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1 / 2)

,艰难地移动视线,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便看见一只比巴掌大出少许,模样笨拙可爱的苍白纸人,不知何时爬到了索朗白玛肩头,憨态可掬地冲着她挥了挥手。

然后……

苍白纸人“啪叽!”一下抱住了索朗白玛的肩膀,腹部泛起光芒,逐渐强烈,进而引发了猛烈的爆炸。

伴着剧烈的轰鸣声,飓风所吹走那样,付辛夷感觉自己腾空飞了起来,在耀眼的火光中,她看见了索朗白玛身后一群苍白小纸人儿正在快步跑来,密密麻麻的一片,宛如一支玩具大军。

是我大纯阳宫的秘术纸蝉仙!难道是有同门来救援了?

可是……

纸蝉仙为什么会爆炸呢?付辛夷想。

(众所周知,我是个不擅长写打斗的三流写手,所以……今天少更一点。)

新春快乐图~

第三十二章 正派死于话多 【5K】

早在三分钟前,当索朗白玛的注意力都放在付辛夷身上的时候,陆以北就动起来了。

他催动着体内莫名涌现的强烈灵能波动,将《太和君子剑图说》的身法施展到了能力范围内的极致,把一个个晕厥倒地的路人送出了影院大厅。

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杀戮和死亡,总有被夺走生命的人,眼瞳失去光彩,身体被尘埃覆盖,姓名被人遗忘。

可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们的生命宛如草芥,也不代表他们的命运本该如此。

虽然陆以北没办法保证把他们送到绝对安全的地方,但是在动手之前,至少要把他们送出炼金脏弹的爆炸范围才行。

更何况,她看得出来,索朗白玛对付辛夷出手的时候,并没有用上全力。

越是变得强大,她越是能够感觉到自家老爹强得可怕,而敢于截杀老爹的家伙,绝不会只有他刚才表现的那么简单。

她狂奔着,在用控制着随身的纸蝉仙冲向索朗白玛的同时,用意念召唤着更多的,留在酒店里的纸蝉仙赶来,然后一次次的踹开安全通道的大门,将一个个失去意识的人们,送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

“是雾也是星……”

有一个声音在他的脑海中萦绕,发出低语,明明是在说着同一句话,细细聆听,又像是无数少女在低声喃呢着一段段她们不同的悲惨往昔,话语中难掩对鲜血的强烈渴望。

伴随着古怪的低语,陆以北感觉体内有什么肉眼不可察觉的细小的东西,剧烈地颤抖起来,宣泄着阴冷怨毒的气息,灵能沾染了那股气息,就像是被赋予了诡异的活性一样,以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节奏涌动。

“是雾也是星……吹灭灯火的唇……”

影院大厅,只剩下三个人了,脑海中的低语似乎变得更加清晰有力起来。

陆以北的视线先是一阵模糊,继而蒙上了淡淡的,像是老电影一般泛黄的光晕,所有的色彩都变得黯淡,唯有红与黑愈渐清晰,红的明艳似血,黑的深邃如夜。

呼吸间,血腥气息似乎变得更加浓郁了,像是挂着诱人饵料的钩子,将他的意识牵引。

“是雾也是星,是她的孩子,也是黑暗中吹灭火的唇……”

更加强烈地低语在陆以北的耳边响起,仿佛要把这话语烙印在他的灵魂上一样。

这权能的描述……

该死,魔女种的灵能快要失控了吗?陆以北想。

体温在不断地下降,脚步踏过之处留下一片薄薄的冰霜,意志仿佛陷入了黑暗和迷幻的囚笼,飘忽如同烟雾,难以控制,难以集中,各种各样庞杂而负面的念头,不住地在脑海中浮现。

当他抱着最后一个浑身浸血的少女离开影院大门前的时候,他险些忍不住俯身亲吻少女的咽喉,然后用锋利的虎牙,撕开她的肌肤,贪婪地吮.吸她滚烫的血液,吞噬她所有一切的美梦。

将最后一个人放下,强忍着内心中涌现的反常冲动,陆以北转身向着影院大厅的方向奔去。

这时,低语再次响起,不再强烈,却格外清晰,就像是有一个带着恶意微笑的少女趴在他的肩头,贴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

“是雾也是星,是她的孩子,也是黑暗中吹灭火的唇……”

那声音停顿了一瞬,然后用最暧昧的腔调,说出了陆以北从未听过的权能描述。

“……是乐园之外苏醒的身影,拥有使万象变美或堕落的眼睛,却躺在这病态花蕊中安歇等待。”

伴随着新的权能描述在脑海中响起,陆以北感觉就像是突然被关进了铁处.女刑具,无数尖刺穿透身体那样,四肢百骸骤然传来剧痛。

骨骼发出崩断似的脆响,血液从毛孔之中渗出包裹了他的身体,很快他的意识也被前所未有的疯狂给笼罩了……

————

花城,民俗文化研究管理局。

江蓠静静地坐在书桌前,翻阅着近一年来的昼夜长短变化数据的卷宗,良久,她面色凝重地捧着厚厚地卷宗,无声地叹了口气。

在过去的十三个月内,白昼的缩短了25'30''03 ,比前一年统计的数据,多了3'20''17。

照这样下去,搞不好真的会像坊间传闻的那样,这个世界将在十几年之后,陷入永夜。

事态发展,令人担忧。

放下了昼夜长短变化数据的卷宗,她刚准备拿起灵能波动变化和黑夜侵蚀度变化的卷宗,窗外突然就吹来的一阵凌冽的风,紧跟着便听见院子里传来了白开兴奋的欢呼。

“下雪咯,玩雪咯,芜湖~!”

随着陆以北完成百鬼夜行,成为怪谈之王,花城自入冬后下过那一场小雪之后,便再没有下过雪,早早地就买好了玩雪玩具,准备约上几个妹子,大干一场,然后再回家大干一场的白开都快憋坏了。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这句话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虽说现在有刑鸢管着,他没办法大干第二场,但是第一场还是必须得干的。

听闻白开的欢呼声,江蓠起身,披上外套,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来到窗前向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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