴,看看热闹就行了,反正也和他们没什么关系,又何必死拽着别人的弱点不放呢?
说漏嘴的小护士想来天生就是和碎嘴的,一看局势控制住了,心里的虚惊一场也就过去了,忍不住再次悄悄跟记者书说道,“这事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小女孩都已经出……呸!”
她心里又惊又恐,此时也明白了自己的特性,终于老老实实地悄悄退到了外围,一句话都不再插。
记者这下心里也有了个数,恐怕那小女孩应该已经出院了。这个消息要是回去报告给那个人,恐怕又能捞到不少一笔钱。
这一趟来得不亏!
她心满意足,便不再往深处追究,这样就足够了。至于这个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就不管她的事了。
记者又象征性地询问了几个问题过后,草草结束了这次的采访,打算收工了。
沈云轻刚好要出去一趟,不料一上电梯,就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不对劲。
虽然她自己也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
沈云轻的目光锁定在电梯内,除她以外的唯一一个女人身上。
女人的目光中正流露出得意的笑容,显然不是对她,而是因为某件事感到得意洋洋。
这个女人,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听说女人的第六感从来都是最准的。
女人好像得意的忘了形,却不知道自己的一颦一笑都被电梯里另一个人默默无闻地记录着。
对方不看她,沈云轻就更加肆无忌惮地盯着面前的女人看。
女人身上穿的服装还算正式,俨然一副播音员或是记者的样子,身上还挂着一个大包,估计里面放的是相关专业的器材。
这些看上去井井有条合情合理的东西里,唯独少了一样东西——她的工作证!
一般从事他们这种行业的人员,在外出采访的时候,从预备开始到结束都应该随时把工【作【证】带在身上。
为什么呢?
因为不带工作证却带着一包工具,在众人眼里看来,的确是有些奇怪。与其在群众猜测的眼神中不好意思,不如大大方方把工作证戴好。
猜测间,电梯马上就下降到了一楼,沈云轻连自己本来想要干什么都忘了,看着女人离开的方向,忙偷偷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