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小之辈触霉头 塔塔拉虎出重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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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塔拉虎逐渐地进入了梦乡,看到了婉儿和额娘,她们二人还是往常那样,对面而坐喝茶聊天,时不时地彼此对视一笑。这种场面还是那样的安逸,安逸得让他想要落泪。梦里他就知道额娘去了,婉儿还没找到,这二人并非真人,完全是自己思念所化。但是,他就是不忍心醒来,就坐在那里看着她们,似乎这一刻就是永恒。

就在他半梦半醒间,听得门外砸门声,接着有人嚷道:“开门,开门,九门提督衙门巡夜!”声音暴烈,听上去是那样的不耐烦。

隔了几秒钟而已,那声音再次喝道:“有活的没有,都死了吗?”话音未落,重拳狠砸,将那门板弄得当当直跳。其实,这种叫门法是一种报丧的叫门法,那是很忌讳的,只是这些九门提督的走狗爪牙,平时疏于了解这些礼仪,怎么知道这个说道?

“诶,来了,来了!”塔塔拉哈先下了床,他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拉开院门门闩还没等开门,外边已经咣地一脚将大门踢得忽地张开,啪嚓一声摔在了后边的墙上。塔塔拉哈躲得快,否则就会被拍成相片挂在墙上。

“你是这家主人?”那巡兵趾高气扬,下巴朝天,双眼俯视,虽然他没高过塔塔拉哈,但是就是如此的高姿态。

“不是,我是这院子的护院,我叫王春,还有一个在屋里,叫李泰!”塔塔拉哈点头哈腰说道。#_#27218470

“妈的,啰嗦!”巡兵扒拉开塔塔拉哈,径直向屋子里走去,他身后的两个跟班打着灯笼,亦步亦趋。巡兵进了屋子,第一眼便看到床上的塔塔拉虎,见他朝天躺着,二郎腿翘着,不由得冒火。其上前啪嚓踹了床铺一记,说道:“喂,没看到官爷在此,还不行礼?”

“狗仗人势!”塔塔拉虎斜眼看着巡兵,竟然没有起身。

“呦呵,还有比我们牛的?”巡兵虽然知道白天当班的被皇帝宰了,但是仍然没有收敛,此刻反倒变本加厉,嗷唠一嗓子抓起塔塔拉虎脖领子,甩起他的大拳头,就要给塔塔拉虎一个满面开花。

“松开!”塔塔拉虎一拨拉,巡兵顿时蹬蹬后退,最后才拿桩站稳。他不太相信地看着塔塔拉虎,说道:“哎呦,还真是个练家子,我还以为这护院都是骗人的玩意儿。来,来,今天大爷和你过几招,不打你个半死,你就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嗤,你这小兵也配教训我,给我舔鞋底就不配!”塔塔拉虎自语般地说道。#2.7218470

“王八蛋,竟然如此张狂,二爷揍他!”其他两个小兵在那儿帮腔。其实,纯是抱着看热闹的不怕事大的心理。

“好,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二爷的功夫!”那巡兵在那儿摆弄拳脚,时不时地还抻了抻腰一副行家模样。

“准备好挨揍了?”塔塔拉虎仍然斜躺在那儿,觑眼问道。那巡兵头儿气得七窍生烟,自打负责夜巡,何人敢如此小觑自己?

塔塔拉哈并没有阻拦塔塔拉虎,只是倚着门框看笑话。也是,这长夜漫漫,终于有点乐子,用于打发时间真的不错。

“看招!”巡兵猛地前冲,双手握拳,一个“双风贯耳”狠砸塔塔拉虎的太阳穴。看架势这厮倒不白给,还是有些根基的。只可惜他遇到的是塔塔拉虎,不是一般小兵小将。

“开!”塔塔拉虎两臂一搪,手腕一翻反倒拿住了巡兵的手腕,大拇指按住了他的内关穴。内关穴一旦被制,全身有力使不上,只能任人宰割。

“嗯!?”巡兵知道对方厉害,立刻哈地一声,手腕一下子变粗,竟然震脱了塔塔拉虎的手。塔塔拉虎见了知道这家伙算是一盘菜,立刻收拢取消之意,张口喝道:“看脚!”电光火石间,他的脚背绷直,忽地一声撞向对方的裆部。这便是人们打趣的断子绝孙脚。

“卑鄙!”巡兵膝盖内转,啪嚓竟然夹住了塔塔拉虎的脚。然后一个炮拳轰出,带着烈烈冷风。

塔塔拉虎此刻又对此人改观,嘴上立刻赞道:“行啊,有两下子!”说罢,铁板桥让过炮拳,以被夹住那脚为圆心,猛地一拧身,另一条腿凌空抽向对方的脖颈。对方一搪他的脚,双膝自然一松,塔塔拉虎立刻收回那脚,继而肚腹贴着大腿,双肩猛地一耸,双掌带风正轰向对方肚腹。巡兵实在没想到,对方的柔韧度如此厉害,竟然使出这么一招。

巡兵再度后撤,但是塔塔拉虎落地,一个纵跃已经到了面前,扬起巴掌便拍。啪嚓一声,抽得巡兵后脖颈肿起一片,接着巨疼钻心,使得他哎呀一声,双眼一黑,噔噔噔后退数步,最后才勉强站稳。他摸了摸自己后脖子,摇了摇头,双眼冒火地喊道:“敢伤你家爷爷,今天和你不死不休!”说罢抽出佩刀,嗷唠一嗓子砍了过来。

“杀了他,杀了他!”两个跟班在那儿叫唤,显然是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甚至于曾经杀人越货,不然怎敢如此吆喝?简直不将人命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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