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听后，直接是连想都没有想：“当然。”

亚萍噗嗤一笑，或许现在的亚萍明白，疯子他并没有说谎吧？所以只得噗嗤一笑？至此现在的疯子又是坐在了书桌边，拿起自己的酒瓶继续喝酒，看着眼前还未吃完的饭菜继续发呆，对的，这是枯燥而亦无比乏味的日子，即便此时此刻是大年三十晚上，即便这是令所有人开心的今天，可疯子他依旧是觉得，这整个世界，简直就是枯燥乏味。

所以只是喝着酒，所以只是麻木中抽着香烟，这就继续发呆，而亚萍这会是拿起了她自己的手机，在聊天吧？所以疯子收拾了一下书桌，然后透过窗户，看到外面似漆黑如墨的夜，可是，不知为何，关于雨晗的记忆就此不住在脑海里回旋着，只是因为方才雨晗给自己发了短信？甚至是曾经从来从来不想接自己电话的雨晗，她之前竟然接了自己的电话，而且，自己只是打了一次而已？

不，不、不、现在不该想这些事情，所以只是继续呆呆一笑，这就准备好了钢笔和墨水，当然还有笔记本，这就开始写日记，在日记中，记录了今天帅气的老板给了自己红包，还有白酒与香烟的事情，更是记录了网吧里的人满为患，记录了瑶瑶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选择回家，就是扫地的阿姨都没有选择回家，当然，还要记录与雨晗的单向通话。

等做完这一切之后，就只是看了一眼边上书柜里的书籍，随后就收拾了一下书桌，又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白酒，这就关了电脑，然后和亚萍一起睡觉。

……

天亮之后，这是新年，在这新的一年里，这座大城市依旧冰冷，依旧令人觉得如此的麻木与枯燥乏味，对的，目前的疯子坐在书桌边，看着窗户外面的世界，那看上去都给人一种冰冷刺骨的感觉，还可以听到凛冽的寒风不住呼啸着，甚至还可以看到那似针尖一样细小的雪花肆意飞舞着？不，这已经不是细小的雪花了，这是雨水，对的，冰冷到犹如针尖一样的雨水，这座大城市每个过往的冬季都是如此的。

而亚萍今天不上班，所以这会她就像一只在白天懒散至极的小猫一样，躲在温暖的被窝里，说什么也不肯出来，这当然不是说亚萍她是一位如此懒散的人，而这只是因为，被窝太过暖和了，是该死的被窝束缚了亚萍的灵魂，呵呵，一定就是如此的，对的，即便是错误，这也总不能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我们人类本身吧？错了，那一定一定就是老天爷的错，是被子的错，对的，就是这样的。

至此，疯子坐在书桌边，点燃了一支香烟，这抽了几口之后，才突然开口：“猪，你要给我买的那款笔筒，说是什么御天五龙图的雕刻品，那玩意漂亮吗？”

原本灵魂都被温暖被窝所束缚的亚萍，听到疯子他进行了这样的询问，一下子整个人都愣了一样，更是直接整个人都从被窝里半坐了起来，然后一脸不可置信的迷惑之色，这才在这迷惑之中咧嘴冷笑：“呀，你竟然对笔筒感兴趣？我就还以为，你这个人早已没救了呢。”

疯子无奈，因为他明白不能否决亚萍的话，因为看着自己书桌上这都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手机，此时这部摩托罗拉V3手机起止是掉漆那么严重？这玩意估计也就外形像部手机了吧？更是还有书桌上扔着的打火机，这个防风打火机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对的，金属的部分都被磨掉了许多，这就更别说塑料的部分和所谓的掉漆了。

对于如此的疯子而论，这此刻询问笔筒的事情，这必然，甚至绝对就是一种世人所谓的奇迹，而现在的此时此刻，正是亚萍在见证着这个奇迹，可是疯子现在只是笑着，只是抽着手中的香烟，就是什么话也不说。

或许只是因为疯子他现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吧？所以迷惑了许久的亚萍，这会看上去脸上又是有了少许的喜悦一样：“你这种货色，竟然对我们人间的某些东西终于有兴趣了？”

疯子听后，立即拿香烟的手都是怔了一下，接着咧嘴，更是左脸的肌肉都跟随着抽搐起来：“你这话我可不能当作没听到，你的意思是，我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范围了吗？”

亚萍笑着：“没有没有，只是记得你说过的一句话，说是什么？什么来着？哦？对了，是说什么，当一个人连生的欲望都没有的时刻，天王老子也拿他没办法了，而当一位男人，对女人都失去兴趣的时刻，估计连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