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一溜烟儿的跑了。
兑不起,兑不起。
然而,她刚跑开没多久,又折返了回来。
“对了,你们这儿有没有,叠叠乐?”
这是她在短时间内想到的,能够充分发挥她优势的游戏了,毕竟是跟江蓠打赌,要是再搞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她输了恐怕不会认账。
“啊?”兔女郎愣了一下,似乎没有理解陆以北的意思。
见兔女郎一脸疑惑,陆以北一边比划一边解释道,“就是那种一块块积木叠在一起,两个人按顺序轮流从里面抽一根,谁把积木抽倒了,算谁输的玩具。”
叠叠乐加上我的预判能力,这波必不可能输!
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怎么让江蓠答应玩这个了。陆以北想。
兔女郎再次愣了一下,点点头道,“儿童益智桌游吗?您好,有的。”
“要多少筹码?”陆以北追问道。
“两,两筹码。”
陆以北眼前一亮,掏出一枚面额一万的筹码拍在了柜台上,“给我整一个!”
“顺便……”
“我刚才在杂项里看见了一个清代的漆盒,也给我整一个!”
“呃,这……您稍等。”
于是,三分钟后,兑换处的兔女郎便眼神怪异的目送着,某位花了两筹码兑换叠叠乐,又花了一万八千多筹码兑换漆盒的怪异少女走远了。
————
上三层大厅一角。
刘半仙和阿花好不容易才在纷乱躁动的人群中,找到了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安身。
刘半仙蹲在角落,嘴角叼着一根烧了一半的香烟,双眼透过迷离的烟雾,来回扫视着大厅内狂欢的客人们。
“小姑娘,这么热闹的场面,你不去跟他们一起玩会儿吗?
阿花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了,王不留行去见我家小姐,这么久都还没回来,我有些担心她是不是伪装失败,被抓起来了。”
“我还是在这儿等着吧!”
“您呢?您为什么也不去呢?”
“我这把老骨头玩不动了。”刘半仙苦笑道,缓缓地吐出烟圈。
阿花歪了歪脑袋,面露疑惑。
我看您在车站被打的时候,身子骨挺硬朗的啊!
跟练了横练十三太保金钟罩似的。
察觉到了阿花的疑惑,刘半仙解释道,“其实吧,我一开始来这儿就不是为了玩的,所以并没有那种欲望。”
“我懂了,您是来实现愿望的对吧?”阿花说完,见刘半仙眼中闪过了一丝暗淡,立刻闭上了嘴。
他待了这么久还没离开,一定是愿望还没实现,现在提起愿望的事情,无疑是在揭他的伤疤。
“没事儿的小姑娘,我的愿望大概实现不了。”刘半仙苦笑道,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便看见陆以北抱着一个漆盒,匆匆地从远处跑了过来,“哦,那丫头回来了。”
闻言,阿花顺着刘半仙所看的方向看去,看见了陆以北,急忙上前几步,急切地询问道,“怎么样?你没被发现吧?见着我家小姐了吗?”
陆以北挠了挠后脑勺,“见是见到了,可是……”
“可是她也不认得你了?把你赶出来了?去之前我不是告诉过你该怎么跟她说吗?你没跟她说么?”
据阿花所知,江蓠有关陆以北的记忆应该早就被兑换掉了,所以在陆以北出发之前,刻意准备了一些她认为江蓠绝对不会兑换的记忆,告诉了陆以北,以便陆以北跟江蓠相认。
听着,阿花的问题连珠炮似的说完了一连串的问题,陆以北皱了皱眉,“说起来有些奇怪,她倒是认出我来了,不过……”
“啧,我也没搞清楚说错了什么话,总之现在的情况是,我我待会儿得跟她赌一场,赢了的话,她的筹码全归我,输了的话,我这辈子都得给她做牛做马!”
闻言,阿花面色一沉,嘟囔一句,“那完蛋了。”
“怎么就完蛋了呢?”
“你不可能赢我家小姐的,她为了赢下这场赌局,已经练习了很多年了,甚至把很多灵能力都融会贯通到了赌技当中……”
“这么说,她很擅长叠叠乐咯?”陆以北打断道,说话间晃了晃手中装满积木的漆盒。
阿花,“……”
叠叠乐是什么鬼东西?
刘半仙,“???”
还能赌叠叠乐这种鬼东西吗?人家怎么可能答应?
第三十七章 幸福在左,单身在右
娱乐城里的兔女郎们,似乎都有着一副婀娜的好身材,穿着不太方便行动的服装,对所有客人礼貌却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完全不用担心她们会突然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根撬棍来。
不过,像这种花瓶一样的角色,办事儿效率却高得出奇,江蓠向她们提出想要一间包间来跟陆以北进行赌局后不到十分钟,一间豪华包间就已经准备好了。
装潢古色古香的包间内,铺着翻皮绒面料的赌桌放置在屋子中央,被垂下的华丽宫灯照亮,一名兔女郎荷官站在赌桌的一角,在她的身旁放置着各种常见的弃牌和赌博用具。
角落的吧台里,一名兔女郎酒保静候着,随时准备着为客人端上精心准备的酒水。
坐在赌桌前的江蓠穿着一袭深V露背黑色礼服,精致的脸蛋儿上薄施粉黛,就像是为一次约会,做足了精心的准备。
然而,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陆以北却迟迟没有出现。
待到江蓠喝完了第三杯浓茶,一名兔女郎带着精致的水壶走上前来,准备为她添些茶水,她却摆了摆手打断了兔女郎。
“谢谢,不用